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舉教的兩輛吉普車在昨天牛栓柱落水的地方停了下來,所有的匪徒全都從車上跳了下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是這里嗎?為什麼沒有尸體?」帶頭的教徒把趙文斌推倒在地上怒道,「告訴你別跟我們耍花樣,不然我把你綁在柱子上讓高原的風把你吹成人干!」
「咳咳……就是這里沒錯啊。」趙文斌被摔的很疼,但是聲音上不敢有半點抱怨。
「贊佐拉崗(拉崗是藏教職位之一,相當于一個小寺院里面的小頭目),這里有血跡。」一個匪徒道。
「這里也有。」另外一邊也有人匯報道。
這個時候趙文斌才知道這個對自己凶的要命的(藏)人叫做贊佐。
「贊佐大哥,我真沒騙您,昨天這里還有一地的尸體呢,那血把地都染紅了,還有那邊的山上尸體更多,好幾個都是被牛栓柱活活打死的。」趙文斌指著遠處的山道,還不忘把仇恨都歸咎在牛栓柱的身上。
贊佐來到一處血跡處,蹲子抓了一把血土拿到他的鼻子底下聞了聞。
「是新鮮的血,看來這小子沒說謊話,咱們的人真的都被他們弄死了。」贊佐道。,
「贊佐拉崗,這幫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再說那些尸體怎麼都沒了,不會是讓狼群吃了吧。」一個匪徒問道。
「不是狼群,狼群會留下骸骨不會吃的這麼干淨,一定是人干的。」贊佐肯定的道。
「你剛剛說昨天晚上這里還有尸體?」贊佐問趙文斌。
「是,是是。」趙文斌連忙點頭。
「大家注意警戒,估計有人比咱們先到了,而且人數不少!」贊佐命令手下人道。
听到贊佐的號令,所有的匪徒全都警備的聚攏起來,所有的槍口對著周圍,四下里搜尋著。
「喂,听說還有一個受傷的軍人在這附近,是嗎?」贊佐問趙文斌道。
「對,就在那邊的車里,我實在帶不上兩個人,就把他扔在車上了,那當兵的殺了你們不少人,槍法準的可怕。」趙文斌道。
「神槍手?有點意思,走,帶我們去看看。」贊佐把趙文斌推在隊伍的最前面,催促趙文斌帶他們去抓秦二蛋。
趙文斌膽怯的往前走,速度像是在爬,直到上狠狠的挨了一腳才稍稍快了一些。,
趙文斌的心跳的像個發動機,他害怕不知道從哪里就飛出一發子彈把他打死,把他當成一個噶舉教的匪徒打死!
好在一路上還算平靜,當幾輛車子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趙文斌忙不迭的指了指那輛軍用吉普。
「就是那輛車,那當兵的就在車上。」
贊佐示意所有人停下來。
「你去看看人還在不在。」贊佐用槍指著趙文斌。
「我?」趙文斌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恐懼的道。
「廢話,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設的計謀,沒準車里有個大炸彈呢。」贊佐道。
「不會的,里面只有一個昏迷的士兵,我用我全家老小的命發誓。」趙文斌急道。
贊佐拉動了一下槍栓,「你去不去?」
「去,我去。希望這次以後你們能相信我,沒有我你們抓不到其余的人的。」趙文斌躲開黑洞洞的槍口道。
趙文斌被逼的沒有辦法,只能咬著指甲向吉普車蹭去,動作如同走進了雷區。
「媽的,快點,是不是要我給你幾槍才管用啊!」贊佐在身後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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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斌在心里把贊佐殺死了一萬次,他發誓要用自己詛咒之術讓贊佐這個混蛋體無完膚,但是現在,他只能加快腳步繼續向前。
來到車子近前,趙文斌發現車里竟然沒有人,拉開前後的車門仔細的找,還是找不到秦二蛋的影子。
「沒了,那個當兵的沒了,一定是他醒了自己跑去找救援了。」趙文斌對後面的贊佐等人喊道。
贊佐嘴里暗罵了一聲,然後小聲的囑咐身後的眾人︰「小心點,估計這次有點麻煩,八成軍隊的人來過了,但願他們只是把傷員帶走了,不然一會兒免不了打個你死我活。」
贊佐的手下們如臨大敵,更加的聚攏了。
「瞧你們的熊樣兒,如果對方有埋伏咱們現在跑已經來不及了,咱們手上有人質怕什麼!」贊佐罵手下人道。
其實贊佐心里也虛,他是听趙文斌說當兵的不見了才意識到事情不好的,現在他想的就是趕緊趕到幾輛車子那,就算遭了埋伏那些車子也能當掩體或者當交通工具突圍。
贊佐帶著手下人來到幾輛車子處,在確定警用吉普上上的確沒人之後贊佐示意所有人去檢查其余的車子。,
一個匪徒來到旁邊的一輛車子前,伸手拉開了前門往里面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又伸手去開後車門,但是就在後車門被打開的瞬間,一柄機槍抵在了他的胸口,一個穿著軍裝,看上去大概只有十**歲的軍人用無比堅毅的目光盯著匪徒。
匪徒下意識的舉起了雙手,一步步的後退,而軍人慢慢的從車坐上爬了起來,慢慢的下車。
當贊佐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他的一半手下都已經成了別人的俘虜,除了軍用吉普之外,每量車上或車下都藏著軍隊的戰士。
贊佐還想要垂死掙扎,不顧手下死活的就要開槍射擊,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後腦上!
「別動,不然給你腦袋上開個洞。」在贊佐身後說話的人正是團長。
在發現秦二蛋之後,團長派了兩名戰士把受傷的秦二蛋送了回去,而他和剩下的幾名戰士則留了下來繼續找尋牛栓柱等人的蹤跡,團長派了四個人沿著湖邊向下游去找人,剩下的人則負責清理尸體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他們剛清理了湖邊的尸體就有負責警戒的士兵報告說有兩輛吉普車向這個方向趕來,機警的團長立刻意識到很可能是噶舉教的援軍到了,他立刻指揮著剩下的幾個士兵趕緊隱蔽,在發現匪徒押著趙文斌向車子方向移動的時候,團長先帶人在這里設下了埋伏,就等著噶舉教的人上鉤了。,
團長這邊算他自己只有六個人,要不是設下埋伏還真說不好能不能搞定十幾個武裝匪徒。
被槍口頂住腦袋的贊佐慢慢的舉起手,臉上一臉的怒氣嘴唇微動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
「讓你的人放下槍。」團長繳了贊佐的武器,命令贊佐道。
贊佐梗著脖子沒有按照團長的話下達命令。
「媽的,讓他們放下槍!」團長用槍托在贊佐的後腦狠狠的給了一下子。
沒想到,這贊佐突然大喊一聲冒著被擊穿腦袋的危險急速轉身,一下子用手抓住了團長的手槍奮力的向側面一扭。
「砰!」團長的槍響了,但是沒有擊中贊佐的腦袋,子彈打在了贊佐的肩膀上。
贊佐的冒死反擊讓團長吃驚,8955看了腫麼呢還是記下我,那快的有些變態的速度讓團長吃驚,但是這一切都不如當子彈擊中贊佐之後那傷口並沒有流半點血讓他大驚失色,他听說過一些關于噶舉教的傳說,但是他沒想到今天他親眼見識到了。
團長還想再次扣動扳機,但是從手腕處傳來的劇痛讓他不得不把槍扔在了地上。但是團長也不是吃素的,每天的搏擊訓練造就他超乎常人的反應能力,在丟槍的瞬間他就已經用另一只手托住了贊佐的手肘用力的上扳,腳下上步使出了絆子,正是標準的擒拿動作。,
贊佐被絆倒失去了重心,但是他身子倒下的時候並沒有放開緊拉住團長的手,直接也把團長拉倒在了地上。
這邊的突然變故打亂了場面上的平衡,匪徒們也廢棄反抗,士兵們在擊斃了幾個匪徒之後也全都和數量上佔有優勢的匪徒扭打在了一起。
贊佐和團長打的格外激烈,贊佐靠著咒語暫時提升了自己的速度和力量,而團長則是戰斗技巧和經驗更加的豐富,兩個人滾來滾去,一會兒你在上面給我幾拳,一會兒我在上面死死的卡住你的脖子,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
但是其余的匪徒和士兵則很快出現了傷亡,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匪徒已經死了5個,士兵也死了三個。情況變得越來越糟,匪徒數量上的優勢越來越明顯,原本沒有人能夠抽出手來拿槍,現在有一個匪徒終于抽身出來,正爬向最近的步槍,如果他拿到了槍,那剩下的士兵將在一分鐘內被殺光。
一個士兵發現了這邊的危及,怒吼著將壓在身子身上的兩個匪徒推開,然後向抓槍的匪徒撲了上來,而原本和他糾纏的兩個匪徒又怎麼會輕易甘心,兩個人一個抱腰一個向著士兵的後腦揮拳,不讓士兵阻礙了另外的匪徒拿槍。
「啊~」士兵真是拼了,年紀不大的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竟然挨著打拖著一個壯漢不斷的前進,就在匪徒抓住槍的瞬間他也撲在了匪徒的身上。
「砰~」槍聲在空曠的曠野里格外的震撼,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驚,在這樣的情況下,槍在哪一方的手里就意味著勝利會偏向哪一方,而等待另一方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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