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蘭在盡全力的想要穩住牛栓柱體內的法力,但是那個該死的惡靈不斷的攻擊牛栓柱,法力的不斷撞擊讓這項工作變得異常的困難。
那邊,惡靈簡直要抓狂了,他的法術從眼楮里,手指上不斷的sh 出來,到現在甚至把骷髏頭月兌離了身體,圍著牛栓柱一邊旋轉一邊進攻,嘗試著從各個方位尋找牛栓柱的弱點,他甚至了不再進攻小淘,只是用很少的攻擊限制小淘不能z you行動而已。
但是,惡靈悲哀的發現即便他用盡了全力和各種辦法,法術還是不能傷到牛栓柱,看著牛栓柱身上傷口的血在慢慢凝結,他不得不思考其他的戰術,他已經打好了主意,如果沒有辦法對付牛栓柱他就會立刻選擇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而他四處環顧之下看到了安多掉在地上的藏刀,兩只綠眼楮頓時一亮。
既然法術攻擊無效,那麼不妨試試物理攻擊,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惡靈的腦子里形成。
只是靠近牛栓柱實在很危險,這個進攻的人絕對不能是自己。惡靈暗暗的想。
傳說中,有一種法術,能夠控制別人的心智,而這個惡靈恰巧就是這種心靈法術的高手,不然開始的時候旺旭娜姆也不會受到他的控制。現在,他選中了身材罪魁並且本身已經暈厥更容易控制的郝澈,之間他的骷髏頭看著暈倒的郝澈,念了一堆稀奇古怪的文字,那邊暈倒在地上的郝澈就慢慢的站了起來,並且往藏刀所在的位置走去,並且很快就伸手撿起了地上沾滿安多鮮血的刀。
「郝澈……」賈迪看著滿頭滿臉都是鮮血的郝澈,驚恐的道,他一眼就能看出現在的郝澈已經受到了惡靈的控制。
但是郝澈根本听不到賈迪的呼喊了,拿著刀的他已經轉身向牛栓柱所在的位置走去,刀上的血以及他自己頭上身上的血一路滴在地上,光是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如蘭見到惡靈居然用出這麼無恥的手段,心里把惡靈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她真想現在就把牛栓柱身體里膨脹的法力聚集起來,然後形成一道強大的龜派氣功,將惡靈打成渣渣,但是現實情況是,她現在只是進入牛栓柱的身體並沒有進入牛栓柱的意識,所以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控制不了。
而此時,唯一沒把危險當成一回事的人正是身處眾多危險之中的牛栓柱本人。
他知道如蘭進入了他的身體,這種感覺很微妙,或者說有些美妙,這種美妙不單單體現在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承受的痛苦越來越小,還因為他體會到了一種充實的感覺,這感覺讓他心情愉悅,y 罷不能。
牛栓柱,快想辦法,郝澈就要到你面前了。驢子焦急的提醒牛栓柱。
呵呵,好舒服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麼?牛栓柱完全沒理會驢子的話。
什麼東西啊,快閃啊~哮天犬道。
哎呀,現在如蘭是不是在我的身體里啊?那……那我算不算被如蘭上了呢?牛栓柱紅了臉做嬌羞狀。
你有病吧,你沒看見那滴血的刀啊!獅子吼道。
原來被上也挺舒服的,好充實的感覺啊,你們說說,女生被上的時候也是這麼舒服嗎?牛栓柱的思想在污穢的道路上馳騁,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哞~老牛拼命的叫喚。他的腦子笨能出聲交換已經是緊張到不行的表現了。
真不錯啊,以後等我有了小弟弟,每次上完如蘭也可以讓如蘭這麼上我一次,玩就玩個公道的,你們說怎麼樣?牛栓柱的想法越來越變態。
傻b,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感覺舒服是因為如蘭正在引導你體內的法力在丹田的小周天運轉,你那充實感是因為法力已經透進了你每一個細胞。別jb瞎想了,以後想舒服自己修煉法力吧,現在趕快醒過來啊~靈鹿邊解釋便催促道。
而此時,郝澈已經走到了進攻範圍,手里的刀已經舉了起來,只是郝澈的眼楮看著牛栓柱並沒有當時就砍下來,很可能是他原本的意識產生了反抗。
不行了,太舒服了,嗯~啊~嗯嗯~啊啊~牛栓柱竟然眯起了眼楮,一臉高(ch o)的表情。
「刷~」藏刀還是揮了下來。
「呀~」牛栓柱突然睜開了眼楮,在他的眉心處一道一指寬的傷口正在流血。這還是郝澈在關鍵的時候強行收了一點手,不然……有人的腦袋就要被切開涼著了。
護體的法力對物理攻擊的防御無效!如蘭心里一驚,她本以為牛栓柱霸道的法力也可以抵抗刀劍呢,不過現在看來,這紅s 的法力雖然強大異常卻還是有很大的缺陷,而這個缺陷還非常的致命。
「斯~」惡靈叫了一聲,一方面是為發現物理攻擊對牛栓柱有效而高興,另一方是卻因為沒能一刀要了牛栓柱的命而惋惜。
既然發現了牛栓柱的弱點,惡靈眼中的綠光大盛,郝澈的臉痛苦的扭曲了一下,手里的刀向前一番,極其迅速的刺向了牛栓柱的胸口。
「郝胖子,你這是要瘋!」牛栓柱驚恐的向後急退兩步,身手抓住了郝澈的手腕。
「 」骨頭斷裂的聲音,牛栓柱灌注法力的身體太過強大,隨手的一抓就將郝澈握刀的手腕捏折了。
刀掉在了地上,牛栓柱如觸電般的縮手,他完全沒想傷害郝澈,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輕輕一抓郝澈的手就斷了。
一定是郝胖子的手腕剛剛已經被惡靈打成了重傷,一定是這樣。牛栓柱對自己解釋道。
但是,即便是退這兩步和身手一抓,如蘭就又差一點壓制不住牛栓柱體內的法力。如蘭現在就如同是端著一碗很燙很滿的湯,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就會有湯溢出來燙到她的手,但是一旦她松手,湯碗就是個碎碎平安的下場。
盡量不要亂動。如蘭對牛栓柱道。
「如蘭老婆,我也不想亂動啊,但是刀劍無眼啊,這郝胖子被人控制了,看我的眼神就像我趁他睡覺爆了他的菊花一樣,不躲必死無疑啊~」牛栓柱喊道。
你就不能用個類似于「把他孩子扔井里」這種讓別人比較容易接受的比喻嗎?如蘭郁悶的道。
「他又沒孩子,就有菊花。」牛栓柱反駁的理直氣壯。
我不跟你廢話,下次我再救你我就是你養的。如蘭氣急的道,牛栓柱不知恩圖報真是煩人。
「別生氣,你不是我養的,我是你養的……我的人、我的心包括我菊花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的胸口,絕不能死在別人的手里。」牛栓柱無賴的道。
這個時候,靈鹿插話道︰哥,我親哥,別說了行不行?你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小心,郝澈又撿刀了!哮天犬道。
果然,斷了一只手腕的郝澈並沒有半點痛苦的神s ,蹲子用另外一只手撿起了藏刀,在牛栓柱發現的時候已經一刀砍了過來。
「我閃~」牛栓柱一個閃身躲過,體內法力再次波動。
牛栓柱,別躲了,先把刀搶過來。如蘭道。
「不行!兄弟如手足,雖然郝胖子不仁,但是我牛栓柱不能不義。他的一只手已經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會不會留下什麼殘疾,如果我再不小心把他另外一只手廢了,那他不是悲催了,以後連打飛機都不能自理了。我可不能干這缺德事兒。」牛栓柱拒絕道。
但是,你不把刀搶過來你會死的,而且是血肉橫飛的那種死法。如蘭在說話的時候牛栓柱已經連續躲了郝澈三刀,體內的法力更加的紊亂。
牛栓柱無奈之下,猛地揮了一下胳膊,雖然沒有打到郝澈,但是光是胳膊帶起的風就將郝澈推了出去,滾倒在地上。
但是這種辦法明顯就是飲鴆止渴,郝澈一咕嚕就爬了起來,再次向牛栓柱揮刀。
牛栓柱又想揮臂將郝澈推出去,但是卻被如蘭的話制止了。
別揮胳膊了,還不如躲呢。如蘭如是道。
又躲了郝澈兩刀,牛栓柱感覺疼痛開始加劇,他也明白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了。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想要不傷害郝澈還能怎麼辦呢……在場的眾人都快急死了卻沒有半點兒辦法。
「如蘭老婆,我還有多少時間?」牛栓柱突然問。
什麼多少時間?如蘭不明白牛栓柱的意思。
「如果我死了,你在我身體里也會被牽連吧?」牛栓柱換了個問題。
別瞎說,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如蘭堅定的道。
「如蘭老婆,你是不能有辦法讓郝胖子恢復意識啊?」牛栓柱突然又換了話題。
能啊,但是我現在不能離開你的身體,不然你會死的。如蘭道。
「如蘭老婆……」
怎麼?今天怎麼這麼多無聊的問題啊。如蘭不耐煩的道。
「要救郝澈啊~還有,別忘了我……就算以後跟了別人上床的時候也要把對方想成是我啊,讓他得的到你的肉(體)也得不到你的心。」牛栓柱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如蘭怒道。
而牛栓柱不再回答如蘭的話,而是念動了剛從仙寵那里問出的咒語。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驅~」
隨著咒語的念動,牛栓柱突然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這正是他獨有的使用法力的方法,配合著咒語,如蘭竟然瞬間就被從牛栓柱的身體里彈了出來。
「不要!」瞬間明白牛栓柱意圖的如蘭撕心裂肺的大喊。
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將如蘭的法身逼出體外之後,牛栓柱沒有再給如蘭重新進入的機會,也沒有跟郝澈再糾纏,而是拖著滿身再次撕裂的傷口沖向了惡靈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