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黃巾軍在南門叫陣,「叫徐州刺史陶謙出來說話。」陶謙身披魚鱗鎧、手執雙劍,身後跟著全身甲冑的士皓明、糜芳等諸位將士,後面是四千徐州兵,軍旗林立、威風凜凜。
對面一個騎白馬的漢子對著陶謙一抱拳,「在下乃天公將軍麾下渠帥張白騎,此次是來向陶大人借糧四千石。」
「放肆!我家大人乃大漢之臣,焉能和你這黃巾鼠輩同流合污!速來送死!」陶謙麾下小將蔣中拍馬上前,長槍直指張白騎。
「好膽!我來會會你。」黃巾軍旗下沖出一員小將,使方天戟,不出三合戳死了蔣中,正要回陣,這邊糜芳打馬上前,「那小子休走!」兩人交手不到五合,糜芳生擒了那員黃巾小將。
黃巾這邊奔出三騎,「放下畢軌,我來也!」皓明見對方三騎是張燕、劉備,另外一個不認識。大手一揮手,「全軍前進!」
四千徐州兵人人向前,硬生生將張燕三人迫回黃巾旗下。張白騎冷哼一聲,「陶大人,你若是不借,待我大軍四面攻城,城破之r ,月缺難圓!」陶謙須發皆豎,「我乃大漢臣子,唯死而已!」陶謙說完揮軍回城。
黃巾大營,「馬帥、唐帥,那陶謙老兒竟然不借糧草!」唐周眯著眼,「不借,那就攻城,我黃巾軍攻無不克!」馬元義跟著說道,「張帥,分下誰攻哪門吧!」
張燕看了看急躁的幾人,「三位大帥,我有一言,」張燕還沒說完,張白騎喝道,「放肆!我等渠帥議事,哪里有你說話的份?!」
一旁馬元義勸道,「張帥,張小渠帥要是有什麼好計不妨說出來,也顯出你虎父無犬子啊。」「看在馬帥的面子上,你說吧。」「是,古法圍城圍三闕一,三位大帥各攻一門,我領j ng兵埋伏另外一門,三門猛攻,另外一門必然抽調士兵,到時候可趁機拿下。」「嗯,如此甚好,我去南門。」「我去北門(西門)。」
東門城樓,「忠義,另外三門打起來了,我們這里怎麼沒事?是不是圍三闕一?」「應該不是,張白騎都說月缺難圓了,應該是四面圍城,現在只怕是東門外有埋伏。」「那怎麼辦?」「好辦,調兩隊徐州兵出城挖壕溝,另外兩隊城牆上戒備,壕溝要這樣挖……」
與此同時,西門,「大人,敵人要填河了!」看著城下黃巾軍背著麻袋往前沖,陳登大喊一聲,「傳我口令,放箭!」箭如雨一般的飛下城牆,張白騎手一揮,「弓箭兵上,和城上對sh !」
城上一個弓箭剛剛裝好箭,起身sh 擊,被城下的飛矢sh 到,死不瞑目的倒下,手里還握著上好箭的弓。
城下也有大批的弓箭兵被sh 中,城下城上的sh 擊,城上本來就很佔便宜,城下的黃巾軍沒有掩體,死傷慘重,但是護城河正在一點點的填上,陳登看了一眼城下,「派人下去準備菜油和石頭吧。」
北門,「老夫在這里和你們一起戰斗!兒郎們,殺賊!」北門的將士群情激昂,馬元義看到城牆上徐州兵氣勢如虹,轉頭問身邊牙將,「車準備好了麼?」「稟馬帥,準備好了。」「那就出發!」
馬元義的手下尋到了幾十輛推車,裝滿土石,由四個人推著,頂著城牆的箭矢向護城河跑去。「馬帥!城上的箭矢太強了。」
張白騎看著推車的士兵紛紛中箭倒下,「讓人舉木盾掩護他們!」每輛車子改成四個人推車,六個人舉著剛剛制成的盾牌擋箭,時不時的還有人被sh 中倒地慘嚎。陶謙對屬下囑咐道,「準備長桿和石頭去吧。」
南門,「玄德,我們應該怎麼打?」劉備面無表情,「唐帥,那兩門都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我們要是再沒動靜,馬帥和張帥就該來催了。」
劉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急不急。」正說著,旁邊跑過一個士卒,「大人,造好了。」「好,唐帥,你和我去看看吧。」唐周看著地上的一排器械,「這是橋?」劉備一揮手,「正是,派人架橋,直接攻城!」「好,全軍出發!」
南門城樓,「大,大人,黃巾軍要在護城河架橋,直接攻城!」王朗探頭看了下所謂的橋,冷笑一聲,「準備火箭、菜油、鐵鍋,架上就放火箭!」
東門外,「小渠帥,東門開城門了。」埋伏在遠處的張燕部下跑過來,張燕看了看,「不急,現在東門沒有往任何地方調兵,不要輕舉妄動。」
張燕和手下埋伏在城外樹林里面,看著徐州軍在護城河前面挖壕溝,徐州軍挖好壕溝之後,在上面蓋好茅草,慢悠悠的回城去了。
交戰一個時辰後,西門和北門外的護城河均被填平,黃巾軍開始試探著攻城,而南門,因為使用了木橋,已經數度攻擊城牆了。
每次有火箭sh 到橋上,周圍的黃巾軍都會立刻用土蓋上,但是因為橋面比填土造出的平面小,使得城上的箭矢特別的緊密,攻城士兵死傷頗大。
進行攻城的黃巾牙將渾身浴血的跑到唐周身邊,「唐帥,弟兄們傷亡太大了,又被打退了。」唐周不為所動,「你這隊撤下來,再調一隊上去!」
「黃巾軍又上來了,大家打起j ng神來。」城下的黃巾軍冒著箭雨再一次把雲梯架在城牆上,「我讓你們架!」一名徐州士兵用長桿捅倒了一架雲梯,雲梯上的黃巾軍慘叫著摔了下去,被壓在下面的黃巾軍頓時沒有了聲息。
「還有一個!」這名徐州兵正要去捅下一個雲梯的時候,那雲梯上跳上來一個黃巾士兵,手起刀落,這徐州兵的頭顱便飛了起來。
「牛二!」周圍幾名徐州兵紅了眼沖著著黃巾士兵殺了過來,這時順著雲梯已經上來了三個黃巾士兵了,他們緊挨這雲梯,試圖掩護其他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