「這塊羊皮古畫我已經保存了很久了,之所以留著它就是因為得到它的時候,差點讓我送了命。」曦老眼神空靈,似乎已經陷入了回憶。
「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最喜歡干的一件事就是盜墓,那時候年少輕狂,而且膽氣大,天王地府都敢闖,所以有一次我單槍匹馬闖進了一個地方。」曦老說到這停頓了。
「到底是什麼地方,曦老你快說啊。」落零催促道。
「我去的是一個禁地,因為那時盜墓的人說那里是有去無回的地方,所以我想去挑戰,過程我不想說,最後我在里面以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得到的就是這塊羊皮畫卷,此後我研究了很久,也查閱了無數書籍,終于讓我找到了點蛛絲馬跡。」
「找到了什麼。」落零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了。
「藍靈巨族,羊皮畫卷上的人就是那個族的族人,而你的項鏈就是他們族的聖物,每當他們生病、災難或者去尋找寶物和食物的時候就會事前祈求聖物給予他們力量,他們身上所流淌的就是和你一樣的血液,藍s 的血液。」
「那麼說我現在就是藍靈巨族的人了,天啊,這……」落零的心緒開始混亂,有點接受不了。
「你還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說了,老夫是許多年沒踫見過人了,想多說幾句,要以我以前的脾氣早就把你們倆給踹出去了。」曦老突然一改前態。
「听、听、听……」落零還是鎮定下來,接著听曦老說道。
「後來,我打听了關于所有關于一切藍靈巨族的事情,十年後,出于好奇心我又再一次進入了那個禁地,有了上次失敗的經驗,第二次進去非常順利,但是我還是一無所獲,又拿了一塊羊皮畫卷出來。」曦老說著又走到滿是灰塵的木櫃里拿出一張充滿歲月滄桑的羊皮畫卷出來。
落零接手一看嚇了一大跳,羊皮畫卷上畫的就是藍天巢**上的那副壁畫,而且藍天也在里面。
「據說上面的這條藍s 的大蛇就是藍靈巨族的聖獸,也可以說是守護獸,據說還是一條蛟龍,可是到底有沒有誰也沒見過,而這畫上的男子就是藍靈巨族的第一任族長邪風,記載上說他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其他的我一無所知,而這個所謂的藍靈巨族到底存不存在我也不清楚,直到看見了你身上所流淌的血液,我才回想起來。但是我肯定你不是藍靈巨族的人,可能你的血液是聖物所賜給你的也說不定,你還真是個幸運兒。」一段故事就這樣被曦老的短短幾句話給說完了。
落零意猶未盡,但是這個消息對于落零來說無一不是告訴落零,其實藍靈巨族還是存在的,人雖未見過,但是聖獸就在自己的山莊里,而且還有巢**里的壁畫全都證明了這個族群的存在。
「小子,你好好休息吧!流了這麼多血還這麼j ng神,你也和我一樣是個怪胎啊。」曦老哈哈狂笑起來,蒼老怪異的聲音,使人毛皮悚然。
彩兒一直都處于昏迷的狀態,落零也被曦老拿來當做了苦力,每天跟著曦老背後跟著采藥,吃的也是藥,喝的也是藥,就連拉的都是藥,落零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
「小子,我這里的生活是不是很好啊,你挺對我胃口的,活了這麼久還只有你敢跟我對著干,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我這里長住,我可以幫你在武功方面得到提高,你說怎麼樣。」曦老扯著大嗓子在呼嘯的寒風中大喊道。
「還是算了吧!家里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回去呢?要不曦老你跟我回去吧!我那里也挺好的。」落零也同樣扯著嗓子喊道。
「老夫我在這地方已經度過了數個ch n夏秋冬,早已經成了習慣,外面的世界我早已經月兌離了軌道,還是算了吧!等你回去之後,以後沒事就多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就好了,對了,記得多帶點紅薯過來,我喜歡吃那東西。」曦老的x ng格其實就是外冷內熱,跟落零相處了一段時間後,還真有點舍不得了,可能是太孤獨了。
「曦老,您放心吧!彩兒的命是你救的,以後我一定帶它一卡車紅薯到你這里來,到時候讓你在這高空上天天放屁,讓大自然領悟你的威力。」落零也不怕死,什麼話都敢說。
「你小子,學了點皮毛就敢在老子面前撒野,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古武術。」曦老說完雙腳蹬地,朝落零追來。
落零豈是服輸之人,立馬轉身就跑,無痕步啟動在雪地里狂奔,留下一地的腳印,落零回頭往後一看,發現曦老所踏過的地方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已經沒有看見人影了。
「到哪里去了,怎麼一下就見不到人了。」落零自言自語。「啊……」轉身之際發現曦老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你這半路出家的毛頭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撒野,也不看看我是誰。」曦老一把提起落零的衣服朝遠方一扔,把落零像扔垃圾一樣,直接拋到了幾十丈外。
「哎喲……」落零一聲痛吼。
「曦老我錯了,我知錯了,剛才你所用的難道是傳說中的踏雪無痕,這大雪地里居然都沒有你的腳印。」落零從現在這一刻起開始崇拜起了曦老這個超級老怪物起來,從小修煉武術都是自己一個人開始模索的,是對是錯都沒有人知道,現在終于有個可以教導自己的人了。
「算你小子有見識,不過我用的是一葦渡江,我在少林寺當了五十年的和尚,所以你修煉的金鐘罩我一眼就看穿了。」感情曦老還是個老和尚了。
「原來如此,想不到你這老頭年輕的時候還做了不少事啊,又是盜墓又是當和尚,醫術還這麼好,果然是個老怪物。」落零已經完全屈服于這個超級老怪物了。
「行了,回去吧!你的小情人也應該醒來了。」一老一少回到了小木屋里。
「零,我們這是在哪里啊。」落零一開門就看見彩兒坐在床上四處亂瞅。
「彩兒,我們沒事了,我們找到藥王了,現在就在他的家里,你還好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落零很開心,因為美人兒終于得救了。
「我很好,藥王他是怎麼治好我的。」彩兒的大病初愈,雖然身體內流淌著落零的血液,但是依舊很憔悴。
「藥王果然很厲害,一下子就查出了你的病情,你現在的身體內流淌著的是我的血液,以後你可要對我負責啊。」落零開起了玩笑。
「啊,這是為什麼。」彩兒把手捂住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身體內的血液都是壞的,所以藥王把我身上的血液抽出一部分給了你,你已經昏迷半個月了。」落零給彩兒解釋道。
「落零那你……」彩兒y 言又止。
落零還是不懂女人的心,這一句真實的玩笑話已經深深的觸及了韓彩兒的靈魂,如同一顆大石掉進了平靜的湖面上卷起層層漣漪,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