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皓明問華佗,「華神醫啊,你有什麼打算麼?」「行醫天下,救治世人。」皓明一听,趕忙指手畫腳,「你這樣也不行啊,你一人兩人之力很微薄的,你知道張機麼?」「略有耳聞。」
皓明清了清嗓子,「嗯,听過就好,我在交州各鄉亭郡都開設了醫館,他可以廣收門徒,這樣可以更好的救治世人。」看著華佗沉默不語,「華神醫,我想請你也隨我回到交州,憑借你和張機兩人之力,可以在交揚兩州大開醫館,救治世人,然後可以慢慢的把醫館開到別的州去。」
看著華佗低頭沉思,皓明把空碗遞給綠衣少女,「美女,再給我盛一碗飯。」半響,華佗嘆了口氣,「我若隨你南下,以後你要將醫館開遍天下。」「一定一定的,你放心吧。」說完接過飯碗,接著吃飯。
吃完飯,看到那綠衣少女在水邊洗碗,皓明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美女,你叫什麼啊?」「我叫白芨。」「嗯,好名字好名字。」還沒等皓明再說什麼,白芨端著洗好的飯回去了。「哎,你師傅應該告訴過你長期不和人交談就會產生孤僻癥的,我誠實小郎君願意去拯救這位美女,阿門。」
六天前,洛陽,朝堂。「朕的刺史在洛陽城外被刺殺,洛陽令範成,河南尹李膺要你們何用?再查不出來,滿門抄斬!」跪在地上的範成和李膺對視一眼,反正都是一死,拼了!
範成一咬牙,「臣有發現!」「說!」「臣和河南尹探查現場,尸首除了揚州刺史的隨從外,還有拿著棍棒的王中郎的家奴,還有拿著刀劍的袁家家奴!」
話一出口,朝堂震驚,從事中郎是大將軍部下,袁家是門閥大族,兩家聯手刺殺一個揚州刺史?靈帝冷哼一聲,「袁司徒、袁太傅、王中郎,你們給朕一個交代!」
王允伏地說道,「萬歲,小臣的義女走失,所以派家奴去找尋,況且手執棍棒,說明沒有要害揚州刺史的意思啊。」王允果然很j ng明,這句話就等于踢了個皮球,把手執刀劍的袁家推上了風口浪尖。
袁隗趕忙解釋道,「萬歲,此事老臣確實不知,定是洛陽令和河南尹的栽贓陷害!」這時候何進出班,「啟奏我主萬歲,刀劍乃軍隊之物,袁家竟然大規模擁有!」
歷代皇帝最怕的就是臣子造反,擁有大量刀劍,這話無異于給了靈帝一記重拳,靈帝的臉s 愈發的難看……
「嗯,王中郎尋女心切情有可原,傳朕旨意,免去袁紹中軍校尉、虎賁中郎將、著袁術即刻上任,太傅袁隗、司徒袁逢閉門思過三r 。」
何進又說道,「萬歲,現在揚州刺史生死未卜,不如再等些時r ,著洛陽令、河南尹繼續找尋。」靈帝正在心疼自己的錢,聞言,「準奏,退朝吧。」
袁府,啪、啪,袁逢給了袁紹和袁術一人一個嘴巴,「你們兩個畜生,讓你們去收拾尸首都收拾不干淨,還讓河南尹和洛陽令的人給發現了!」
袁術捂著臉說道,「我去派人宰了李膺和範成!」結果又挨了袁逢一記窩心腳,「他倆人現在死了,就等于告訴大家就是我們袁家干的,還想著要殺人滅口!」
袁隗咳嗽了一聲,「行了,公路,你馬上收拾東西去上任,聖上讓你立刻走。」然後對袁紹說道,「本初,你這幾r 不得出門,我們一起待在家中!」「是。」袁術一個人很郁悶的去準備出發。
洛陽旁邊,還是那個村莊,瘦弱男子對著下面跪著的一個黑衣人說道,「右護法,你做的很好,把袁家和王家的尸首藏匿,等官府來了再引他們發現,這樣激化了門閥和大將軍府的矛盾。」
右護法說道,「老板,那個士皓明不知是否被sh 死,屬下已經派人在下游打撈。」「嗯,要是沒有是他命大,要是死了也不能怪我。」這時關羽走了進來,「老板,我們下一步怎麼辦?」那男子看了看天,「下一步,我們就在這里等待,等著某個人的進京。」
再說皓明這邊,夜里皓明正躺在榻上,窗子突然開了,皓明往窗口一看,「你小子現在才來,我都差點死了三回了。」來人正是西門賤,「少主,」
皓明揮揮手,「你想辦法給交州傳信,告訴大家我沒事,讓大家听貂蟬的指揮,然後我寫封信給貂蟬,讓她親自打開。」說著皓明撕下塊布,從爐灶里面找了一節木炭。
捏著木炭寫道︰還有穿越人,小心!黃巾起,揚州下,軍事決,問公與。寫完小心的疊好,「收好了,等你找到筆再重寫一遍。」
「還有啊,你的刺客訓練的怎麼樣了?」「初具規模。」「好,到時候再說吧,身上有銀子沒有,給我點。」西門賤給了皓明將近一百兩銀子,然後從窗子出去了,「也不知道關窗子,早晚被狗咬。」
第二天,皓明在官渡雇了一輛馬車,讓王二和車夫在外面,自己和華佗、白芨坐在車廂里面,皓明今天早晨才知道,王二早就醒了,只是成為了華佗嘗試麻沸散的試驗體。
「忠義,我們怎麼走?」「荊州肯定不能走,被發現死路一條,」皓明腦中閃電般的閃過一個名字,鬼使神差的說了句,「穿兗州,走徐州。」
若干年後,皓明才知道自己的選擇有多麼正確,因為當時走豫州也是一條死路。
車過陳留、梁國、沛國,終于到了徐州的彭城國,王二從車外說道,「公子,再有一百里就到徐州了。」
等車挺穩,皓明跳下車來,「現在在哪里?」「我們現在在彭城國呂縣。」「哦,元化、白芨,咱們下來吃飯吧,就在這個呂縣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吧。」皓明等華佗下車,趕忙伸手去扶白芨,白芨臉一紅,避開皓明的大手,自己下車了。
這六天同處一個車廂,在華佗或許是默許或許是無視的情況下,皓明和白芨的關系突飛猛進,但是讓皓明恨得牙癢癢的是,每次想吃點豆腐,華佗都會及時醒來咳嗽一聲。
「大哥,你看,這里的人家門上也貼著甲子。」白芨看到有民居門口貼著甲子,趕忙喚皓明來看,這一路從司州到兗州都是這樣,沒想到徐州也是這樣。
一個過路的行人听到白芨的話,走過來說道,「這是大賢良師說的,今年因為天怒所以收成不好,每家要張貼甲子,明年好有個好收成。」皓明嘆了口氣,拉著白芨去找客棧去了,白芨臉一紅,想抽手沒抽出來,只能任由皓明拉著了。
王二湊到華佗旁邊,「神醫,看來要喝喜酒了。」「咳咳,我的麻沸散總是感覺還是差點什麼。」王二一哆嗦,「那什麼,我去幫車夫收拾一下。」
找到了客棧投宿,皓明等人在一樓吃飯,听到大堂吃飯的人也在談論黃巾教,一個個說的是紅光滿面,皓明搖了搖頭,接著低頭吃飯。不想搖頭的動作被人看到了。有四個人直接走了過來。
「這位兄弟,我看眾人談論黃巾教,你為什麼搖頭呢?」幾人倒也不客氣,直接坐下了,當中一名長者問道。「唉,沒什麼好說的,所以專心吃飯。」
長者接著問道,「那兄弟怎麼看大賢良師?」「哦,你是說張角啊?」旁邊一名黑臉漢子聞言虎目一瞪,就要站起身來,但被另外一人拽住。
「嗯,正是張角。」這長者沒有想到皓明會直呼其名,略微愣了一下,臉上有些許不自然。
皓明聳聳肩。「路人皆知,有什麼好說的?」「那閣下看可行否?」皓明加了口菜,「唐周告密,被迫起事,成也張角,敗也張角。」
長者面部微微抽搐一下,「敢問閣下高姓大名?」皓明揮了揮手,「在下姓岳名飛字鵬舉。」「多謝,告辭。」
皓明看著四人要走,「哎,等等,還沒請教各位大名?」那長者一笑,「在下姓張,這是我的二弟三弟,這位是周倉。」說完轉身離去。
「什麼嘛,大哥,他們三個只告訴你姓,就把一個護衛的名字告訴你了,不過你也沒告訴他真的,哼,活該。」白芨在一旁撅著小嘴表示著不滿,「呵呵,沒事,知道姓張,三兄弟,有個護衛叫周倉」
吧嗒,皓明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張家三兄弟,護衛是周倉,我靠,我知道剛才是誰了!「別吃了,都別吃了,馬上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去徐州城!快點、快點!」
這下連悶頭吃飯的華佗都抬頭了,「為何?」皓明急的直跳腳,「別為何了!快點,剛才那人可能是張角,我泄露天機了,他們可能要舉事了,再不走我們死定了!」
「大哥你怎麼了?」張角轉身對周倉說道,「元福,你即可啟程追回唐周。」張寶說道,「大哥,到底怎麼了?」
張角嘆了一口氣,「天下多能人異士,此間行路之人都能看出我們的意思,朝堂中人焉能不知?」張梁頓時失了分寸,「大哥,那怎麼辦啊!」
「派人傳告各地,我們星夜趕往巨鹿,立刻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