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灑下在黑夜里添了一絲幽光。
屋子里煙霧繚繞,藥香彌漫,屋子正中一只大木桶正飄起煙霧,里面裝著用水稀釋後的淡綠s 藥液。
王棄**著身子靜靜的躺在木桶中,熱氣讓他皮膚表面微紅,滴滴汗液從額頭滾落。
感受著藥液刺激著自己的毛孔,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他累了一天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很是舒服。
將毛巾擰干敷在臉上熱氣撲面很是舒服,經過大老頭二老頭一天打熬,王棄的體力被壓榨到了極限,泡在這藥液之中王棄只感覺渾身舒暢,原本酸痛的四肢也好轉許多。
「吱呀」
門被推開,衣衫襤褸的大老頭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右手中提著個酒葫蘆,又紅又大的酒糟鼻很是顯眼。
「大老頭你進來做什麼?」
王棄問到。
「呃……我來給你加點料,保證你泡完之後活蹦亂跳,龍j ng虎猛的。」大老頭打了個酒嗝,一臉賊笑的盯著王棄,濃濃的酒味讓王棄不禁皺眉。
沒錯是賊笑!讓王棄看了渾身不自在的賊笑,根據王棄十八年來的經驗,每次大老頭這樣笑就意味著自己有難了!
大老頭提起手中的酒葫蘆高高舉起,王棄一看大老頭這動作就知道大老頭要做什麼了。
「喂喂喂,大老頭別倒啊,上次我泡藥液的時候你進來倒了一葫蘆酒進去,之後我可是醉了一個月才醒的。」王棄說著看著大老頭,大老頭無動于衷舉著酒葫蘆緩緩傾斜。
「大老頭,別啊,大不了以後我天天幫你洗內褲,只要你不倒,以後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王棄祈求到,但是當他哀怨的眼光看到大老頭依舊一臉賊笑的看著自己而手中的酒葫蘆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王棄頓時泄氣了。
「完了,又得在床上躺一個月了。」王棄垂下頭,無奈的說到。、
大老頭的葫蘆終于傾斜了,紅s 的酒液從葫蘆口流出,流入下方藥水中,剛一接觸便冒氣白煙發出「呲呲」的聲音。
王棄無奈的看著大老頭將滿滿一葫蘆酒倒進藥液中,終于大老頭倒完了,將酒葫蘆塞好後緩緩道額說出一句︰「我就算倒了,你還是得給我洗內褲!」隨後轉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噗」
王棄直y 噴血,他現在才明白,丫的自己這麼多年來做那麼多雜務不都是這兩老頭逼迫的嗎?
王棄繼續泡在藥液中,一臉的恐懼的左顧右盼不停的扭動,但是他又攝于兩老頭的y n威不敢起來,只能泡在藥液中,他知道被倒進了大老頭酒的藥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體會了很多次但是還是害怕。
果然,很快酒就起作用了。
只見平靜的水面上出現了一個小漩渦,緩慢的旋轉著,就在馬戈壁胸前。
王棄一臉驚恐的望著胸前的漩渦,身體想往後退,可身後卻是木桶的木板,退無可退。
「呲」
大學旋轉了半盞茶的功夫,漩渦驟然停止了,整桶的淡綠s 藥液眨眼間就全部變成了紅s 。
「喲!」
王棄就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發出了尖銳又高亢的聲音。
不為其他,就是因為在漩渦停止的一剎那,滿桶的紅s 液體仿佛聞到了腥氣的貓一般齊齊涌向了王棄,通過王棄的毛孔鑽入了他的體內。
那種滋味,那種感覺只有王棄知道,全身所有毛孔都被東西穿透那種舒爽難以言喻,但是隨之而來的痛感更是讓人難以忘記,王棄就這樣痛並快樂著,他得忍受到整桶藥液都鑽入自己體內為止。
四周漆黑一片,王棄他們的茅草屋很好的隱藏在了黑夜的森林之中。
森林之中漆黑一片,只是隔那麼遠才有點滴月光透過樹葉艱難的灑落在地上。
「颯颯颯」一陣晃動樹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人影躥了出來。
這人影一躥出樹林就蹲在地上右手扶著左手肩膀,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隨後他又堅持著站立起來看了看不遠處的幾間茅屋,這讓黑衣人心中激動無比,或許自己今天能得救,他迅速的沖向了那茅屋所在,身後留下了一串血跡,當然在黑夜下卻讓人難以發現。
就在黑衣人剛走沒一會兒,又是幾道身影「嗖嗖」的從樹林中躥了出來。
等幾人落地,細細數過,一共四道身影,均是一身黑袍碩大的帽子遮住頭一張黑s 的面巾遮住了臉只留下兩只眼楮。
其中一人似是四人中的頭領蹲了下去,蘸了蘸地上的血液在手上看了看,隨後站起頭向前方的茅屋點了點示意其他三人,而後那黑衣人就當先沖了過去,後面的三人也跟了過去。
王棄此時正痛並快樂著,發出愉悅的嚎叫聲。
「砰」
窗戶被撞開,一道身影躥了進來,這個黑衣人正是最先的那個黑衣人,他一進來就轉身關好了窗戶,隨後扶著左臂站了起來,到處張望。
只見得屋子正中有一個大木桶正冒著熱氣,一名果男呆呆的望著自己。
「罷了,保命要緊。」黑衣人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後沖向了王棄,就在王棄呆立的表情中黑衣人跳入了木桶。
「別亂動亂喊,不然你死定了。」粗狂凶狠的聲音從在水中只露出一個頭的黑衣人口中說出他狠狠的瞪了王棄一眼,右手拿著一支匕首戳在了王棄的腰間,隨後他眉頭皺起,左臂的傷口在浸到藥液後更痛了,流出的鮮血混在紅s 的藥液之中發現不了。
說完這一句,黑衣人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潛入了水中。
「喂,別下去。」王棄只來得及喊了一句,那黑衣人便潛了下去,頓時王棄滿臉緋紅︰「n in i的,你這是要搞哪樣?」
由不得王棄不臉紅,因為此時他和那黑衣人的位置實在尷尬無比,而且因為黑衣人的要挾讓王棄根本不敢起身逃跑,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起身跑了那黑衣人戳在自己腰間的匕首會進一步加深和自己接觸的機會!
首先王棄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泡在藥液中的,而且木桶體積不大是那種橢圓形的木桶,王棄被靠在一邊,雙手放在木桶邊緣,水下他一絲不掛,兩只腳舒適的叉開,露出了那玩意兒,這個姿勢讓他最舒服。
本來平時王棄絲毫不在乎,但是今天他很在乎!極其在乎!若是早知道有陌生人會跳入自己的桶里他打死都會先搞條褲衩穿著。
那黑衣人跳進木桶因為木桶體積所限,那黑衣人很自然的就蹲在了木桶的另一邊,然後黑衣人頭埋進了水中潛了下去,位置正好跟馬戈壁一絲不掛隨波逐流的老二相撞,這不禁讓王棄大呼︰「你究竟是男是女啊?你這樣就埋下去了你是要吹啊?」
更為不妙的是,剛才因為黑衣人突然沖了進來把王棄嚇呆了,讓他對于藥液的刺激沒了反應,此刻一反應過來,藥液的刺激又讓他止不住的叫了出來。
只見王棄仰起頭身體微微的顫抖,嘴里發出「喲喲喲」的聲音,讓人不禁的邪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