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刑 第十一章 獨角蟒

作者 ︰ 作壁上白

()斐葉看到自己的手下給自獻寶,自然是很高興,而且在其他幾家都沒有什麼收獲,還損失了幾個好手之後,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很,雖然他也損失了幾個人,但是他不在乎,身手就要去接那個鱗片,忽然听到張野這麼說話,心想,你不就是武功高一點麼,憑什麼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的,頭也不回的就伸出手。

「啊」那個斐葉的手下,慘叫一聲,自雙手開始肉一塊一塊的掉,鱗片還粘在他的手上,王川站起來直接一斧子劈下去,斐葉的那個手下痛的暈了過去,但好歹是保住一條命,旁邊的人立馬撕扯布子給包扎起來。

眾人都是出汗如漿,這種未知的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是在眼皮子底下,如果不是王川及時出手就真的是由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白骨,那給人的沖擊也實在是太大了。

地上的手骨還捧著那塊鱗片,而且現在鱗片似乎變得更有光芒了。

「走吧,兄弟們還等著我們呢!」豪霸起身說道,似乎對剛才的事情全然沒放在眼里。

張野也是略微有些奇怪,剛才的豪霸全無反映,現在又是剛才截然不同,這件事情有點邪乎,他沒有出聲靜靜坐到一旁休息。

「豪霸,現在僅僅是怪物的巢穴就將我們整成這般模樣,我們能打過那怪物麼?」王川擔憂的問道,「我擔心」王川顯得理智的多,也開始質疑這件事情的可行x ng。

「當然能,它就是一頭畜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一頭畜生!」豪霸瞪著王川,大聲的說道,他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在咆哮著,沒有人可以破壞自己的計劃,沒有人!豪霸心里也在掙扎著,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可是」斐葉遲疑的說道,剛才的經歷實在是驚心動魄,他的雙腿現在還有點顫抖。

「可是什麼?還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大家都克制一點,怎麼會損失這麼多人?」豪霸轉身盯著斐葉說道。

斐葉張了張嘴,卻發現豪霸還在盯著自己,沒敢在說話。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前前後後的投入了多少j ng力,死了多少人?難道就這麼算了?」黎叔開始發話了,眾人都不再講話,等著黎叔的決定,是去是留。

黎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大家是合作的關系,保全大家的利益才能保全自己的禮儀

「好了,那咱們快出發吧。」張野打著和場說道,他並不是相幫豪霸,只是想弄明白這整件事情的始末,看看豪霸在耍什麼把戲。

早在豪霸帶領眾人進入山洞的時候,獨角莽就已經追逐這麋鹿到達了人們預先埋伏好的地方,但是野獸也有他們的生存之道,在面臨這樣的危險時,可能是有這自己的判斷力,麋鹿在陷阱上來回的嘶鳴,獨角莽在陷阱的邊緣發出‘滋滋’的聲響,不斷的在哪里徘徊著,似乎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等到豪霸與張野他們趕到四屏山的時候,只見那只獨角莽在那里來回的游蕩,卻是並沒有往陷阱之中走去。

到達了事先安排埋伏的地點,與眾人會和,也讓王川、黎叔和斐葉回去安撫自己的部下,畢竟一下子少了那麼多人,現在諸事已畢就等著這最後的臨門一腳。

「怎麼回事?」豪霸問道。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怪物老是在那里徘徊,就是不進去。」朱安狠狠的唾了一口,說道,朱安也是在擔心,這不是第一這麼整了,如果這次在失敗,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在來這麼一次。

「嗯。」豪霸听到朱安的回答,沒有說話,低著頭微微的沉思。

「大哥,會不會是這個怪物學j ng了?咱們之前弄的這麼一次,將這個怪物給打怕了?」

「嗯,有可能!」豪霸低著頭說道,腳在不停的抖動著。「你去將其他幾家的家主請過來。」

「是。」朱安轉身快速的走掉。

「張野,你今年多大了?」豪霸轉身對著張野說道。

「怎麼突然想其問這個問題了?三十」張野反問道,他不明白豪霸是要干什麼,或者是說想要干什麼,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奇怪的問題。

「哦,那你也算是經歷過不少風雨了,如果今天你我就此死去,你會有怨言麼?」豪霸淡淡的說道。

「呵呵,為什麼要今天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了結呢。」張野笑著說道,為什麼又說起這個話題,那天自己所表現的態度難道不夠明確麼?

「呵呵,我們進過它的洞穴,在那里留下了氣息,它會在我們走出這座山林之前一一的吃掉我們。」

「嗯?」張野有些不明白,在場的這些人都是為了殺掉獨角莽才聚集到這里來的,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在山洞里死掉的那些人難道不是幫手麼?為什麼不出言提醒一下?「那你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要干什麼?」

「我就是想要它死!」豪霸瞪著張野,臉上的血脈在膨脹著,臉上的猙獰是如此的恐怖。

「額」張野撫著額頭,無奈的看著豪霸,想讓大家齊心出力的辦法有很多種,干嘛要選這種讓這種大家都不愉快的方式,來讓大家不得不接受你的決定,「你又沒有想過在場的很多人可能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張野質問道。

就目前為止獨角莽的實力還是未知,但是在它的巢穴中就已經損失了那麼多人,當然可是說是人們的貪心造成這樣的結果,但是張野不認為僅憑這樣的計謀就能將獨角莽殺死,他到現在為止還沒走的原因是因為他不想人們做無謂的犧牲,他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偉大,但是每個人都有他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他只是希望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不管,就算是連我在內都死在這那又怎麼樣?」豪霸神情激動的說著。

「你不覺的你太冷血了麼?」張野嚴肅的說道。

「呵呵,冷血?我身上早就沒有血了!」豪霸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將自己的胳膊劃了一道,匕首上也沒有任何的血跡,只有一層和水一樣的物質在滴滴的向下滴著。

沒有血流出來,紅紅的肉在外暴漏著,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要流血的跡象,太詭異了。

張野眼睜睜的看著豪霸快速的拿出一把刀對著自己割了一刀,他都沒有反應過來,腦海之中還在想著豪霸說的‘沒有血!’這是一個什麼概念,但是現實當真擺在他的面前時,他真的有點不能接受,使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還是他隱姓埋名了十年跟不上這個世界的步伐了。

「什麼?」張野呢喃著,眼楮直直的看著豪霸的傷口。

「呵呵,兄弟,這個世界很大!」豪霸神情肅穆的看著張野,胳膊雖然沒流血,但是傳遞的疼痛感讓他清醒了幾分,漸漸的擺會到以前的姿態,繼續說道「大到你想象不出來的那種!」

「嗯?」張野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這和豪霸身上沒有血有什麼關系。

「不知道兄弟听說過虎倀沒有?」豪霸看著張野,他不知道自己告訴他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另外一種世界是不是對的,但是當眼眼楮看到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的時候,他有堅定了很多。

「就是老虎所控制的妖怪?」張野試探的問道,多年的養氣功夫讓他迅速的鎮靜了下來。

「呵呵,是老虎經過一定的修煉所具備的一種天賦神通,能將吃掉的人或者是其他的動物什麼的化作虎倀再繼續引誘著人或者是動物被老虎所食。」豪霸說著頓了頓,看了一眼張野的表情,看到張野的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後繼續說道,「而我則是‘蛇倀’!」

猶如驚天神雷一般的炸響在張野的耳邊,自己正在經歷著一個什麼樣得的故事呀?還有什麼?在巨大的沖擊過後,取而代之更多的是興奮,他感覺豪霸將會為自己展現一個另類的江湖,想到這他不由得僅僅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劍。

豪霸自然將張野的興奮收入眼底,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要比張野興奮的多很多,但是他今天這麼說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將張野當作了自己的兄弟才會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張野;二是想讓張野幫自己,因為獨角莽的實力越來越強,如果自己不把握這次機會,那麼隨著獨角莽的實力回復,自己將是以一個非人的存在繼續生活在這個世界,而且妖獸的生命特別的長,以後將是無盡的黑暗。

豪霸繼續爆料道「其實我不是完全的‘蛇倀’,一個是這條獨角莽的實力不夠,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我有一樣寶物在壓制著它的烙印。」

「寶物?能不能看一看?」張野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既緊張又興奮,那麼是不是他不敢想下去了。

「喏。」豪霸將脖子上掛著的一件配飾,摘下來交給張野。

張野接過來,只是一塊很普通的木牌,他感到有些失望,仔細看看又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正面刻著一個‘令’字,反面則刻著一些動物的圖案,由于令牌太小他看不清楚是什麼動物,但感受著指尖傳來細膩的紋路,忽然覺得很像陸申給他的那塊家主令牌,但是他將這個猜測壓在心底,當下疑惑的說道「這是?」

「呵呵,這是‘五毒門’的外門弟子的身份令牌。」豪霸笑著說道,是那麼的風輕雲淡,似乎顯得有點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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