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聞言,搖著趙峻的手,「大哥,我們去吧。」「小雨不得無禮,咳咳。」趙峻還沒說完就一陣猛烈的咳嗽,皓明靈機一動,「趙峻大哥,你這身體不如去交州讓神醫張機給你瞧瞧?」
趙峻擺擺手,「不礙事,老毛病了。」「那可不行,這病不能拖著,越拖越不好了。這樣吧,你們明r 收拾東西,我派人來接你們。」
「可是舍弟,」趙峻還是有些猶豫,「哎呀,沒事留下書信就可以了,到時候他會去找你們的。」說著對趙雨招招手,「小雨,你在路上好好照顧你大哥,到了交州我妹妹婉兒可以帶你四處去玩。」「真的?那我們說定了。」
晚間皓明等人便在趙峻家里吃飯,「哎呀,小雨的手藝真的不錯,真好吃。」皓明一邊猛吃一邊夸獎趙雨的手藝,皓明開始有些懷念以前的辣椒等調料了,趙峻家中調料只有鹽,在這種情況下把菜炒好吃點確實很不容易。
第二天,皓明給趙峻家的左鄰右舍每家留了一兩銀子,請他們到時候告訴趙雲,他大哥和三妹的去處。然後告辭了趙峻、趙雨,繼續前進。
兩天後,皓明拍拍典韋的胳膊,「好了好了,典韋這是咱最後一站了,然後咱就要去京城了,別苦著個臉啊。」
典韋這幾天十分的不樂意,天天騎著馬跑來跑去的,吃不好睡不好,還不如在家里呢,在家里好歹只是吃不飽而已。
皓明帶著典韋、田豐找到涿郡的張家酒館,「嗯,應該就是這里了,典韋,進去之後隨便吃,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咱們就該慢慢的去京城了。」
話音未落,典韋已經沖進酒館,大吼一聲,「那小二!好酒好菜全都給俺端上來!快點快點!」皓明苦笑著搖搖頭,和田豐一起栓好馬,也進了酒樓。
典韋在那里猛吃猛嚼,皓明喚過小二,往桌子上扔了塊碎銀子,「我且問問你,你家東家可是張飛張翼德?」小二一面盯著那銀子,一面躬身答話,「哎呀,客官也知道我們東家啊,我們東家可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啊。」
呃,美男子,皓明看了看這小廝,這小子溜須拍馬的本事和咸魚不相上下麼。「哦,我想見見你家東家。」「哎呀,我們平常也看不到我們東家啊,他經常騎馬出城,很難看到的。」
正說著,外面走進來一位身長八尺,面如美玉的男子。小二一指,「這就是我們東家。」不是吧,找錯人了?皓明站起身來,「敢問閣下可是涿郡張飛張翼德?」
「正是在下。」皓明撓撓頭,「呃,你確定你沒有同名同姓的兄弟,臉如鍋底,豹頭環眼?」「你這廝是來消遣我的?!」張飛說著一拳就沖皓明打來。
皓明眼見著躲不開了,正在大吃的典韋突然出手,握住了張飛的拳頭。張飛略一用力沒能掙開,轉頭看到一個身長八尺,面s 微黃,濃眉銳目的男子,嘴里還在嚼著東西。
「你讓俺吃飽了再動手啊。」張飛上下一打量,「這漢子,你可願意我和去比試比試,回來你想怎麼吃都可以!」
典韋看向皓明,「典韋你去和翼德比試比試吧。」三人隨張飛來到後院,典韋看著院里一排兵器架,「那漢子,你用什麼兵器?」張飛看了下典韋腰間的鐵戟,「此處施展不開,就赤手空拳。」「好,那我也赤手空拳。」典韋說著解下了腰間的鐵戟。
皓明乘此機會趕忙囑咐典韋,「典韋小心,此人比許褚要厲害!」典韋聞言點了點頭,沖著張飛沖了過去,兩人拳腳相加,場中砰砰之聲不絕。
才二十回合,兩人身上都略微帶傷了,皓明趕忙出言制止。「典韋住手吧。」對著張飛一抱拳,「在下交州太守之子士皓明,y 立下不世之功,所以特來涿郡請張翼德出山相助。路上听人說翼德豹頭環眼、面如鍋底,所以才出言想問。」
張飛從武器架上面拿下一桿長槍,一下子撅折了,「何人敢如此編排我?!」果然是大嗓門,皓明掏了掏耳朵,「路過荊州听一個自稱是涿郡劉備的人說的。」「又是這廝,這人為了奪人妻室,殺同窗好友。」
皓明‘大驚失s ’,「怎麼回事?我一直在趕路,不曾听說。」張飛把兩截長槍往地上一扔,「皇上已經下了海捕文書,說此人殺同窗好友,奪人妻室,真是為天下不恥!」
皓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下次看到一定要殺了他,以正世風!對了翼德,你願意可我一起創下不世之功麼?」張飛一拍胸脯,「若真能創下不世之功,我甘願願意散盡家財。」
「對了,翼德,你認識關羽關雲長麼?」張飛搖搖頭,「不認識。」張飛‘散盡’家財,酒館成了西門賤的產業。一行四人往洛陽而去。
與此同時,涿郡,一個弱不禁風、兩撇小胡子、一雙眼楮透著j ng光的男子,對著一個面如重棗,五捋長須的男子說道,「雲長,你可願意隨我蕩平四海?」
皓明等人下一目的地是洛陽,因為還有半個月多的時間,所以並不著急。一路上讓典韋頗為開心的是,可以吃各種小吃,而且不用那麼著急趕路。慢慢悠悠的走了三天才走到冀州中山郡。
「好大的雨啊,前面有個宅院,我們去避避雨吧。」突逢大雨,皓明等人找了一家宅院的門前避雨。「甄府?」田豐看了看門上的匾額。
「哎呀,先避避雨吧,不知道這個甄府是不是那個甄府。」典韋湊過濕漉漉的大頭,「什麼這那的?」左右無事,皓明開始大吹牛皮,「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們南方很有名的于吉老仙曾經給我算過一卦,那卦象,你知道算出什麼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