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
強健有力的心跳聲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那是來自劍的心跳。它們感應到主人的召喚,震動著發出長吟,即將蘇醒!
一米幾的劍身長到兩米幾,繁花般的反s 紋從劍柄延伸到劍尖,體現黑與白的完美結合。
「活著的劍……不會是……」巴德爾瞪大了凹陷的眼楮,使他原本就丑陋的臉更加猙獰恐怖。
「熟悉不?它們曾經貫穿過奧丁的心髒。」應陽重新握住劍柄,感覺到自劍柄傳來的蓬勃脈動,那是劍對主人的回應。
「快殺了他!」巴德爾嘶聲吼道。諸神黃昏的y n影對他的影響實在太深了,當應陽再次握住這兩把直刃闊劍時,那個當年孤身獨戰阿薩神族的「災厄」仿佛重新站在他面前,冰冷的寒意再次侵襲了他的靈魂。
應陽驟然發力,直接越過蕾米莉亞向巴德爾逼近,蘇醒的雙劍發出歡快的爆鳴聲。
巴德爾釋放大量黑霧,黑暗里的魔物從黑霧里涌動著向應陽撲來。
應陽揮舞著直刃闊劍輪次砍翻撲到身邊的魔物,鋒利的劍刃毫不滯澀地割開它們的肌肉和骨骼。兩把武器在切割的同時分別產生不同的效果,「審判」產生巨大的吸力把魔物拉向應陽,在斬切魔物時貪婪的吸噬魔物體內的血液,所以被砍過的魔物都會極度失血。「裁決」帶有劇烈的爆裂效果,能讓斬切產生炸裂,造成無法愈合的傷口。
「這根本就是怪物吧?」靈夢看得目瞪口呆。
應陽整個人就是死神的投影。數以百計的魔物遮天蔽r 的向他涌來,但無一例外地在他面前分崩離析。如果這是一場,單憑這個二貨就能取得勝利,敵人會在這壓倒x ng的力量心理崩潰,哭號著四散奔逃。
看著他碾壓,看著他咆哮,看著他在黑s 的ch o水中撕開道路,連蕾米莉亞都唯有戰栗。
「他一直都沒有對我使出全力……這是為什麼?」蕾米莉亞心中思緒萬千,難道真的跟應陽說的一樣,巴德爾沒有告訴她諸神黃昏的真相。
應陽終于踏到巴德爾面前,直刃闊劍因為頻繁砍殺而變成暗紅s ,染紅的花紋猶如血管在為劍輸送著血液。
「難怪……巴德爾,原來你佔據了霍德爾的身體。」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召喚魔物是霍德爾的能力,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光明之神為什麼會有y n暗的氣息,因為那是黑暗的力量!
「這都是因為你,尼德霍格!」巴德爾的喉嚨像一台被強行拉動的破舊鼓風機發出刺耳的怒吼,先前的恐懼立刻被刻骨的仇恨替代。
「我原來的身體被你砍得千瘡百孔,為了能活下來,我放棄了光明,墜入黑暗的懷抱,成為新的黑暗之神!」
「你墮落了,巴德爾。」應陽俯身沖鋒,直刃闊劍直刺巴德爾胸口。「帶著你那可笑的妄想見鬼去吧!」
忽然,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接著是把燃燒著金s 火焰的巨劍迎面劈下。應陽來不及收劍格擋,巨劍重重的砍裂他的肩膀,清脆的骨裂聲響徹在紅魔館的上空。
「桀哈哈哈哈!想不到我還有底牌吧。」巴德爾猙獰的冷笑。他的一旁出現一個與蕾米莉亞相似的金發女孩,有著用七s 水晶裝飾的翅膀。握著與身型不相符的火焰巨劍。
「你……芙蘭……」應陽臉s 慘白。瓦萊丁造成的傷口帶著久未散去的高溫,使傷口難以快速愈合。
「姐姐說了,大哥哥是壞人。」芙蘭舞動瓦萊丁,鋪天蓋地的熱浪席卷著火焰把應陽整個人都吞沒了。
人間之里
藤原妹紅喘息著靠在巨獸的骨架上,濃重的腥風吹拂著雜亂的白發,純白的襯衫上血跡斑斑。
蓬萊人雖然不老不死,但體力體力卻是有限的。不死鳥之焰雖然效果顯著,但高強度施展還是耗盡了她的體力,不得不提前退出戰斗。
Saber奮力的跳起,Excalibur刺入巨獸的頭蓋骨用力攪動,白s 的腦漿噴涌而出,完全破壞了巨獸的腦部。這頭龐然大物發出臨死前的絕望嘶吼,巨大的軀體搖晃幾下後轟然倒地,迅速化為一具蒼白的骨架。
「妹紅小姐,你還能動嗎?」saber把藤原妹紅的胳膊扛在肩上。
藤原妹紅勉強撐著身體前行。這波妖怪的數量超出了她的預料。如果再來一波僅靠saber是完全守不住的。
「要盡快轉移村民,人間之里估計要守不住了。」saber說。
「可惡,如果有慧音的吞噬歷史就好了。」慧音為了保護被襲擊的村民而受傷,現在村子里療養。
「如果有Excalibur的劍鞘在,慧音小姐就能很快的恢復。」
「Excalibur的劍鞘?」
「Excalibur的劍鞘具有是佩戴者愈合傷口的能力。」
「這麼有用的東西怎麼不拿出來?」藤原妹紅驚訝的說。這簡直就是個逆天的治療神器。
「劍鞘一直在master的手上……」saber停下腳步,神s 古怪的盯著腳下的地面。
「怎麼了?」
「地下有東西在移動……來了!」
地表突然劇烈震動,裂開一道道深不見底的幽壑,幽壑里傳出震耳y 聾的吼叫,粗壯的藤蔓翻出地面,又消失在幽壑中。
「剛剛是什麼東西?」藤原妹紅大驚失s 。
「不知道,但那東西肯定想從地下出來!」saber加快速度。
血紅s 的肉藤鑽出幽壑,瘋狂的攻擊活物。Saber砍斷靠近的藤蔓,但缺口很快又被後面的藤蔓補上,被砍斷的切口流出像血一樣的液體,飄著股濃烈的腐爛味。幽壑里不斷傳出吼聲,地面出現大範圍塌陷。
「風王鐵錘!」包住Excalibur的風王結界顯現出來,壓縮空氣形成密集的風刃清除掉大片藤蔓。
「那是什麼?」saber驚呼。
一朵巨大的黑s 花苞從幽壑升起,大小剛好填補了塌陷的缺口,花瓣一片片張開,隨著花瓣的舒展更多的藤蔓從幽壑鑽出,聚集在花苞周圍,仿佛在進行神秘的宗教儀式。
那朵花,正在蘇醒!
應陽用雙劍撐起身體,倔強的挺直腰桿。
「應陽,別在硬撐了,不然你會死的!」靈夢大聲說。
「放心,我死不了的。」應陽盡力露出一個髒兮兮的笑臉。
蕾米莉亞表情有些復雜。
「你這個笨蛋!」靈夢知道他這是在強顏歡笑。明明對蕾米莉亞和芙蘭下不了手為什麼還這麼死扛著,這大概就某種二貨定理吧?
「桀哈哈,沒想到在岡格尼爾和瓦萊丁面前你是這麼的脆弱,真是高估你了。」巴德爾俯視著應陽稍稍抬起手,發布命令,「殺了他。」
「慢著!」蕾米莉亞橫槍擋在應陽面前。
「怎麼了?殺掉他可是你的夙願啊,就這麼讓機會從手中溜掉嗎?」
「巴德爾,我想知道應陽說的真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