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栓柱離開洪爺住處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他的心情也黑了。
洪爺對西馬幫的了解並不比蘇星多多少,除了他們來自x z ng以及身上那個詭異的紋身之外,洪爺能提供的消息就是西馬幫在b市目前有不下300人,至于他們的頭領是誰,窩點又在哪里就根本不清楚了。
給蘇星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牛栓柱無j ng打采的打了輛車回家,這次的談話讓他報仇的心冷靜了不少,他畢竟不想讓長發他們或者是自己的同學去跟一幫亡命徒對抗。
蘇星在接道牛栓柱電話之後,立刻上網搜索了有關斯克印以及藏傳佛教的消息,當他看到網上斯克印圖片的時候,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突然涌了上來,他發誓自己見過這個圖案,但是具體什麼時候卻一時想不起來。
再說牛栓柱,在下出租車之後突然一愣,轉回頭看向出租車離開的方向,剛剛付錢時候的一個畫面閃入了他的腦子。
是自己眼花了嗎?為什麼自己好像在那個出租車司機的手臂上見到一個類似于手的紋身呢?牛栓柱看著出租車遠去的方向心里一陣擔心。
如果是西馬幫的人,那自己的住處已經暴露了。要不要搬家呢?那今天裝的攝像頭不是白白浪費了麼,而且如蘭跟小淘可是仙女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哈哈。牛栓柱自我安慰道。
想到家里新裝的攝像頭,他的心情立刻好了起來,哼著「今天是個好r 子」就上樓了。
掏出鑰匙,開鎖,牛栓柱j ng覺的感覺到一陣殺氣撲面而來。
「不好!」看到一團黑乎乎的物體向自己迎面打來,牛栓柱下意識的用右手擋了一下,然後……一整袋廚房垃圾就破出了塑料袋的束縛,灑滿了他的全身。
緊接著,八個針孔攝像機 啪啪的都被扔在了他的身上,如蘭和小淘叉著腰瞪著他,示意他進屋受死!
丫的!居然被發現了,一定是那兩個家伙沒有隱藏好,這回害死哥了。*-W-W-W-S-U-I-M-E-N-G-C-O-M-*牛栓柱心中悲慘的想。
「誤會,這全都是誤會,能給我個機會解釋一下嗎?」牛栓柱緊張對如蘭和小淘道。
這個時候,霍強從側面露出半個腦袋,「牛哥,這次你完了,解釋的機會估計是夠嗆了,不過兄弟我已經替你求情了,三位n in i說了,留你個全尸~」
「霍強,我草你大爺!」
看著霍強的表情,牛栓柱心里這個恨啊,但是見到如蘭和小淘向他逼來,他只能一個急轉身就要逃跑。
「天地無極,乾坤妙法。回來~」如蘭道。
然後,之見拼命向前奔跑的牛栓柱倒退著跑進了屋里,淚流滿面,小淘在他身後,砰的一下關上了門,霍強非常自覺的進了廁所,鎖上了門。
壞消息是,這天晚上牛栓柱身體的超級恢復能力必將再次面臨考驗,好消息是,起碼短時間里他沒空擔心西馬幫的事情了。
本來這件事應該就這麼告一段落了,牛栓柱已經決定跟西馬幫井水不犯河水,讓j ng察去處理西馬幫的事情,但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大頭打來的電話。
「什麼?長發受傷住院了?怎麼回事?……你們在那等我,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牛栓柱就直接趕往醫院,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情緒,雖然大頭沒說但是他本能的感覺長發受傷跟西馬幫有關。
「怎麼回事?」在病房外,牛栓柱質問麻桿兒和大頭。
「牛哥,昨天長發哥帶著我們去找打傷咱們人的幫派報仇,沒想到這次踫上了硬手,一對一長發哥都吃了大虧,我們到的稍晚一步,到的時候就只看見長發哥已經暈過去了,右胳膊被打折了。」大頭道。
「不是不讓你們去報仇嘛!我的話你們都不听啦!」牛栓柱吼道,引來醫院樓道里很多人的側目。
「這……長發哥說有仇不報枉為人啊~也沒想到這次踫上硬橛子了,前幾次咱們抓的人都是廢物啊。」麻桿兒辯解道。
「你們倆回去,看好咱們的人,誰也不許再惹事了,對方已經是給咱們留余地了,不然……」牛栓柱沒有把話說下去。
「牛哥,沒事兒,他們不敢殺人,還反了他們了。」大頭有些不在乎的道。
「你懂個屁!要不是紅堂的面子,你們正給長發收尸呢!快去,管好兄弟們,報仇的事交給我。」牛栓柱命令兩個人道。
牛栓柱沒跟麻桿兒大頭解釋太多,怕嚇到他們,他可不認為敢三刀六洞外加割自己肉的角s 不敢殺人。
打發走了兩個人,牛栓柱才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長發躺在病床上,手上打著石膏,雖然傷不太重但是他臉上的挫敗和愧疚一眼就能看出來。
「好點了嗎?讓你丫不听話,活該。」牛栓柱沒好氣兒的道。
「牛哥……我怎麼說也是個病人,而且這件事我辦的也算個男人,不用這麼說我吧。」長發苦著臉舉了舉打著石膏的手臂道。
「你還有理了?那你繼續啊,但是記住了要去你自己一個人去,別連累大伙。」
「不去,我又不傻,真打不過他們,丫出手太快,手上勁兒也太大!」長發搖著頭道,然後突然發現牛栓柱的臉上居然也帶了傷,連忙問,「牛哥,你臉上的傷勢怎麼回事?不會也是他們干的吧?要是他們我長發拼了命也要替你報仇啊~」
牛栓柱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偷裝攝像頭被如蘭和小淘修理了半宿,支支吾吾的說自己是因為擔心長發,在上樓的時候摔倒了,在樓梯上磕的,弄的長發還挺感動的,一直說自己沒跟錯人。
牛栓柱把西馬幫的情況大概跟長發說了一下,讓長發近段時間一定不要招惹對方,剩下的事情交給他處理,長發在听完牛栓柱的話之後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也覺得自己這次算是撿了個便宜。
就在這個時候,牛栓柱居然意外的接到了許馨月的電話,電話里許馨月的聲音很疲憊,說家里出了點事情,要找他談談租房子的事情。
許馨月是個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人,而她剛巧是牛栓柱的房東。一個本該和一個宅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女人突然打電話給牛栓柱,一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情,牛栓柱和許馨月約在了家里,然後再次叮囑了長發幾句就往家里趕。
牛栓柱沒想到,這次再見到許馨月對方居然如同換了一個人,整個人瘦了一圈不說,眼楮還深陷入眼眶里,臉s 慘白,一看就是極度缺覺極度疲憊的樣子。
「馨月姐姐,你這是怎麼了?」牛栓柱關切的問,他很難想象什麼事情能把這個潑辣堅強的女人打擊成這樣。
「邵德r 的媽媽,也就是我岳母住院了,而邵德r 最近剛剛找了新工作不好請假,所以最近都是我在醫院里照顧老人,有點累。」許馨月有氣無力的道。
「伯母得什麼病了?」牛栓柱連忙問。
「你听說最近b市很多人被搶了嗎?老人就不幸遇上了,更要命的是老人當時是想用取的1000塊錢給我買件新衣服,被搶之後死活不撒手,被電動車拖出去一百多米,傷的很重道現在都沒月兌離危險,我來就是想把這房子賣了,先把欠醫院的醫藥費補上。」許馨月無奈的道。
又是那個西馬幫干的好事!牛栓柱心里的火氣又攻上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