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啊,這個能裝多少東西?
牛栓柱發現了乾坤袋的妙用,裝的不亦樂乎,連櫃子、床鋪都放了進去。
能裝多少東西還真不好說。喂喂,那是夜壺,咱不要行不行?哮天犬暴汗。
連夜壺都這麼漂亮,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享樂。放下夜壺的牛栓柱還不舍的看了一眼。
如果說隨便拿東西就已經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的話,那麼有一個乾坤袋簡直會讓你的幸福指數飆到爆。
牛栓柱看著只剩下夜壺的屋子,擦了擦頭上幸福的汗水,甩著乾坤袋,哼起了兒歌。
每天過得都一樣
偶爾會突發奇想
只要有了多啦A夢歡笑就無限延長
快樂時與我分享
難過時陪在身旁
掏掏它的神奇口袋就能把煩惱遺忘
栓住哥,過癮麼?獅子越來越看好牛栓柱了。
還行。
告訴你個秘密,這仙界的好東西都在藏寶閣,不如……
不早說!
牛栓柱一骨碌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什麼叫快樂的工作,牛栓柱覺得自己現在就是。
在心里,他給自己拼了勞動模範獎和愛崗敬業獎。
「王母,王母,帶我去藏寶閣,現在就去!」牛栓柱晃動著紫金葫蘆。
王母娘娘剛剛把牛栓柱扔回給她的衣服穿回身上,就听到了藏寶閣三個字,讓她的小心髒頓時有了需要做搭橋手術的危險。
藏寶閣可是她的命根子,這麼多年來,她和玉帝苦心搜刮來的好東西幾乎全存在那里,這要是被人一鍋端了,她也不要活了。
「王母,你听到我說的話沒有?」
「我睡著了,沒听到。」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王母在葫蘆里緊緊的閉了眼,還弄出了不小的呼嚕聲。
打嗝、打呼嚕、放屁,這可是牛栓柱人生三大愛好,技藝如火純清,他一听就知道呼嚕是假的,王母沒睡著。
當然,在他自以為是炫耀自己分辨呼嚕能力的時候,其他仙寵只能無奈的搖頭,對于牛栓柱的邏輯方式他們只能慢慢適應,強迫自己去適應。
那藏寶閣的位置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我帶你去,到了那里再想辦法讓王母娘娘說出密碼鎖的密碼就是了。哮天犬自告奮勇。
不早說!
「王母啊,你好好休息,一會兒要是你不合作的話我就往葫蘆里面扔些大便啊、硫酸啊、什麼的,或者找些老鼠啊、蟑螂啊、毛毛蟲什麼的進去陪你,省的你無聊。」
兄弟們,目標,藏寶閣,向前,向前,向前!
唱歌革命歌曲,心里卻打著對藏寶閣進行「三光」政策的牛栓柱邁著正步走向門口。
王母用頭狠狠的撞擊紫金葫蘆——還有沒有天理啊,神啊,救救我吧!
許是那被王母求到的「神」實在看不下去堂堂王母娘娘受如此欺凌,就在牛栓柱雙眼閃著金光打開房門的時候,一個熟悉的36D再次和他撞了滿懷。
那熟悉的彈x ng,那絕美的面容,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讓被撞飛,貼回屋里牆上的牛栓柱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和自己糾纏不清的女人——如蘭。
「怎麼是你?」兩個人幾乎同聲說道。
「你怎麼在這?」又是有默契的一起開口。
如蘭心里暗呼倒霉。
牛栓柱心里暗道有緣千里來相會。
如蘭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當然不是偶然的。
同時擁有著傾國容顏和足以傲世仙界身材的她,如果沒有一個強力靠山是很難在s 狼遍地的仙界安安穩穩生活下去的,別說別人了,估計太上老君就早把這肥女敕的窩邊草吃光抹淨了。
當初剛剛升了仙班的如蘭總覺得自己被別人監視了,尤其是在自己換衣服或者洗澡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當她無意間發現仙界的顯像石價格飆升的時候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如蘭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為了避免自己再吃暗虧,她選擇了和七仙女交好,和她們一起洗澡,形影不離。
當七仙女知道如蘭的遭遇後都深感同情,于是就把如蘭帶到了王母娘娘的面前,讓王母娘娘替如蘭做主。
王母娘娘最恨s 男人,第一眼看見如蘭又很有眼緣,于是立刻收了如蘭當義女,還下令毀了仙界所有的顯像石,在仙界法案中將偷窺罪和謀殺罪畫上了等號。
從那天起,仙人們收斂了許多,如蘭才終于過上了相對安穩的生活。
當然,在王母娘娘算到玉帝也是偷窺如蘭者之一後,在**爆發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慘烈戰爭,導致玉帝三天沒能上朝,只是這件事沒有別人知道而已,就算有人知道知道也都集體失憶,變成了不知道。
「是誰?是誰來了?快快救我,我被這個妖孽困在紫金葫蘆里啦。」王母听到了外面的動靜,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你居然抓了王母娘娘?」如蘭不敢相信的看著正在從牆壁滑落的牛栓柱。
「沒有,是她自己把自己收進去的。」牛栓柱連忙否認。
「還不快把王母娘娘放出來!」
「好。我都听你的。」
「放啊。」
「好。」
「你,你怎麼還不放?」
「怎……怎麼放?」
天地良心,面對隨時可以把自己撞飛的如蘭,牛栓柱完全沒有反抗的y 望。
他已經把紫金葫蘆的塞子拔了下來,雙手握住葫蘆,將葫蘆口沖地,拼命的搖晃了,但是,王母娘娘除了慘呼的更加厲害以外,根本沒有出來的意思。
所以,他只能無辜的看著如蘭。
「搞什麼飛機,讓我來。」如蘭一把將紫金葫蘆搶了過來。
如蘭用的是狂甩**,甩動的幅度讓牛栓柱一直擔心她的胳膊隨時會飛出去。
隨著這種大回環式的甩動,王母娘娘的慘呼聲也有規律的由遠及近再及遠。
「我說不行吧。」牛栓柱做出一個早就料到的表情。
「我就不信了。」如蘭賭氣的再次加速。
「是如蘭吧,沒想到今天我王母娘娘會死在你的手里,你比那小子狠多了你!」王母娘娘奄奄一息。
「娘娘,不是啊,我這不是想救您出來麼。」
「你倒是問問怎麼用啊,長點心吧!」
「你叫如蘭?好好听的名字。」牛栓柱突然插話,他終于知道了的芳名,有些激動。
「是啊。」
「NO~」一聲絕望又哀怨的哭喊聲從紫金葫蘆里面傳了出來,王母娘娘頓足捶胸。
如蘭已經隨著這聲哭喊,成功的和王母娘娘成為了一個葫蘆里面的螞蚱,而她也終于知道王母娘娘是怎麼被關進來的了。
如蘭很羞愧,都不敢面對王母娘娘的眼神,為了減少尷尬,如蘭想說點什麼。
「干娘,您好,女兒來看您了。」
「哼,用你!」
「干娘,最近一向可好。」
「你說呢?看地上那一堆胃酸了麼,都是你甩的!我怎麼收了你這麼個胸大無腦的女兒,自做孽啊~」
「干娘,剛才您說怎麼把您放出去來著?」
「你認為你還有必要知道嗎?」
「干娘……」
「你還想說什麼?」
「您的夜壺真好看,哪買的?」
如蘭實在不知道怎麼拍拍王母的馬屁讓她消消氣了,不過夸夜壺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這也不能怪如蘭,誰讓從她進屋就只看見一個夜壺呢。
已經知道自己失言的如蘭深深的低下了頭,然後用十分之一的目光怯怯的瞄了一下王母娘娘的臉s 。
王母的臉已經氣成了豬肝s ,紫的發黑。
如蘭決定結束這次談話,讓自己繼續尷尬下去,總比現在就被王母娘娘掐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