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斌是在自己的詛咒聲和哭泣聲中睡著的,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把牛栓柱殺死了,然後把他恨的人一個個全都殺死了,甚至在夢里他自己變成了偉岸英俊的國王,在他的加冕典禮上,他的王後正是他r 思夜想的如蘭。*-W-W-W-S-U-I-M-E-N-G-C-O-M-*
如蘭穿著聖潔的白s 婚紗,用無比崇拜的眼光一直注視著他,踏著一直延伸到宮殿外面的紅地毯緩緩的向他走來,那低胸的婚紗露出了如蘭羊脂玉般白滑的雙肩,那露在外面的兩個圓球如同兩個迷死人的j ng靈不住的勾起他想跳過典禮直接洞房的沖動。
如蘭已經向他伸出了手,而他非常紳士的盈盈一握,順勢一拉就將如蘭拉進了自己的懷里,如蘭是那麼的配合,整個身體就像是沒有半分分量一樣倚靠著他的胸膛上。
如蘭已經閉上了眼楮,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他的嘴慢慢的接近如蘭的小嘴,他也閉上了眼楮。
突然。
「喵」的一聲。如蘭的臉突然就變成了貓臉,如蘭的手也變成了貓的爪子,然後在他的臉上、身上一通亂抓,他拼命的掙扎,但是變成貓的如蘭似乎對他用了什麼法術,讓他根本動彈不得,很快的,他的王冠掉了,衣服也變得千瘡百孔,而圍繞在周圍剛剛還畢恭畢敬的大臣們全都開始嘲笑他。
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明明被他殺死的牛栓柱突然間又出現了,穿著比他更加絢麗的禮服,帶著比他更加光彩奪目的王冠,從王宮的外面慢慢的走了進來,所有剛剛向自己鞠躬的大臣都在向牛栓柱跪拜,而他的身邊才是真正的如蘭。
在牛栓柱的嘲笑聲中,趙文斌驚醒了,醒過來的他發覺自己眼角的淚還沒有干,被子和床單早已被他自己扯得七零八落。
該死的貓,該死的牛栓柱,連做夢都不放過我!趙文斌在心里咒罵。
不過趙文斌又想,已經過去一天了,那該死的小貓應該已經死了,而自己被牛栓柱他們發現也好,更有利于自己神不知過不覺的對牛栓柱下咒,也許今天就有機會,也許明天牛栓柱就會死在這里。想到這些趙文斌詭異殘忍的笑了,臉上猙獰的不似人類。
當你心中充滿了怨和不甘,魔鬼就已經將你的心侵佔。趙文斌現在基本上已經成了魔鬼的奴僕。
但是,魔鬼也有懼怕的東西,在這個故事里,不管多麼強大的存在,不管有多深的背景和法力,也不管在之前是多麼的無敵和不可戰勝,只要他和牛栓柱沾上一絲半縷的關系,就注定了悲劇。那五世的(達)——賴不就是有力的證明麼,修煉了千年,最後竟然落了個粉身碎骨、魂飛魄散的下場。
現在輪到剛剛走上邪路不久的趙文斌了,他猙獰的表情也就僅僅持續了五秒鐘,然後就變成了不敢置信的震驚。因為在他的陽台上,那個本該悲慘死去的死貓竟然又優哉游哉的出現了,並且非常不屑的沖他打了個哈欠,抬起一只前爪,向他亮了亮尖利的爪子。
趙文斌揉了揉眼楮,確定絕對是昨天的那只。怎麼可能呢,自己的詛咒應該早就把它殺死了啊,怎麼還能活著呢,在家里的時候可是每次都靈驗的啊。難道自己的詛咒也有tm的高原反應?
既然沒能弄死這只貓,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更加咒不死牛栓柱了呢,自己可就練習了這麼一種詛咒方式,要是不靈自己這次不就白來了,怎麼辦呢?趙文斌焦急的想自己在給貓下咒的過程中是否遺漏了什麼重要環節,又或者做錯了什麼,但是想了半天他的下咒過程都是萬無一失的,這讓他更加迷糊了。
其實,將咪咪的身世背景放在一邊,就算咪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貓趙文斌的詛咒也不可能靈驗了,因為他的的確確遺忘了一個重要的環節,那就是……
他沒有把貓關在自己的房間里。
其實,詛咒不靈的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在他頭一次用貓做實驗的時候也不是立刻就有效果的,那是因為他的詛咒方式本來就是假的,是別人瞎編的,根本不可能靈驗,那貓被詛咒三天之後突然死了是因為他太想詛咒成功了,所以在他睡著之後,另外一個他起來用手活活掐死了貓。之後的每一次實驗都是如此,也就是說一直都是他自己在騙自己,而那個交通意外的狗只是一個巧合,是上天跟他開的一個玩笑。
其實,事情的本來面目並不復雜,是人們太愛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想事物而已。仔細想想隨便從網絡上查到的詛咒方式如果就能靈驗的話,這世界還不亂套了?如果詛咒靈驗,那貓狗的死法為什麼都不一樣?其實只要客官的看待事物就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是大部分人都寧願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而已。
趙文斌起了床,安慰自己高原地帶的貓抗詛咒的能力強,決定再等兩天看看,本來他還打算把咪咪再抓進來重新下個咒,但是前一天的經歷讓他突然對貓產生了一種恐懼,最終還是放棄了。
趙文斌現在更加擔心自己臉上的抓傷,所以起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廁所去照鏡子。好在鏡子中的自己稍稍給了他一些心理上的安慰,可能是昨天的藥膏管用,他臉上的傷口基本上都愈合了,注定不會留下傷疤,一些較淺的地方甚至已經看不出被抓過的痕跡了。
趙文斌點了點頭,心里估模著這樣下去再有兩天他就不需要墨鏡和口罩了,而牛栓柱可不行,這眉毛和頭發可不是說長就能長出來的,想到這里,趙文斌幸災樂禍的笑了。他開心的洗臉刷牙,在刷牙的時候還因為哼著歌不小心嗆到了水,咽下去一大口牙膏。
也就是在他剛剛洗漱完畢的時候,房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听那欠扁的節奏就知道是牛栓柱在敲門。
心里想著氣氣牛栓柱的趙文斌將頭發梳下來擋住額頭,只帶了口罩沒戴墨鏡去開門,他覺得這樣他在牛栓柱的面前就有優越感了,不用和牛栓柱完全一樣了。
但是等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他又一次驚呆了自己的小伙伴兒們。
「蹬蹬蹬瞪~」門外的牛栓柱擺了一個小丑亮相的pose,而他的臉上口罩和墨鏡竟然都不見了,頭發烏黑濃密甚至還弄了個造型。
「你這頭發……」趙文斌驚訝的道。
「怎麼樣?30塊錢的假發,物超所值吧?看著假眉毛畫的逼真嗎?這假睫毛夠長不?如蘭的化妝技術真是一流的,我覺得我又帥了,你覺得呢?」牛栓柱興奮的給趙文斌展示自己那些「假毛發」。
「挺……挺好的……我不舒服,想再躺會,88不送。」趙文斌沒落的關上了門,摘掉自己的口罩,又趴回床上哭去了。
為什麼自己永遠輸給那個看上去很白痴的牛栓柱呢,為什麼就連一次自己都沒贏過,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