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瞻對下面喊道︰「老爺子,情況不對!」
榆師父緊張的問︰「怎麼了?」
高瞻用手遮擋住寒氣,說︰「感覺不對,四周的動靜越來越大了,好像有東西過來了!」
榆師父看到光柱越來越腥紅,怨氣越來越強烈,說︰「這里怨氣沖天,邪氣沉沉,周圍所有妖邪之物都被吸引過來了!」
高瞻瞪眼說︰「那怎麼辦啊?我可抵擋不住啊!他媽的!」
榆師父神s 嚴峻,他小心翼翼的把房老大房老二的尸體翻過來,範昱坤看到這兩個人死相猙獰,十分恐怖!榆師父立刻取出兩張黃紙符,貼在尸體額頭上,防止詐尸。
範昱坤三人走到石台前,借著燈光仔細打量石台上的人。石台上躺著一個老人,穿著件黑s 的長袍。這老人長的模樣古怪,尖嘴猴腮,三分像人七分似怪,嘴角還帶著詭異的笑容,十分嚇人。老人看起來已經是一具僵尸了,在石台上還放著一個黑s 的羅盤,圓形三足銅爐,一根黑鐵杖,還有些範昱坤不認識之物。
範昱坤三人注意到石台四周地面上,畫著一圈古怪的符咒,將老人圍在當中,範昱坤緊張的問︰「這是什麼啊?」
榆師父仔細看著石台的布置,說︰「這個人看起來是個方士,他在這里布置了一種儀式。」
範昱坤感覺到石台上的老人雖然死了,但是仍然散發著滾滾y n氣,他說︰「……這個老頭好像已經死了啊。」
榆師父凝目說︰「他使用的法術,就是把此地的y n怨之氣都封在石屋里,聚集周圍y n邪哀怨之氣。」他不解的說︰「但是,奇怪的是這里哪來的這麼大怨氣?他想用這些怨氣做什麼?」
範昱坤說︰「他這麼做想干什麼啊?」
榆師父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小伙子,你們沒接觸過方士這一行,不知道古時方術極為流行,古時各宗各派法師方士極多,學派林立,不像現在都消失殆盡了。打個比方,古時的宗教學家、天師就像現在的各個類別科學家一樣。古人為了長生不老,可以呼風喚雨,追求各種神秘力量,研究仙術玄力,到了近代社會,才漸漸被科學淘汰了。」他接著說︰「無論如何,我們現在要阻止這個儀式!」
範昱坤緊張的說︰「怎麼阻止啊?」
榆師父說︰「我也不知道這個方士使用的是什麼術數,但是這里的怨氣太強,他快成功了。」他焦急的打量石台和石屋的布置,這時建軍取出背後的砍刀,他一刀下去把石台上老人的腦袋砍斷了。榆師父和範昱坤嚇了一跳,只見尸體的脖子里緩緩流出暗綠s 的液體,十分粘滯,就像膠凍一樣。
榆師父點頭說︰「好吧,這也算是一個辦法!」但是,三人看到石屋中那股血s 的光柱並沒有因為老子的頭顱被割掉而停止,仍然不斷地變強,榆師父臉s 難看,沒想到毀了古尸仍然無法阻止儀式,榆師父焦急道︰「我們得想辦法阻止快要爆發的怨氣!」他看到地面上的符咒是經過j ng心設計,用特殊顏s 的石料瓖嵌到青石地上,他環顧左右,看到地上有一把鎬頭,他掄起鎬頭,猛砸地上的咒文。
高瞻、房村長等人站在洞邊,眾人驚恐的瞪著眼,看著四周,他們感覺黑漆漆的樹林里有東西越來越逼近,這時阿福啊的一聲,他突然轉身就跑,房村長驚訝的說︰「阿福!你……你要干啥……」
阿福頭也不回的沿著來路跑了,高瞻說︰「我c o,這小子嚇破膽了,逃走了!」他們用手電筒照著阿福踉踉蹌蹌的跑進樹林子里,看不見了,剩下高瞻四人都沒敢離開洞口去追,畢竟下面還有範昱坤三人需要接應,他們也不敢亂跑。沒過一會兒,遠處樹林里突然傳來阿福淒厲的慘叫聲,隨後就沒有了動靜。
眾人不知道阿福遇到了什麼,現在沒了動靜,也不知阿福死活,他們心中驚恐,緊靠在一起,大壯神情恍惚,說︰「……狗剩來了,狗剩要帶我們一起下去……」高瞻等人一听,心中更毛,汗毛都立了起來,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嘶吼聲,一雙綠油油眼珠由遠處飛奔而來。高瞻等人一看,都嚇了一跳,狗剩那只死了的癩皮狗竟然死氣滾滾的追來了!
癩皮狗身上全是污血,它眼珠冒著綠光,口中獠牙鋒利,十分猙獰恐怖,狗身上散發著y n氣,氣勢洶洶向高瞻四人撲來。高瞻嚇了一跳,這條狗已經追上來了,狗剩的行尸也許就在後面!這時另外兩條狗見癩皮狗沖過來,它倆狂叫著迎了上去,保護眾人。
三條狗都張開大口,露出鋒利的牙齒,廝打成一團。高瞻在馮家祠堂見過因為強烈y n氣而翻生的狗怪,現在這只癩皮狗也是這般恐怖,那兩條狗雖然英勇救主,但是力量都沒有吸收怨氣死而復生的癩皮狗怪強大,而且它倆撕咬癩皮狗,癩皮狗根本不會感覺疼。高瞻等人看著兩只狗大戰癩皮狗,撕咬的驚心動魄,很快兩只狗都血淋淋的,沒有還手之力,癩皮狗張開大嘴用鋒利尖牙咬住了黃狗的喉嚨,那只黃狗發出一陣哀嚎,腿蹬了兩下,沒氣了。
高瞻一看,兩只狗不行了,他左顧右盼,發現一只鐵鍬,他掄起鐵鍬沖過去對著癩皮狗就是一鍬,砍在癩皮狗身上,黑血四濺,削下一大塊肉來,臭乎乎的。癩皮狗看著肉皮,就像掉的那塊肉不是它身上的,轉頭盯著高瞻,它目露凶光,口中吐出寒氣,猙獰神態就是要把高瞻撕碎。高瞻緊張的說︰「小乖乖,你那塊皮爛了,我幫你切除一下,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