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已是天s 大亮了,皓明試著活動了下手腳,略微有些酸脹,看來只是月兌力了,並無大礙。皓明慢慢起身,這時外面進來一人,雖是布衣素顏,面容白淨姣好,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眼楮。
皓明看得目瞪口呆,「恩,恩公,你醒了。」皓明這才回神,「哦哦,醒了,他們呢?」「沮先生、兩位大哥和三位大王都在外面。」「不是,大,大王?你是說他們是水賊?」「是的。」水賊啊,揚子江上有如此勢力的水賊,不知道是誰啊。
皓明心中異常激動,趕忙出了船艙,「主公,你醒了。」「主公,下次不可置身于險地了。」皓明心里一軟,揮了下手。「看我這不是沒事麼,下次注意啊。多謝三位救命之恩,敢問三位壯士大名?」
那瘦臉長須的年長一些,「在下蔣欽。」黑臉漢子道,「我是周泰。」那年輕的小子說道,「我叫陳武。」中獎了,沒想到陳武這時候還跟著周泰他們混呢,我還以為早就投奔孫堅了呢。
皓明一拱手,「久聞蔣公奕,周幼平和武子烈大名,今r 得見真顏,三生有幸啊。在下交州太守之子士皓明。」皓明接著說道,「不瞞各位,在下此次出行,就是為了尋訪幾位。」
「哦?你尋找我等做什麼?」蔣欽眯著眼楮問道,「听說三位壯士皆是勇武過人,在此揚子江中謀生也不是長遠之計,在下此次前來,就是請各位助我一臂之力。」
周泰與另外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你想讓我們怎麼助你?」「我想請各位出任我手下水軍將領。」蔣欽笑道,「你交州本來就無甚大江大河,要水軍何用?」「英雄安能偏安一隅?!我此次來揚州正是尋找東進揚州之機,況且交州有海,若r 後有海船,那揚州,青州,徐州,幽州,哪里去不得?!」
三人對視一眼,終于陳武忍不住笑了起來,「拜見主公。」皓明正疑惑著,周泰說道,「我等與沮先生交談許久了,並且主公昨r 三人擊殺了不下一百人,如此勇武,實在讓人欽佩。」
蔣欽嘆道,「我等為生活所迫,被迫劫掠于揚子江中,本就知道不是長遠之計,但揚州劉繇和江夏黃祖,皆不願接收我等,主公願意接收我等,我們自然願意為主公效力。」
原來如此啊,皓明一陣失望,原本以為是自己口才變好了,原來是沮授的本事啊,皓明忙轉身對沮授深施了一禮,「多謝公與助我。」沮授上前托住皓明,「主公何必如此,主公親自斷後讓我等撤走,屬下感激不盡。」
皓明心想,我哪里是想斷後啊,本來以為一幫小兵,可以輕易就收割了,我要是知道蒯越指揮,我早就和你一起跑了,當然這只是想想,這話肯定不能說出來。
眾人在艙中擺了一席,多虧惡戰的時候蒯越沒派人上皓明他們的漁船,皓明讓咸魚拿出一壇二等酒來和眾位分享。
周泰等人贊不絕口,「我說主公,在黃忠老頭家,你怎麼不拿這酒出來?」魏延喝了一杯,突然問道。「那天是在漢升家中,怎能我拿酒出來?這是二等酒,我還帶了一壇一等酒呢,但是要等咱們回航再喝。」
皓明說完轉頭對蔣欽說道,「公奕,你可知道錦帆賊甘寧甘興霸?」話音未落,周泰冷哼道,「主公尋找那廝做什麼,他上個月才搶了我們一船貨物!」
「我自然是打算去收復甘寧,听說此人也甚是勇武。」蔣欽說道,「此人手下八百錦帆賊,各個勇武異常,主公若想找到此人不難,我有一計,只須如此這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皓明猛然想起一事,「公奕,你們船是如何制造的?」「主公,我們雖然是水寇自然也有船技師,為我們造船修船,不然何如在這江中劫掠。」
皓明大喜,「既如此,你可以告訴他們一聲,我要在交州辦造船廠,願意去的技師每人給五兩銀子,舉家去的每人給十兩銀子,以後每月月錢最低二錢銀子,管吃住。」
陳武插嘴道,「既然如此,定然有不少人願意去,主公,不願意去的,不如暫且在揚州居住,要是r 後我們拿下揚州也可一用啊。」皓明點點頭,「如此甚好,那子烈,此事就教給你去辦吧。」「屬下遵命。」
酒宴散去,皓明站在船側看著江中的流水,回想自己昨r 的‘英勇表現’,我就這麼殺人了,不知道有沒有時空管理局,會不會把我抓走槍斃啊。回想著那血肉橫飛的場景,皓明感到一陣戰栗,想起自己殺的那個年輕的小兵,估計他也有家人吧,不知道他的家人會不會痛苦,越想越難受。
這時水面中躍出了一尾魚,在陽光照在魚鱗上反sh 著金光,皓明陡然一驚。難道剛才就是傳說中的魔障?多虧了這條魚驚醒了自己,看來以後要多多吃魚。(什麼邏輯)現在這世道本來就是這樣,我不殺這些士兵,他們也要殺我,既然如此,那我能做到的只有以殺止殺了!
想通了這點,皓明吐了一口濁氣,這時有水寇小卒跑了過來,「主公,現已到了廬江郡地界。」「哦?到了舒縣再停吧,讓蔣欽先將大隊散去,只用幾只小船即可。」算算時間要第二r 方能到達廬江舒縣,皓明閑來無事,便回艙休息。
「呃,你怎麼在船艙中?」皓明一進去就看到了那布衣女子仍然待在艙中,「恩公幫奴婢葬父,奴婢自然要照顧恩公起居。」皓明大感頭疼,「行了,別奴婢、恩公什麼的,直接你我相稱就得了。對了,你叫什麼?」
「奴婢,我姓張,閨名芷若。」皓明沒有听清姓什麼,就听到了芷若,腦袋轟了一下,「周芷若?這里是漢水麼?你知道峨眉麼?哦,這個你可能不知道,那啥,武當!武當你知道麼?張真人,就是很牛X的那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