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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嗯?」
寒霜緩緩睜開眼。
「呦,終于醒來了。」
風夜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端著一杯茶走到寒霜身邊。
「我還以為你一睡不起了 。」
寒霜起身,頭還微微有些昏沉,結果茶杯一飲而盡。
「唉,年輕人啊…縱y 過度的下場。」風夜搖頭嘆息道,「雖說你年輕力盛,但也不能一天幾十次啊。」
「滾你。」寒霜輕聲道。
「所以,到底是怎麼了呢?有人偷襲嗎?」風夜突然收起了之前隨意的態度,變得認真起來。
寒霜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是我自己的問題。」
風夜點點頭,「要是有什麼事,如果我幫不了東門院長他們應該也會竭力的。」
寒霜臻首微點
「那你先休息。」風夜說道,走出了房間。
「呯」
寒霜伸出右手拇指撫了撫嘴唇,面s 不是那麼好看地喃喃道,
「這個位面……」
「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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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之中,禽鳥走獸四處走。
「大人……」
面s 愁苦的黑發男子立于一個面容如年輕但卻白頭的修長少年身後,用著恭敬的語氣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白頭少年緩緩說道,「可這是改變不了的。」
「可……」黑發男子還想說什麼。
少年擺擺手,「在這個位面,我的綜合實力是最強,起碼目前是。這一點,位面本源也是認同的。我游戲時間,掌控空間,卻也敬畏未來,誰也不能阻止命運的腳步,我也不能,沒有哪個生靈可以,就連……」
他沒再說下去。
「失態無常的道理誰都懂,才至氣王便投異界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淵氣’這個位面本就是個低級位面,就算到時候都盡歸虛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我們的實力,再去尋找一個位面安生不就好了。「少年面s 平靜,俯視幾里外被山林包裹著的城鎮,緩緩說道,
「別對‘家鄉’這個詞那麼親切,其實它什麼也算不上,只是供給你前期的生存和成長而已。哪個位面千萬萬億生靈又算得上什麼,縱使是千萬萬億位面,別說神靈,就算對于那些仙靈來說,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浮塵而已。」
「若如大人所說如此簡單,世人又怎會看不透浮沉。」男子搖搖頭,隨意一揮手,數千萬里外,一頭就要吞噬無辜孩童的頂尖魔獸忽然如身形一滯,隨即便如風般消散了。
「世人看不看得透跟我有什麼關系。」白頭少年淡淡地說道,「可你是跟隨于我的,你看不透,我來幫你看透。」
話音剛落,少年沒有絲毫動作,位面空間突然震蕩一下。剛才那個才月兌獸口被失聲痛哭的父母摟住的孩童突然也是一滯,如風消散。
男子y 言又止。
「大人,人命草芥…游落很難辦到……」男子y 言又止,低頭說道。
「錯」
少年回頭說道,
「記住…」
「人命不如草芥。只是浮塵。」
男子抬頭看看天,屢次張嘴,但什麼也沒說。略顯哀傷的臉上,兩道濃眉蹙在一起眉,最終輕輕嘆了口氣。
「的確如此……」
少年又轉過頭去,負手看著這片位面,對身後的男子說道,
「以你這種悲天憫人的心態,成仙都難。」
「大人乃仙,便足夠了。」男子搖頭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仙?」白頭少年轉頭輕笑道。
「大人若不是仙,又怎麼會在身體表面設下結界。不設結界,大人仙體直接凌于這個低級位面,位面空間便會因為受不了大人仙威,直接崩塌。」
少年收斂了笑容,神情認真地說道,「……我的確不是仙,充其量只是個半仙。呵,若真是仙,就算設下十重結界,這種低級位面也會受不了而崩塌。」
男子沒有說話,心中還是不免震驚。
「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少年搖搖頭,看著這個位面的玩物如同死物。
少年喃喃道,
「‘滅雨’……」
「要開始下了……」
男子神情愈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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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走出房門,觀察四周,發現身處一個靜雅宅子中,窗外的點心的叫賣聲依稀可聞。
「正好有些餓了。」寒霜喃喃道,透過窗戶看向窗外街邊的剛出爐冒著熱氣包子。
街邊,寒霜手里握著三四個包子,身旁學院的鷲長老不斷地跟他說著這短短幾天發生的事,諸如︰北斗契門和九皇子路上湊巧踫到,起了沖突,把他給揍了,他和北斗契門後天就要去東陽學院打架了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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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劇情會在寒霜離開這個位面後展開,不會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