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y武王像
有九陽果相助,風寒羽的j ng、氣、神皆提升數倍不止,故而受傷可自愈,亦可以絕強內力為他人療傷。他方才所使這一招,不但又快又準,而且攜有絕世神力,若非李旋天久練內力,體質超乎常人,必然已斃命于那大力一頂了。
「這是……什麼功夫?」李旋天想不明白,他怎麼會敗給這樣一個年輕後生呢?
風寒羽走近他,眼中藍光猶未消散,只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大概……忘了吧。」
他這樣回答,卻也非隨口亂說,因為他當初所學「飄零神掌」本就無固定招式,只有一些掌訣和應敵變招之法。後來他漸漸熟練飄零神掌,並在多次對戰之中漸有所悟,使出飄零神掌便更加隨心所y ,但無固定招式,因而往往自己都不知道所使何招。
剛才那一招由飄零神掌幻化而來,更有九陽果相助,威力絕強,李旋天身受此招,活該倒地吐血。
可是李旋天不相信,準確的說是他不服氣,撐著石壁站起來,他試圖改變戰局。
風寒羽見他站了起來,暗叫不好,怕他還有絕招未使,立刻穩住身形,將右掌斜斜打出。
然而他的掌打在半途,只听撲通一聲,李旋天再次倒在地上,且開始不停地咳嗽,每咳一聲都吐出一口血來。
身經百戰的李旋天受風寒羽一招,竟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風寒羽收掌,一臉驚愕地叫道︰「哇!不會吧,我還沒打到你,你就躺下了,咱又不是拍戲,干嘛這麼配合我?」
葉凝霜與明雪雁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皆看得瞠目結舌︰這個殺傷力如此之大的年輕人,究竟是不是風寒羽?
「寒羽,你……你的眼楮!」葉凝霜回過神來,指著風寒羽的眼楮,奇道︰「怎麼變成藍s 的了呢?」
明雪雁也十分驚異︰「是呀,寒羽,你的眼楮怎麼啦?」
「藍s !有嗎?」風寒羽道,「凝霜,雪雁姐,你們說什麼呢?」話音未落,眼中藍光已然褪去。
葉凝霜靠近他,揉了揉眼楮,盯著他道︰「難道是我看花眼了?雪雁姐,你來看,他的眼楮又好了。」
「是呀,真的好了。」明雪雁想不明白,卻什麼也不願想了,只覺全身疲憊不堪,連站都站不穩了。這一夜激戰,她是真的累了!
風寒羽想著眼下之事,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些寶箱,也不知該怎樣處置李旋天。忽然想起楊之清先前所講,一指右邊岔道口,問道︰「凝霜,再往這里面走,有一間密室,對吧?」
葉凝霜點點頭︰「是呀,怎麼啦?」
風寒羽笑道︰「沒什麼。」走近李旋天,往他身後一抱,便拖著他往那岔路口走。
「風寒羽,你……你要干什麼?」李旋天怕了,他此時重傷在身,無法與風寒羽相抗,見他忽然拖著自己往密道內走,頓覺顏面掃地,狼狽不堪。
堂堂黑鷹幫二當家,今r 落到任由一個年輕後輩宰割的地步,叫他如何不羞憤難當。
「獅王,對不住了,恐怕要委屈一下您老人家了。」風寒羽不由分說,拖著他走進密道,往那密室走去。
李旋天叫苦不迭,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入那間密室之中。
風寒羽扔下李旋天,正要返回,忽覺周身景象十分怪異,止步環視四周,才發現這間密室構造j ng妙無雙。只見密室四個頂角處各有一晶瑩之物閃閃發光,竟可將整間密室照亮。乍一看,整間密室金光燦燦的,美妙而又神秘。
室內空蕩蕩的,唯有一尊銅像矗立在密室右角處。那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身披戰甲,挺身而立,他右手握一長劍橫于胸前,左手拇指與食指捏住劍身,似要往劍尖擦拭。再看銅像面目,國字臉龐,濃眉大眼,目光凌厲,不怒而威。
風寒羽繞著銅像來回地走,總覺那將軍正拿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好似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講一樣。他驀地頓住,正對那將軍,注視良久,心道︰「這尊銅像,必是武王之像,或許還有什麼蹊蹺之處。」遂朝銅像拜了拜,道︰「神勇無敵的武王,在下十分好奇,想動一動您老人家的神像,但絕無冒犯之意,還請您原諒。」
風寒羽說完,再俯身一拜,便開始從上到下敲打銅像,但敲打半晌,卻未發現任何異常之處。搖首離開時,瞥見那一柄長劍,順手揮指一彈,正彈到劍身,發出「當!」一聲脆響。
奇象就在這一刻出現了,隨著那一聲脆響,銅像竟開始自動轉動,向右轉動三圈後忽然停下。但聞轟隆隆一聲暗響,那將軍月復部裂開,露出一個正方形的缺口。
「哈,果然有蹊蹺。」風寒羽俯身湊近缺口,探手而入,終于模索到里面的物件,取出來一看,是兩卷竹簡。
「莫非是《大象神功》?」他心跳加速,迅速打開一卷竹簡來看,看到一半,苦笑一聲,念道︰「r 食三餐,當思農夫之苦;身穿一縷,每念織女之勞……常懷克己之心,閉卻是非之口。若能依朕所言,富貴功名可久。這……原來是李世明百字箴言,武王月復中藏書,胸懷天下啊!」
他釋然一笑,打開另一卷竹簡來看,卻忽然目瞪口呆,這整卷書簡里居然只有一行字︰「金銀財寶,皆身外之物,智者為之勞而不貪,愚者為之貪而不勞。盡得之,福兮?禍兮?」
「福兮?禍兮?」風寒羽喃喃自語道,「那十箱寶物,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