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銘控制著木伐沿著河道緩緩滑行,兩人就像普通外國游客一般,向四周景物指指點點,有時看到好玩好看的東西時,彼此笑說幾句,見到喜歡的事物時,停下木伐「興奮」的挑選著。
二人如此做只是達到避人耳目的目的,試想,一個外國人來到此地,若是對這里的景事物一點不感興趣,那麼是人都會猜到這人有問題。
在這期間,彥銘與小詩感覺到數到目光向他們身上投來,但都是一掃而過,並沒有發現二人的「真身」。
如此在小鎮上「逛」了半個小時,木伐已經駛離了小鎮,沿著彎曲的河道一直前行,不多時,木伐進入了一處無人的密林內。彥銘停止了劃槳,將木伐靠岸。小詩首先走下了木伐,彥銘在上岸之際,左腳掌在木伐上一震,在他左腳掌離開木伐的剎那,木伐上突而傳來了「 嚓」的木板撕裂聲,只見木伐底部竟是撕裂開一條縫來,河水緩緩從裂縫中滲進木伐。無人控制之下,木伐順著河流滑去,只是在滑行中木伐越來越低,要不了多時便會沉沒在河流中。
這是彥銘故意為之,也是他謹慎的做法,他只將木伐弄出一條縫隙而不立即銷毀,讓木伐順著河流而下自然沉沒,這樣做是要蒙蔽敵人,讓敵人不知道他的去向。這是他一直保持的習慣,不管是否有人會跟蹤而來,他皆會這樣做,有句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二人將留下的痕跡全部清除後離開了這片密林。
……
時間悄然流逝,天s 暗了下來,現在已是晚上八點多,先前還掛在天空中的彎月漸漸被一片片淺淡的黑雲所覆蓋,空間中徐徐吹來了一陣陣涼風。
大概過了一刻鐘,天空中開始下起了細雨。
此際,彥銘與小詩藏身在山上的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上,他們離開小鎮後便來到了這里,在這里已經藏了幾個時辰。
這座山的對面是一座翠綠的山峰,在它的山腰處,亮起了一片燈光,在暗淡的燈光照sh 下,隱約能見到一片木質兩層房屋。兩山之間,離山腳二十米許的地方是一條大河,將兩座山阻斷開來,河寬約有十來米,水流甚為的湍急,河的下游處建有幾座房屋,前面是一個碼頭,且停留三只快艇。
二人靜默待在樹上一直到了寅時初,對面的那座山依然沒有動靜,小詩不由轉頭看向恩文,問道:「師父,那些人耐心如此好,怎麼還沒有動作?」
「他們是在等待我們先動。現在整個金山角只剩下了中心地帶的那個毒巢與這里的這個毒巢,他們從我們這段時間的動向中,推斷出了我們必會先將邊緣地帶的毒巢清除再去中心處的那個毒巢,所以他們不愁我們不出現,藏在暗處靜靜等待我們,等我們將這個毒巢清理干淨時,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哼,他們想的倒美。」
「他們確實想的很美,不過我們還是得遂他們的願,走吧,別讓這些家伙等久了,把他們侍候好了才能為我們所用。」
說著,彥銘躍下了樹。小詩嘟了嘟嘴,跟著彥銘跳下了樹。
二人沿著河道找到一處水勢稍緩的地方,悄然潛入水中渡過了河,而後悄悄向碼頭潛去。
幾分鐘之後,二人來到了碼頭上的那幾間房屋旁,頓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從一間屋內傳了出來。彥銘釋放靈識探測了幾間房屋,除了樓上中間的那間亮著燈光的房屋有五個人外,其它幾間房屋都是空無一人。
隨而二人貼著牆壁向樓上移去。
二樓中間那間房屋
五位泰國男子圍坐在一張方桌前,各自嘴中叼著一支煙,在煙霧彌漫中,依次從手里抽出一張紙牌扔在桌上。在五人的身旁,隨亂的擺放著一支槍。
這時,一位男子低罵了幾句,將牌扔在桌上向屋外走去,想是這人今天運氣太差,輸了個j ng光,想再去拿錢回來翻盤。身後傳來其它四人的催促聲,大概是讓他快去快回,回來再「大戰三百回合」,那位身前堆放最多金錢的男子吼得最厲害。
走向門口的那位男子回頭咒罵了一句,再次轉身向門口走去。
過了片刻,「蓬」,房門突然被踢了開來。
屋內正玩紙牌玩得興奮的四位男子不禁被嚇了一跳,齊齊轉頭看去,當下愣了一下,只見剛才出去的那人出現在了門口,但他此時卻無力的垂著頭,全身有種僵硬的感覺。
四人以為他輸錢輸急了,並沒在意他的異象,嘲笑著咒罵了幾句後便接著玩起紙牌來,那位贏錢最多的男子一邊玩著紙牌一邊催促著他快點過來一起玩。
「蓬。」
那人確實來了,但他卻是來到了牌桌上,僵硬的躺著。
四人驚嚇得差點從板凳上跌落下來,一人將那人翻轉過來,瞬間,四人呆住了,一股莫名恐懼襲上了他們的心頭,自己的同伴竟然悄無聲息的死了。
突然,屋內的燈光下閃爍起一道光芒,「嗤」,菱形刀片刺進了一人的後腦勺,接著跳出,瞬間前伸,刺進了對面那人的眉心。索刀毫未停留,在刺進那人眉心的剎那已是跳了出來,分別取向左右的那二人眉心。
左右那二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索刀已先後刺進了兩人眉心,彌留之際,他們想看清楚來者是誰,然而「天不遂人願」
,立時斃命倒在了桌上。
小詩冷漠看了屋內死去的五人一眼,旋而走出了房屋,來到樓下與彥銘會合。兩人亦不停留,迅捷向山腰潛去,現在已是早晨三點半,他們必須在六點之前將毒巢清理點,否則天一亮他們便很難將那些埋伏在暗處的佣兵與殺手還有各國的特工吸引到中心處的那處毒巢去。
此際,彥銘與小詩已奔跑到了一處樹林內,倏而,二人產生了被監視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是從多個方向而來。顯然二人已經被藏身在暗處的佣兵殺手特工發現了,正用狙擊槍瞄準著他們。
小詩出于自然反應下,正y 避開狙擊槍的監視時,一旁的彥銘拉住了她,彥銘道:「不用躲閃,他們現在還不會開槍,只是監視我們而已。我選擇走這里就是要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蹤跡,先讓他們產生誤覺,模不清我們的實力,到時才好利用他們。但我們也不能表現的太菜了,不然會使他們產生疑心。」
「我明白了。」
彥銘附首在小詩耳旁悄聲說了幾句話,旋即兩人分了開來,向不同方向潛去。
在側邊的幾座山峰樹林里,倏然響起了數聲驚疑聲,彥銘與小詩二人竟消失在他們的狙擊鏡內,只見數位狙擊手快速移動著狙擊槍,在對面的山峰內尋找著彥銘與小詩的身影。他們身旁的幾位同伴見到狙擊手如此模樣,心下不禁有些駭然,能作為狙擊手的必會有敏銳的目光與判斷能力,一但被他們捕追到「獵物」便很難跟丟,然而現在看他們的模樣,顯然動作有些慌亂,不知道「獵物」身在何處。這是狙擊手的大忌,這就說明對手遠超他們擁有高超的隱蔽方法,二是對手已然發現了他們,如此一來,他們不由有些考慮是否該撤退?
狙擊手移動狙擊槍片刻,最終停留在了一個位置,在狙擊鏡中,他們再次尋找到了彥銘與小詩的身影,旋而狙擊手做出一個OK的手勢,示意找到了獵物。他身旁的幾位同伴終松了一口氣,原來剛才只是虛驚一場,那二人雖有些本領,但仍不是他們的對手。
此際,彥銘與小詩再次會合,互視一笑,二人剛才是故意「隱身」再現身,讓隱藏在暗處的佣兵殺手特工一驚一乍,給他們一種錯覺,讓他們知道二人不菜也不強,實力處于中上水平。
二人現在已來到了山腰,藏身在暗處,在二人的前方大約兩百來米的位置便是金山角邊緣地帶的最後一個毒巢。
彥銘盯視著前方的毒巢,道:「小詩,我們的行蹤已完全在那些人的監視下,在清巢行動時,我們的秘密兵器不能暴露出來,只能用匕首或者槍械。」
「明白。」
「出發,給他們好好演場戲。」
二人對完話,旋而快速向前方的毒巢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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