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路上遇到了一個混蛋,氣死我了。」紫衣女子微微一笑,「怎麼?在這徐州城還有人敢欺負你這大小姐?」惡女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紫衣女子。
不想剛說完,紫衣女子撲哧一聲笑了,「怎麼你描述的那個人,好像就坐在你身後呢?」皓明和白芨剛剛吃完要走,听到這話只能苦笑著轉過身來,「惡女,我們又見面了。」「果然是你!」
皓明攤了下手,「我們先坐下的,不排除你跟蹤我們的可能哦,還有我們吃完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呢,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啊。」
那惡女剛要發怒,突然眼珠一轉,「我正要找你道歉呢,既然遇到你了,大家做一起吧。」事出反常必有妖,皓明拉著白芨在一邊坐下,惡女把小二叫過來大肆點菜,而紫衣女子則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幾人。
吃飯的時候,惡女一副食不言寢不語的樣子,低頭猛吃,而紫衣女子則淺嘗輒止,皓明則拉著白芨品嘗一些賣相不錯的菜。
果然不出皓明所料,惡女吃飽之後,拉起丫鬟和紫衣女子,「多謝大哥的款待,我們先走一步了。」說完拉著兩人飛快的跑了,路過小二身邊的時候還說了聲,「小二,去結賬。」
皓明聳了聳肩,和白芨起身,早有小二迎了過來,「兩位客官……」「嗯,記在糜府賬上,一會去找糜子仲要吧,就說士忠義吃的飯,該他付賬了。」
「這……」旁邊另外一名伙計拉住小二,對皓明說道,「二位慢走,我們隨後就去糜府。」「嗯,好的,子仲要是不在就去找子芳。」皓明說完就離去了。
被拉住的小二問另外的伙計,「你拉我做什麼?」「你沒看到剛才一起吃飯的是糜府大小姐麼,再說了,你看看兩人的穿著,能付不起帳麼?」
皓明也不知道自己歪打正著了,心里還感嘆這听風酒樓的伙計素質不錯,還知道察言觀s 。
皓明和白芨又在街上逛了一會,便要回糜府,剛到門口要進去,「站住!」皓明一轉頭看到惡女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叉著腰擋在皓明身前,「你,你來這里做什麼?」
皓明不明所以,「來這怎麼了?我還要進去呢!」「你認得糜竺?」「子仲、子芳我都認識,沒事你就別跟蹤我們了。」說完拉著白芨就往府里走,只留下原地跺腳的惡女。
「王二,你去糜府要點糖和竹簽過來。」皓明吩咐完就和白芨一起把果子洗干淨,「白芨,你看,用小刀這樣切,就可以把里面的核取出來。」
看到王二拎著東西回來了,「把竹簽放在這里,去把青石板洗干淨。」皓明取過一個小爐子和鍋,按一比二的比例加入水和糖,熬制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白芨,你看拿著這個往鍋里一蘸,然後往青石板上一甩,這就樣。」皓明運足力氣,往青石板上一甩,啪的一聲,「嘿嘿,失誤失誤。」
第一串用力過大,糖汁飛的到處都是,沒有甩出糖鋒,第二串輕了一點,果然成功了。「王二,你去給華神醫送一個,白芨你嘗一個。」
「什麼味道,這麼香甜?」糜竺帶著糜芳來訪,糜芳一邊說著一邊抽著鼻子。「子仲、子芳,你們來的正好,嘗嘗我家鄉的小吃——糖葫蘆,我小時候老做這個吃。」
白芨輕輕咬了一口,眼楮彎成了月牙狀,「大哥,真的很好吃,甜里帶著酸。我剛才嘗那果子的時候就覺得酸極了,加上這糖真好吃。」
糜竺和糜芳也都嘗了一個,糜芳吃完之後說,「嗯,不錯,忠義再給我留一串啊。」而糜竺卻說,「忠義,可否給我一串,我讓人給舍妹送去。」「嗯,送去吧送去吧。」雖然皓明對于糜環還是很好奇的,可是總不能直接告訴糜竺‘叫你妹過來見見面吧’。
糜竺放下糖葫蘆,「忠義,我們進正廳去吧。」皓明也知道糜竺帶著糜芳過來肯定有事,帶著他二人進正廳去了。
「子仲有什麼事情啊?」「我家從外面趕回來的族人說,巨鹿郡的大賢良師正在派手下弟子四處行走聯絡,一點也不顧忌和躲藏,看來是要舉事了。」嗯,算算腳程和r 子,張角也應該到巨鹿了,看來是要舉事了。
「那子仲你有什麼想法啊?」「如果黃巾來攻打徐州,雖然徐州城堅河深,但四門肯定要守的,到時候請忠義代表糜家守城。」
皓明疑惑不解,「守城關你們糜家什麼事情?」「忠義有所不知,要是四面圍城,肯定是陶大人自守一門,曹豹將軍守一門,典農校尉陳登守一門,我這別駕從事守一門。」
原來如此啊,陶謙和徐州三大家族守城,記得歷史上黃巾前期沒有攻打徐州。「嗯,好吧,子仲我答應你了,」看著糜芳冒著j ng光的眼楮,「子仲,不如讓子芳和我一起守城吧。」
糜竺猶豫了片刻,又看了看糜芳,「好吧,子芳,你給忠義當副手,萬事听從忠義的。」「好的,大哥你放心吧。」糜芳喜上眉梢,本來以為就算士皓明提了,大哥也不會同意的,這次既然同意了,那就可以上陣殺敵了。
「子仲,你給我說說徐州城的事情吧。」「嗯,陶謙大人手下有五千丹陽j ng兵,其中三千在曹豹手下,另外徐州城還有五千本地士兵。」皓明大失所望,「人這麼少啊。」
「還有兩萬五千的本地士兵在徐州各地收糧運糧。」時值八月初,許多糧食都該入庫了,導致徐州的大部分兵力都在各地。
「哦,那曹家、陳家和糜家呢?」「曹家現在有私兵大概四千左右,陳家和我糜家也大概在這個數。」「這麼多?」皓明吸了一口冷氣,以前就看書上說當時的大家族都養有私兵,到現在才知道是一個多麼恐怖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