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黃巾軍扔下武器,房頂的放下一個梯子,「把武器扔到一邊,十個人一組爬上來。」梯子旁邊通往空地的道路沾滿了長槍兵,只要有一點異動,就把人扎成馬蜂窩。半個時辰後,黃巾軍全部在空地上聚集了。
「張燕,我們又見面了。」被五花大綁的張燕哼了一聲,「你這人,我恨不能食你肉!」皓明聳聳肩,「不要這麼暴力,要陽光點。來人把燕帥押入大牢。」這時糜芳過來了,「忠義,陶大人議事。」「哦,你找地方把這些黃巾士兵嚴加看管。」
陶府,「陶大人,」「呵呵,忠義你來了。」陳登笑道,「要不是忠義此計,只怕今天徐州城不破,也過不了明天啊。」皓明微微一笑,「哪里哪里,要是沒有王大人用百姓冒充士兵,只怕我和曹將軍早就尸骨無存了。」眾人相視大笑。
「好了,且說說傷亡吧。老夫這里四千五百余徐州兵,死一千五百余人。」「南門四千五百徐州兵,死兩千余人。」「西門,最後張白騎親自督戰,死三千余人。」「東門兩千余徐州兵,死五百余人,支援各門的三千五百徐州兵,死一千余人。」
皓明心里盤算,城里還剩下一萬多徐州兵,不過今r 一戰,黃巾軍應該攻勢疲軟了。這時下人來報,「報,大人,北海孔太守麾下四千人,距徐州一百里。」「報,大人,陶商陶應領兩萬五千士兵,距徐州城一百二十里,飛馬來報。」
眾人長吁了一口氣,陳登笑道,「屬下有一計,只需這樣……」陶謙大怒,鞭笞陳登二十余下,被眾人勸阻,陳登回家養傷,其余人各自整備。
皓明除了陶府,往糜府跑去,一進院看到白芨在院中晾曬藥材,玩心大起,偷偷從後面捂住白芨的眼楮。然後,然後就是皓明抱著爪子慘嚎。爪子上明晃晃的銀針在上下抖動,銀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白芨拍了拍胸口,「呀,士大哥,是你呀。」皓明抱著爪子,「不是我還能是誰?一從陶府出來我就往回跑,結果……」皓明把爪子舉得老高,一臉的委屈。
「好啦,士大哥,這針再不拔下來,以後可就不好了。」「什麼?!那你快拔下來、快拔下來。」白芨給皓明拔下銀針,皓明反手握住白芨的小手,裝出很正經的樣子,「白芨,你師傅和王二呢?」
白芨試著抽了一下手,沒有抽出來,小臉一紅,低聲說道,「師傅去給曹將軍看病去了,王二保護師傅去曹府。」哦哦,孤男寡女啊,皓明心中狼嚎,「白芨,這兩天有沒有想我?」「沒有,想你做什麼?」皓明看著白芨耳根都紅了,「沒有說實話,懲罰下你。」
說著,皓明抬起白芨的下巴,對準櫻唇吻了下去,柔軟清香,但是無論皓明怎麼努力,白芨都不打開牙關,正要再找別的方法的時候。「咳、咳,」一陣咳嗽驚醒的兩人,白芨捂著臉跑回了屋。
皓明翻了下白眼,「喂,我說華神醫,你的嗓子不好麼?你是神醫,有空給自己看看嗓子!」皓明看著自己已經舉起的祿山之爪,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這華佗。
「神醫,曹豹怎麼樣了?」「無甚大礙,養些r 子就好了。」「哦,王二,你隨我去看看曹將軍。」皓明帶著王二到曹府拜見曹豹,只見曹豹胸口纏著紗布,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吃著侍妾喂到嘴里的水果。
皓明笑著對曹豹一拱手,「曹將軍,」「忠義,快請坐。」「看來身體恢復的不錯啊。」「呵呵,還行,城里怎麼樣了?」「擒下了張燕,這兩天黃巾軍大概死傷有五萬余人,應該快退兵了。」
曹豹咳嗽了一下,「那黃巾退兵之後,忠義有什麼打算?」「我打算去助朝堂掃除黃巾亂黨。」「既然如此,我願意將我麾下的一千丹陽兵借給忠義。」
皓明心里樂瘋了,嘴上連連客氣,「這可如何使得。」「忠義別客氣了,要不是你,我早就死在黃巾大營了。」皓明心下感動,拍了下曹豹的肩膀,「好兄弟,以後有我一口飯吃,絕對少不了你的!」
出了曹府,皓明有些感慨,本來自己的徐州攻略是除了曹豹,拿下他手里的三千丹陽兵,結果y n差陽錯,自己救了曹豹一命,而曹豹又救了自己一命,現在又給自己一千丹陽兵,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了。
王二問道,「大人,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備些酒菜,我要去看看張燕。」進了大牢,看到孫凱、畢軌和張燕關在一起,「你們去把燕帥帶到另外一個牢房,我要和燕帥喝酒,給燕帥松綁。」
兩人相對坐下,「你不怕我殺了你?」「你不會,殺了我士皓明,你也逃不出去的。你不怕我下毒?」張燕冷哼一聲,「階下之囚,死且不懼!」
「燕帥,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張燕喝了一碗酒,「你說吧。」「你們到底在追求什麼?」追求什麼?張燕眼中閃過一片j ng光,「我們追求的是黃巾盛世,人人有飯吃、有衣穿、有地種、有老婆。」
皓明嘆了口氣,「燕帥,你們的想法很對,但是你有沒有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張燕一拍桌子,「不就是造反了麼,造反也是殺頭,餓死也是死,有什麼區別!」
「我不是說這個,你們現在轉戰四方靠的是什麼?」靠什麼?張燕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你們靠的是大賢良師的威望!如果有一天大賢良師死去了,你們怎麼辦?」「不!不會的!天公將軍能呼風喚雨,怎麼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