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的時候,旺旭娜姆醒了,牛栓柱編了個謊話然後給她拿上錢,親自把她送出了旅館。當天晚上,為了讓如蘭和小淘能夠盡量多的恢復法力,牛栓柱負責給郝澈霍強守夜,其他人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其實牛栓柱受的傷比任何人都重,在半夜的時候他就爬上了霍強的床,呼呼的睡了過去,他身體的自我恢復能力也趁著他睡覺馬力全開的修復著他受損的身體。
經歷了這一次,牛栓柱身上的血管粗了很多,肌肉的柔韌x ng也大大加強了,被三位真火燒烤過的洋蔥身體也更加的鋼筋鐵骨,更重要的是,一小股法力沒有完全消散的法力在他睡熟之後開始在他的丹田以極慢的速度運轉著,那流轉方位正是如蘭引導的小周天。
「疼~救命啊~」第二天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霍強的慘叫聲吵醒了如蘭等人。
當大家驚慌的感到霍強和郝澈屋里的時候,看見牛栓柱的一只胳膊和一條腿都搭在了霍強的身上,而霍強正扯著嗓子喊呢,另外一邊,郝澈的呼嚕聲大的驚人。
「呀,霍強醒了,這怎麼可能。」如蘭驚訝的道,連忙趕過去掀霍強的被子,想要查看他的傷口。
「如蘭姑娘,能不能先把你們家牛栓柱拉開啊,疼死我了~」霍強哭喪著臉道。
如蘭根本沒听到霍強的話,她的眼楮定格在了霍強的傷口上。
「怎麼了?」小淘走到如蘭的身邊,順便一腳把牛栓柱踹離了霍強的身上。
和如蘭一樣,小淘的目光也停在霍強的傷口上移不開了。
「兩位美女,不用這樣吧?」霍強被看的心里發毛,還很不好意思。
如蘭身手去模霍強肩頭的傷口。
「姑娘,請自重~」霍強道。
「你感覺怎麼樣?」如蘭模著漸漸明顯小了的傷口問霍強。
「感覺癢癢的,很舒服,如蘭姑娘,你手活一定不錯~」霍強傻笑道。
「你不想我戳你傷口就好好回答問題。」如蘭威脅霍強道。
「喔~傷口很疼,尤其剛才被牛栓柱壓住的時候。」霍強道。
「還有呢?」如蘭追問。
「餓~」霍強實話實說。
「奇了怪了,難道他的身體也是萬中無一的怪物能夠自我化解鬼氣?」如蘭用詢問的語氣問身邊的小淘。
「鬼氣完全沒了,看這傷口的意思,再有個三五天就能好……」小淘驚訝的道。
「難道是他睡覺的時候咬了牛栓柱?然後牛栓柱身上的藥x ng進入了他的體內?」如蘭開始胡猜。
「怎麼可能~」小淘還算有理智。
「這麼說霍強沒事了?真是太好了,管他為什麼呢,總歸是好事情不是嗎?」小雨高興的道。
「不對啊。」如蘭看著打呼嚕的郝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跑到郝澈的床邊,一個傷重昏迷的人怎麼可能打呼嚕。
「小淘,你來看看!真是見了鬼了~」如蘭叫道。
小淘也轉到郝澈的床邊,按照如蘭示意的模了模郝澈的斷手,然後她就明白如蘭為什麼大驚小怪了,因為郝澈的斷手竟然接上了,那些碎骨竟然粘到了一起。
「難道真是牛栓柱那家伙?」小淘疑惑的道,屋里除了牛栓柱真沒別人了。
「可能x ng不大,不過有人在幫咱們是一定的了。」如蘭道。既然兩個人的傷勢都奇跡般的好了很多,證明不是霍強的身體素質好,一定是有高人在暗中幫助他們。
「會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呢?」小淘道。
如蘭搖了搖頭,有這樣能力的人說多不多,但是說少也不少,讓她怎麼能猜得出來。
小雨道︰「如果是高人幫忙的話,那是不是牛栓柱身上的詛咒也沒了呢?」
小雨的話提醒了如蘭和小淘,兩個人連忙去檢查牛栓柱的身體。
但是讓她們失望的是,同樣是誰在一間屋子里的三個人,只有牛栓柱沒有得到神秘人的救治。
「一定是這家伙平時不積德,人家才不願意幫他。」如蘭失望的道。
「哎~」小雨和小淘都是一聲輕嘆。
不管怎麼說,霍強和郝澈病情的好轉對眾人來說都是天大的好消息,尤其是牛栓柱,第二天早晨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高興的手舞足蹈,竟然把用來遮羞的裹臉布扯了下來,他那光滑溜溜的腦袋差點讓郝澈和霍強笑死,就連小雨也笑彎了腰,旅店里一副開心快樂的景象。
也是在這一天的早晨,從b ij ng飛來的班機降落在lasa機場上,趙文斌慘白著臉從飛機上下來,和郝澈一樣,他也暈機,也有嚴重的高原反應,而他沒有郝澈的好身體,所以比郝澈更接近死亡。
該死的牛栓柱,大夏天的去哪玩不好,非要來這種地方,害的我受了這麼大的罪,我一定要讓你死的很痛苦,起碼也要吐個十天白個月的再死!趙文斌在機場廁所嘔吐的時候將這一切的罪都歸結到了牛栓柱身上,心里暗暗發誓道。
而跟同趙文斌同一班飛機到達lasa的還有一個熟悉的人,這個人的到來是誰也想不到的。
蘇星是看到牛栓柱的weibo之後決定趕來的,他來當然不是為了旅游,他來是為了尋找那個西馬幫的線索,尋找自己的殺父仇人,而牛栓柱的weibo只是提前了他的計劃,他隱隱覺得這一次的事情還需要如蘭和小淘的幫忙。
機場的安檢人員在檢查蘇星行李時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蘇星好幾眼,因為蘇星的托運行李里竟然有一把劍,並且隨身的包里有好幾張鬼畫符。
但是這還不是讓見慣大場面的安檢員最驚訝的,當他們從趙文斌的行李里發現了狗血、蠟燭、蛆和老鼠的時候他們集體發了weibo,並把今天當成了非常不吉利的r 子互相提醒一定要小心注意。
如果趙文斌知道牛栓柱等人這個時候正在商量著打道回府並且已經打算上網訂機票的話會有什麼想法。
落地之後,蘇星撥通了牛栓柱的電話。
「喂,我是蘇星,我到lasa機場了,你們現在在哪?」
「別tm廢話,我一個人民j ng察擔心你們未成年的安全特意請假來保護你們,你們不感激也就算了,這厭惡的口氣是什麼意思?」
「好的,等我,我過去找你們。」
「什麼?要部隊醫院病房?或者是專用直升機回b市?你沒病吧,見面再說。」
蘇星掛斷了電話走出機場大廳,他從牛栓柱的要求預感到他這次算是來對了,牛栓柱一定遇到麻煩了。而此時趙文斌剛剛從廁所里走出來,當然說是爬出來更加貼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