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栓柱是被如蘭從三米多高扔下來的,摔的那叫一個疼,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如蘭了,居然生這麼大的氣。
「死男人,你以為誰願意跟你呆在一起啊,去死吧你。」這就是如蘭把他扔下來時候說的話。
在牛栓柱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院子里只剩下三個女人,而且還都一動不動,如蘭在扔他下來之前再次使用了時間靜止術。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牛栓柱圍著小雨轉了三圈,看著小雨圓圓的胸脯和紅紅的小嘴,最後既沒敢下手,也沒敢下嘴。
這一方面是因為他還有些道德底線,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總覺得如蘭沒有走遠。
他猜對了,幸好他沒有什麼卡油的動作,不然如蘭手里的220V法術絕不會放過他的。
時間靜止法術失效以後,院子里的三個女人驚訝的發現牛栓柱又突然出現在了桌子旁邊。
「你回來啦,怎麼出去也不打個招呼。」小雨看到牛栓柱回來,一說話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阿姨的飯菜做的太好吃了,有點吃多了,出去方便了一下。」牛栓柱不好意思的道。
「造糞機器。」小淘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阿姨啊,您知道這附近有財神廟麼?」
牛栓柱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夠聯系到財神,財神廟無疑是第一選擇。
「呦,孩子,這你還真把阿姨問住了,阿姨還真不知道。」小雨媽媽道。
「這個問我啊,我知道啊,真是的。」從外面買了炒菜、燒雞和白酒的小雨爸爸剛進院門就听到了牛栓柱和小雨媽媽的談話。
「這B市可以說到處都有財神廟,里面供的財神也五花八門,要說靈驗呢,就要數北鑼鼓巷南口東側的黃瓦財神廟了。」
難得小雨爸爸連廟址都一並說了出來。
「多謝叔叔,那我們就不打擾了。」牛栓柱馬上起身告辭,就要直奔財神廟。
「別著急走啊,小淘不是還沒吃東西嘛,你看,叔叔買了好幾個菜呢,還有燒雞,還有紅星二鍋頭,咱們爺倆兒喝點唄。」小雨爸爸隨口客氣了一句。
「燒雞?我看行。」牛栓柱出人意料的又不著急了,拉凳子就坐下了。
什麼彩票不彩票的,燒雞才重要。剛剛自己吐了不少吃的,剛好需要補充補充。
小雨爸爸心里這個後悔啊,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你說沒事兒自己瞎客氣什麼啊,真是嘴賤。
「那個,小雨媽,再給我100,我估計我是買少了。」小雨爸爸苦著臉伸手向小雨媽媽要錢。
而這個時候牛栓柱已經把一只雞大腿扯下來塞進了嘴里。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中間小雨爸爸真的又出去了一趟買吃的,而等到牛栓柱從小雨家出來的時候,已經醉的爛泥一樣了,而且身上已經開始散發出洋蔥的刺鼻氣味,幸好小雨沒有發覺,只是讓攙著牛栓柱的小淘直皺眉。
等到牛栓柱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環顧四周,發現整間屋子都是白s 的,大概有七十平米左右,一間臥室就有七十平米,在牛栓柱的眼里簡直就像是宮殿一樣了。
我這是死了麼?這里就是傳說中的天堂麼?
屁啊,就你這樣的,死了也想上天堂?你應該慶幸地獄到十八層就見底了。獅子道。
那這里是那?
這里是小淘的家里,你躺的就是她的床。靈鹿道。
小桃兒?她真的這麼有錢?
比你想的有錢的多,這地方居然在三環,價錢估計要九位數。哮天犬道。
而且,昨天並沒有看到小淘的父母,估計這里只是她一個人住,她父母住的地方還不定多奢華呢。驢子難得說話的時候沒罵人。
我越來越喜歡小桃兒了。牛栓柱由衷的道。
你TM明明就是喜歡資本主義的腐朽生活!哮天犬道。
「哈哈,盡情的腐化我吧,我要在資本主義的奢華里萬劫不復,永不超生!」牛栓柱高居雙臂感嘆。
「醒了就大呼小叫的,小心我再把你打暈過去。」小淘的聲音從牛栓柱的身後傳來。
「小桃兒,你真是太好了,肯收留我在你家住,你放心,從今天起,你的安全就交給我保護了,打掃房間的事情也不用你c o心了。」
「誰說要留你在這住了?你知道昨天你一身的洋蔥味有多討厭人嗎?我把空調全都打開,撒了六瓶香水才勉強能在屋里呼吸,留你在這我還活不活了?醒了就趕緊給我滾蛋。」小淘厭惡的道。
「我有麼?怎麼可能呢,一定是昨天吃的燒雞有禽流感,才啟動了我身體里的排毒功能,你們都應該謝謝我。」
「謝謝你連雞都沒給我們留麼?」
「是呀,是呀,所以我這麼好的人你必須收留我啊。再說我馬上就中彩票了,大不了我交房錢還不行麼?你想家里多個人有很多好處哦,你大便忘了拿手紙我可以遞給你,你吃不了的東西我可以幫你消滅掉,你睡覺有人給你蓋被子,你洗澡還有人給你搓背,多好啊。」
小淘從臥室的門後面神奇的找到一根棒球棍,雙手握住揮舞了兩下,呼呼掛風,然後沖著牛栓柱一抬下巴,示意他有種就繼續往下說。
牛栓柱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今天想要賴在這里似乎還有些難度。
「自己走,還是我把你臭揍一頓扔出去?」小淘出了一道極其簡單的選擇題,簡單到即便牛栓柱這樣的弱智也能輕易作對。
「拜拜。」牛栓柱識相的往外屋走。
在臨出門口的時候,牛栓柱又忍不住扭回了頭,嘴賤道︰「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里放個棒球棍干什麼,多危險。」
看到牛栓柱對棒球棍的忌憚,小淘很得意︰「當然是自衛用的啊,專門防你們這種無賴的。」
「啊?你自衛(慰)用這麼大的家伙?」牛栓柱被逗得差點笑出聲來,繼續引誘小桃兒說話。
「必須的啊,大的才帶勁兒啊。」小淘又揮了兩下棒球棍,毫無察覺自己已經吃虧了,
這姑娘假裝成熟,其實還是太天真了。哮天犬嘆了口氣。
「噗~」牛栓柱再也忍耐不住了,笑的直拍腿。
小淘這才發覺有些不對,身為90後的高中生,有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稍微一回想就已經氣的小臉通紅,一棒子向牛栓柱頭上打來。
「好你個賤男人,看我不打爛你那張臭嘴!」
牛栓柱見到事情敗露,在偌大的房子里再次施展自己的逃跑神功,而小淘拎著棒球棍在後面緊緊的追趕,時不時還隨手抄起手邊的靠墊、紙抽、隻果、香蕉什麼的當成暗器胡亂的往牛栓柱身上丟。
兩個冤家如同小兩口打架一樣在屋子里追逐,打罵,無意中,牛栓柱拉開了客廳落地窗的大窗簾。
「暫停!」牛栓柱喊道。
「當!」棒球棍正中腦門。
「暫停你個頭!」小淘在牛栓柱疼的直掉眼淚的時候道。
她可不擔心會打壞了牛栓柱,那天三個大男人都沒能把他怎麼樣,自己這一棍子才哪到哪啊,當然是先解解氣再說了。
「現在幾點了?」牛栓柱發現自己鱷魚的眼淚並沒有產生惹人憐愛的效果,也不再裝下去了。
「7點,怎麼了?」小淘奇怪牛栓柱為什麼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呼,還好,原來是y n天,來得及。」牛栓柱長出一口氣。
剛剛他拉開窗簾,發現外面的天有些暗,還以為到了晚上了,他今天可是要去聯系財神的,晚了就來不及了。
「早個屁啊,晚上7點啦。」小淘補充道。
「什麼?晚上7點?」牛栓柱這次是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