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圍的忍者看向自己的眼神,和立即化作的鳥獸散,仿佛後面有什麼妖魔鬼怪追趕,一副唯恐跑慢一步的樣子。綱手也知道自己最近幾天做的有些過了,不過她也並不在意。
「你看他們嚇成這個樣子,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似的,綱手,我說------」這時,自來也也不看情況,一副不知死活的說道。
立刻,大蛇丸一個瞬身術,離得自來也遠遠的,綱手更是滿頭爬滿了‘井’仔,拳頭高舉,瞬間黑化,全身散發著可怕的氣勢。
‘咚’,一拳,自來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綱手一拳轟上了天,化為一顆流星。
‘呼’,看到綱手恢復了平靜,沒有再繼續發飆,連一向y n沉的大蛇丸也舒了一口氣。
綱手沒有再理會其他,抬起頭來,向天空中還在盤旋的送信老鷹吹了一個忽高忽低變化不定的口哨,接著右手一抬,做了一個不知名的手勢,然後把手平舉在了胸前,一動不動。
天上的老鷹又一個盤旋,接著翅膀一收,雙爪往月復部一縮,向著綱手所在的方向急速俯沖了下去。在離綱手還有三四米遠的時候,送信的老鷹突然翅膀一張,急促的扇動了兩下,帶起一陣狂風,立即速度大減,接著雙爪一伸,穩穩的落在了綱手平舉在胸前的右手上。
綱手連忙把綁在老鷹腳上的信箋取了下來,然後右手向上一拋,這只老鷹頓時展翅飛了出去。此時,綱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上抓著的信箋。
打開信箋一看到里面的內容,綱手立刻眼楮收縮,渾身顫抖,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此時,她已經知道自己最近為什麼不安的來源是什麼了。
來不及回頭吩咐一句,綱手已經一把丟下了這張信箋,速度全開的向著木葉村的方向飛奔而去。
大蛇丸一直關注著綱手這邊的情況,當他看到綱手打開信封是的背影居然渾身顫抖,渾身‘霸氣’測漏,不難想象此時的綱手的神情的可怕,頓時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讓綱手恐懼的事情。
還麼有等大蛇丸開口詢問,就看到綱手居然把手中的信箋往地上一丟,沒有任何言語,轉身速度全開的離開了營地,往木葉村的方向飛馳而去。
大蛇丸很是好奇究竟是什麼事能把綱手逼成這個樣子,要知道綱手身為前線的指揮官之一,居然不顧全大局,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作任何安排,就擅自離開了自己的崗位。
就算是她身為一代二代火影的親孫女,三代火影的徒弟,千手家族的小公主,木葉村的公主,身份尊貴,但是這件事若是被那些木葉的老頑固和與千手家族不對付的家伙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堆的麻煩。
大蛇丸一個瞬身術,接住了還飄蕩在空中的信箋,拿進眼前一看,里面的內容頓時讓他一驚,立時知道了綱手為什麼會這麼失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和綱手共事了這麼多年,大蛇丸當然知道,綱手雖然平時很暴躁,一副暴力女的樣子,但她不會不顧全大局,拋下自己的職責轉身就走的人。
此時,一身木乃伊打扮的自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大蛇丸的身邊,看著大蛇丸手上的信箋,自來也疑惑的問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綱手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自己跑掉了。」
「你自己看吧。」大蛇丸把手上的信箋甩給了自來也,接著轉身直接招呼了幾名手下,一群人呼啦啦的朝著綱手的方向追去。此時,綱手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嘿,大蛇丸,等等我呀!」自來也看完手中的信箋,突然看到大蛇丸帶著一大群人呼啦啦的也跑出了營地,知道他是要去追綱手,連忙高舉著信箋叫道。
還沒等自來也抬腳起步跟上,大蛇丸的聲音在前方遠遠的傳來,「自來也,我自己一個人帶隊去救援就行了,營地的管理和安全就暫時全部交給你了,要小心防守,不要讓敵人有可乘之機。」
大蛇丸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微弱。「唉!」看著大蛇丸遠去的身影,自來也垂頭喪氣的唉嘆了一口氣,無j ng打采的應了一聲,轉身回去布置新的任務和防御了。
畢竟營地了突然失去了兩大高手和一些人手,如果被敵人獲知,趁機來襲,那樂子可就大了。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他自來也可就難咎其職,還要連累兩個伙伴。
雖然不能跟上去,有些遺憾,但自來也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
別看平時自來也一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毫無心機的樣子,可到了關鍵時候,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什麼是次要的;首先應該做什麼,然後再做什麼,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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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綱手滿臉焦急,心生恐懼,她的速度已經催發到了極致,「快點、快點、再快一點。」綱手在心里默默的吶喊。
綱手一直爆發著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氣和查克拉,完全不顧身體的疼痛,和是否承受的了。她的頭發在後面高高的飛舞和擺動著,全身的衣服鼓鼓的,獵獵作響。
「快點、快點、再快一點。」綱手每一躍就跨過十一、十二棵樹,被她作為踏板的粗壯的樹干全部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腳印,腳印周圍都是一片龜裂。這些粗壯的樹干一副搖搖y 墜,仿佛隨時都要月兌離本體樹木的樣子。
「繩樹、繩樹,你再堅持一會,就一會,姐姐馬上就來救你了。」綱手緊緊的咬住了雙唇,不讓空氣灌入自己的口中。而因為用力過度,咬破了嘴角流出了鮮血而不自知。
周圍的景物仿佛已經模糊不清,綱手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前方,一棵棵高大的樹木被她遠遠的甩在了後面,她的身影帶著呼呼的風聲,強烈的風壓壓得兩邊的樹木仿佛都要低下了頭,直到綱手離開了好一會兒,它們才重新直立了起來。
仿佛連兩旁的樹木也無法承受綱手那龐大的威勢,沉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