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蘭看著牛栓柱一路哆哆嗦嗦的靠近匪徒,就像是在雷區里面行走一樣驚恐緩慢,估計著牛栓柱隨時都會被嚇的跑回來或者尿褲子。請使用訪問本站。但是她沒想到,當牛栓柱進入攻擊範圍之後,他的身體突然就變得緊繃,速度就像是一道閃電,那個匪徒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牛栓柱的信號槍狠狠的打在頭上。
如蘭非常確定牛栓柱這一下已經足以將匪徒打暈了,甚至可能已經將匪徒打死了,然而牛栓柱似乎並不想冒險,在匪徒倒下去之後他又不斷的將拳頭打在匪徒的臉上,直到另外一個匪徒發現這邊的情況向牛栓柱開了一槍他才一縮脖子滾倒在地上一直滾出去老遠,躲在一顆樹後面。
開槍的匪徒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秦二蛋的手槍頓時向他所在的地方射擊,當秦二蛋五發子彈過後,匪徒驚奇的發現他已經失去了牛栓柱的蹤影。
如蘭的心跟著牛栓柱的行動揪緊、放松、再揪緊、再放松,當她看見牛栓柱越跑越遠的時候她覺得差不多了,牛栓柱應該沒膽子再露頭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牛栓柱在跑出去一個大圈之後繞到了第二個匪徒的後面,又開始慢慢哆哆嗦嗦的靠近了。,
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膽小還是膽大,說他膽小每到危及的時候都是他罵著髒話吃著自己的豆腐把責任抗在肩上,說他膽子大,每次看他承擔責任的時候都覺得他剛答應完就後悔了,因為他天生就不是個英雄,也不能像英雄那樣揮手間就解決了一切問題,相反的他每次都要弄的極其狼狽,樣子又極其(猥)瑣,甚至有時候會受很重的傷,用不知道自己吃幾碗干飯來形容他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但重要的是無論他再害怕都沒有退縮過,並且似乎每次都奇跡般的扭轉了危及的情勢!
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就那麼住進了如蘭的心里,比那些大仙、青年才俊更讓她感動到情不自禁。如蘭確定自己愛上了牛栓柱,愛他的膽小、愛他的沖動、愛他喜歡替自己著想,愛他吃自己的豆腐,愛他那麼的真實。和牛栓柱比起來,所有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都弱爆了,都只能算是裝b。
想到從天庭到下界牛栓柱一次次的表現,如蘭慢慢的不像開始的時候那麼擔心了,尤其是在牛栓柱又用扔出去的信號彈砸落了一個正在瞄準的匪徒的槍,然後罵著街沖上抱住匪徒的身子一口咬在匪徒耳朵上的時候,她甚至被牛栓柱難看的進攻樣子逗笑了。,
小淘也在這個時候跑到了如蘭藏身的樹後,拍了拍如蘭的肩膀道︰「別擔心,遇到牛栓柱這家伙算這四個匪徒倒霉,他們會後悔沒被槍直接打死的。」
如蘭笑著回頭,發現小淘也在笑。
「嗯,我相信他。」如蘭對小淘道。難得有人和她一樣懂得牛栓柱,相信牛栓柱,這也是一種默契。
「呵呵。咱們已經淪落到會不自覺的相信牛栓柱了,這感覺怎麼這麼奇怪呢,就像……」小淘想要找到一個恰當的比喻。
「就像兩個考古學家相信一個農村人用的破尿壺曾經是秦始皇的玉龍杯一樣。」如蘭說完自己都笑了。
「對對對,真是太抬舉他這個騷尿盆了。」小淘也笑道。
這個時候第二個匪徒也已經被牛栓柱打的站不起來了,而搞定兩個匪徒牛栓柱似乎膽子也大了一些,竟然抓住匪徒的雙腳用力的將匪徒向第三個匪徒甩了出去。
「砰砰」,8334看了腫麼呢還是記下我,在飛行的過程中,匪徒中了兩槍,已經是必死無疑,一槍是秦二蛋打的,另外一槍是第三個匪徒打的。,
而第三個匪徒的注意力全都被第二個匪徒吸引了,他萬萬沒想到第二個匪徒的尸體還沒到,兩大塊磚頭已經連續命中了他的腦袋。
「哎呀」匪徒連忙捂頭,血水嘩嘩的從他的指縫間流了下來,這個時候尸體又到了,砰的一聲把他整個人都砸倒在地上。
第三個匪徒把尸體當成了盾牌,擋住了秦二蛋射來的兩發子彈,趁機縮回了樹下,然後驚恐的看著剛剛牛栓柱所在的方向,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現在他害怕牛栓柱比害怕對面的神槍手多多了。
但是不管他怎麼尋找,都找不到牛栓柱了,這讓他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他懷疑自己遇到了山里的魅,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沒人影了呢。害怕讓他開始產生錯覺,時不時的就一縮頭或者一側身,躲避著他自己想象出來的石頭,但是在如蘭看來他更像是在抓虱子。
秦二蛋是從牛栓柱襲擊第二個匪徒的時候注意到他的,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匪徒,但是當時牛栓柱的動作太快,秦二蛋甚至都來不及瞄準,直到牛栓柱撲倒了第二個匪徒秦二蛋才明白這個行動比自己見過最厲害的特種兵更敏捷的人是自己一伙的,他判斷應該就是團長口中的戰斗英雄牛栓柱了。
而此時的牛栓柱已經爬上了第三個匪徒頭頂的樹,靈巧的就像一只猴子。看著下面驚慌失措的匪徒,他只要跳下去就能出其不意的把匪徒打暈,但是他並沒有急著那麼做,而是在樹上模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起來。
牛栓柱這麼做當然有他的道理,因為他發現遠處最後一個匪徒正趴在地上悄悄的往後蹭,明顯是想要逃跑,但匪徒手里的槍卻一直都對準著第三個匪徒的方向,他要是現在跳下去保不齊就會被最後的匪徒打到。
幸好牛栓柱的視力在野外比貓頭鷹更加的敏銳,才發現了潛在的危險,現在他要對付的不是一個匪徒,而是兩個,確實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多吉就是那最後的匪徒,他現在已經不想著能夠殺死任何人了,他只想能夠逃過一劫,只要爬出神槍手的射程他就會一路狂奔。他要去和另外一只小分隊匯合,至于回合後是逃竄還是卷土重來他還沒有想好,因為這一仗他幾乎已經被嚇破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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