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彥銘與小詩的速度,那一眾緬甸人遠遠的被甩在身後。彥銘與小詩分別藏身在雜草叢中,過了好一會兒,後面的緬甸人才趕到了草叢地邊緣。
彥銘偷眼看了眾緬甸人一眼,發現還剩下四十來個緬甸人,其他的應該是被剛才幾輛車的爆炸炸死了,而一些重武器可能也是被炸毀。
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緬甸男子從眾人身後走了出來,對著雜草叢「嘰哩咕嚕」的一陣大喝,似乎在咒罵彥銘與小詩二人。咒罵了一陣,肥手一揮,他身後的眾緬甸人成一字形排開,對著雜草叢就是「噠噠」的掃sh 。
彥銘與小詩早就料到這群緬甸人會來此一招,所以二人都是藏身在一處低窪的地方,子彈根本打不著二人。
掃sh 一陣,那肥胖男子向左右說了幾句,而後他一個人退到了眾人身後。左右那兩人再對著其他人大聲說了幾句,旋而四十來位緬甸人分成了八組,開始小心翼翼向雜草叢地進發。
在八位隊長的帶領下,八組小隊循著原來留下的標記進入了雜草地中。彥銘與小詩並沒有動前面的標記,原因很簡單,就是「請君入甕」。
八組小隊安然無恙進入了雜草地十來米,可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右側方發出一聲刺耳的爆炸聲,一支小隊在爆炸聲中全部喪生。
其他七支小隊不由嚇了一大跳,紛紛停了下來向右側看去,只見爆炸的地方血肉橫飛,現出一個大坑。然而在眾人眼楮中卻沒有同情,有的只是冷漠與嘲諷,似乎他們並不因為同伴慘死而悲傷,反而幸災樂禍。
剩余的七支小隊再次前進,還沒走幾米時,空間中突然發出一聲巨響聲。這一次那支小隊的隊長見機快,在听到一位手下踩到地雷發出的聲音時,立時躍了開來幸免一死,但仍是被炸掉了一只腿。
這位被地雷炸掉一只腿的隊長跌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著,同時「嘰哩咕嚕」的大吼著。剩余的六支小隊人員听見他的話語聲,立時明白了過來,現在他們所發現的標記有些與以前的不一樣了。頓時,場中一片嘩然,走了這麼遠的距離,他們竟沒有發現一處標記有何異樣。
眾人駭然向四周看去,可是四周的雜草除了他們所走過的路有變化外,其它地方就像沒有人經過一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難道那兩人沒有在這片雜草地中,藏到其它地方去了?但其它地方除了懸崖就是大河,絕沒有藏身之處。眾人心中不斷的產生疑惑,想不明白原來做的標記為何會改變,或許是那位被地雷炸掉一只腿的隊長失去了心智,一時胡言亂語,這是最貼近事實的原因。
這時,眾人的後方傳來了那位胖子的催促聲,眾人不敢再猶豫,于是再次向前行去。
「轟……」
六支小隊還沒走幾米,一支小隊又是踩到了地雷,五位隊員當場被炸飛斃命。
不知是誰首先對著前方草地開了一槍,其余的人自然而然的跟著開槍,一連串的子彈就如放鞭炮一般密集而又刺耳的響起。
此際,一支小隊離彥銘藏身之處有七八米的距離,彥銘從縫隙中看著這一支驚恐的胡亂開槍的小隊,冷笑一聲,右掌間突然出現了兩根鋼釘,運轉體內的真氣,隨而一擲,鋼釘閃電般向這支小隊中的兩名隊員飛去。
「嗤嗤。」
兩根鋼釘分別沒入了那兩位緬甸人的眉心內,兩人便即僵硬倒地,已是死去。
其他隊員發現同伴詭異的死了,抬槍就是對著四周空地上狂亂掃sh 。
彥銘擲出那兩根鋼釘時,已然猜到了這些人會發瘋,早已悄然移到了另一處地方。手臂一震,掌間的兩枚鋼釘再次閃電般向那一隊剩余的隊員飛去。彥銘手間並沒有不停,接著又擲出了兩枚鋼釘。
四枚鋼釘接踵而至,分別沒入了這支小隊僅剩余的四位隊員眉心中,四人立時筆直的倒在了地面草叢中。
其余五支小隊發現了這邊詭異一幕,大驚之下,調轉槍頭發瘋似的向這邊sh 擊,並向這邊移來。
突然,眾緬甸人身後槍聲響起,幾位緬甸人立時後背中彈喪命,一半的緬甸人轉過身來,只見一個人影正從一處草叢中躍起,「噠噠噠噠」,眾緬甸人抱著機槍對著那道人影一陣狂sh 。
小詩躍到空中,不斷的翻轉著,翻轉間並不斷扣動手中手槍的扳機,雖然她的槍法不敢恭維,可是前方的一眾緬甸人在這雜草叢中並沒有躲避物,即使小詩的槍法再差,誤打也會打中幾個。果然,兩位緬甸人被打個正著。
小詩甫一落地,立時循著原先找好的路線潛進了草叢中。雨點般的子彈向小詩落下的地點sh 來,將半人高的雜草打的稀爛倒在一旁露出一片空地來,可是里面半個人影也沒有。
眾人不由愕然的看著空地,正在此際,小詩的身影突然又從另一處草叢中躍來出來,同樣做著剛才的動作,兩位緬甸人被打中,小詩再次鬼魅般的沒入了草叢中。
如此反復了幾次,一眾緬甸人被小詩這般詭異的打法打死十來人,剩余的人不禁殺紅了眼,一時間忘了他們腳下還有地雷,紛紛向小詩胡亂掃sh ,向她落地的地方跑去。
「轟……轟……」
幾人踩中地雷,瞬間被炸成了血沫。
彥銘在暗中用鋼釘殺死了十來名緬甸人後,突然現身在眾緬甸人的右側方,幾位緬甸人發現彥銘時不禁愕了一愕,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彥銘邪魅一笑,手臂瞬間閃動,數枚鋼釘閃電般向緬甸人飛去。
幾乎是在擲出鋼釘的同時,彥銘已經展開身形,行走在sh 來的槍彈雨林中。體內真氣不斷的運轉著,靈識擴散,在子彈來臨之際做著一個又一個的閃避動作,同時不斷擲出鋼釘,在一些無法避開子彈的時候,以鋼針抵住子彈。但這也是很少的時候,絕大多數是擲向敵人。
眾緬甸人駭然的看著不斷閃避子彈的彥銘,他便如有未卜先知的功能一般,即使他們對著再準,他也能安然無恙的避開,這還是人麼?十米來遠的距離竟能避開子彈,子彈是何等的速度,豈能是人能避開的?更令他們驚恐的是,這人宛如會變魔法,手掌擲動間必有一位同伴詭異死亡。
世界上最令人害怕的就是未知的死亡。打到這個時候彥銘還沒有受一點傷,還活蹦亂跳的在四周跳躍游走,且自己同伴一個接著一個死去,剩余的十來位緬甸人心中已是產生了懼意,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閃避間,彥銘嘴角微揚,他要的就是這種令人產生未知恐懼的結果,手中再次加快動作,一枚枚鋼釘幾乎是釘尖挨著釘尾向前方的緬甸人sh 去。六位緬甸人只覺眼前一閃,都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眉心便突地一痛,下一刻便即倒地。
剩余的九位緬甸人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恐懼,停止sh 擊拔腿就向回跑。
「轟轟轟……」
九位緬甸人還沒跑幾步,腳下的地雷便無情的將他們送上了西天。
此時這邊擊殺彥銘的緬甸人已經全部喪命,轉頭向小詩看去,只見小詩倏然擲出索刀,刺中一位緬甸人的喉嚨,身子翻轉,避開sh 來的子彈,同時扯住繩頭一拉,索刀從那人喉嚨閃電般取出,向最後一名緬甸人飛去。
「嗤……」
索刀一半沒入了那人眉心,在小詩拔出索刀的剎那,那人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此際,雜草地上再沒有活著的緬甸人。彥銘收回目光,向前方那位在兩位手下的護送下慌亂向回跑的胖子看去,腳下一勾,一支步槍應勢而起,伸手閃電般抓出了槍,正y sh 擊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