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怪大哥,都沒怎麼逛就回來了。」士皓明大叫冤枉,「不是你非要去賭館的麼?」「人家又不知道是賭館,臭大哥都不告訴一聲。」
「你們說,是誰帶頭去的賭館。」「大哥,你說讓我去看看書,我去溫書了。」士徽越過眾人直接回自己的院子了。
「士袛,你說!」士袛撓著頭看看士皓明又看看婉兒,「大哥,我想起來我找老三有點事,我先走了。」
「呃,貂蟬你說,誰先去的賭館。」貂蟬白了士皓明一眼,「我就知道某人說帶婉兒去逛街,結果婉兒沒逛成。」婉兒在旁邊配合著點頭,「就是,不理大哥了,姐姐我們走。」
一轉眼人都走光了,士皓明站在門口猶豫要去哪里,「少爺,少爺您在這啊!」「咸魚,你早晨跑哪去了?」
「那個那個,」咸魚那個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得了,你又偷懶去了吧。」咸魚立刻跪下抱著士皓明的腿,「沒有啊,我對少爺忠心耿耿,少爺讓我三更起,我不敢四更起啊!」
「少爺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少爺……」士皓明趕緊打斷咸魚的表忠心,「好了好了,有什麼事?」
咸魚一骨碌爬起來,「陸大人,張昭、周尚在前廳求見少爺。」「哦?來的挺快啊,走去前廳。」
當街抓了那個胖子,士皓明就估計會有人出來說情,沒想到會是陸家、張家、周家聯袂來訪。
陸俊三人見士皓明進來,正要起身行禮,「都別起來,也沒有什麼公事,就當閑聊了。」雙兒過來給士皓明倒了杯茶。
「舅舅,張伯父,要是從公瑾那邊論,我也得喊你一聲周伯父。」周尚連道不敢,「怎麼突然今天有空來找我了?」
士皓明抿了口茶,「可別說是來喝茶的,我這的茶可比不上你們家的好吧。」張昭見兩人都默不吱聲,「我來說吧,主公今天讓人抓了張世平?」
「張世平?」士皓明一愣,「張世平在哪呢?蘇雙來沒來?哪呢,我去見見他!」張世平和蘇雙在中山販馬,還出錢資助劉備起兵,這可是個大財主,揚州現在又缺錢又缺馬,能找到這兩人,可以解燃眉之急。
見士皓明這麼激動,張昭也愣了,「張世平就是長得很胖,一般一進城就在手上戴滿金戒指,還喜歡穿著蜀錦到處逛。」
「那個死胖子就是張世平?」士皓明坐回位置,「張世平當街宣揚說是我是他小舅子,從那論的關系?」
陸俊一口茶就噴了出來,「這我可不知道,也許子布知道。」張昭尷尬了一下,硬著頭皮給士皓明解釋,「那個張世平和家中有些聯系,芷若是張世平的表妹,張世平來揚州之後芷若才搬回張宅,有些誤會了。」
張昭心里嘀咕,就是論輩也應該是妹夫,怎麼成小舅子了,這個張世平真不給人省心,排個輩分還錯了。
「哦,原來是芷若的表哥啊。」士皓明點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可是這胖子當街強搶民女,該當何罪?驅使家奴攻擊軍隊又該當何罪?!」
周尚一听情況,暗自埋怨張昭,周家就算和張家關系好,也不該趟這渾水,張昭什麼都沒弄清楚就上門拉著自己來拜見士皓明,周尚心里暗自盤算怎麼把自己摘出去。
張昭也沒想到是這種事情,「不知是哪家的民女?」「我妹妹婉兒還有貂蟬,怎麼還要我叫出來對質不成?」
「不用不用,」張昭連連擺手,這個張世平也是的,叫他老實點還上街惹是生非,還惹到了主公。
咸魚突然從門外進來,「少爺,沮授、田豐、程昱三位大人求見。」「讓他們進來吧。」張昭一听是程昱等人過來,暗自叫苦,而周尚和陸俊又只顧低頭品茶。
「主公。」「隨便坐,今天怎麼三位都來了?」沮授看了眼站著的張昭,「可能我們和子布所來是一樣的。」
「哦?願聞其詳。」程昱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冊子,「主公,這是我們收集的張世平在揚州的作為。」
雙兒接過冊子轉遞給士皓明,士皓明把冊子往案幾上一扔,「有這麼多記錄為什麼不處置?」
「張世平經常在荊揚徐等地走動,一來行蹤難查,二來張世平是張家一支。」士皓明一拳砸在桌上,「武帝朝太史公曾言,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一個個熟讀聖賢書,都讀到哪里去了?!」
沮授趕忙解釋,「這些記錄里面的事情都是在我們進入揚州之前發生的,後來這張世平雖然也惹事,但是不觸及大漢律,又舍得錢財,也沒有人來告他。」
「那要是我來告他呢?」程昱立刻說道,「官告民,按律民先鞭撻四十,另外強搶民女,按律流放千里,」「流放?那豈不是便宜了他?」程昱接著說道,「襲擊軍隊者,抄家,首惡當場擊殺,從惡秋後問斬,三族流放。」
張昭一直在暗中觀察士皓明的表情,見士皓明要點頭,「主公,現在我軍戰馬稀缺,何不讓張世平北上販馬,將功折罪?求主公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子布,換了你惹到一州州牧,放你出去之後你還會回來麼?」雖然已是冬季,張昭仍然一頭的汗,張昭擦擦額頭的汗水,「這,我去說,一定他向主公保證。」
「拿什麼保證?我可不要一張廢紙,怎麼也得留下點什麼,也得有人擔保吧,你一家可不夠。」
張昭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尚和陸俊,結果兩人裝傻充愣,就是不吱聲,張昭說也不敢說,只能一個勁給兩人使眼s 。
「行了,找誰擔保你自己去找吧,他能拿什麼抵押你也去問問,一會我讓人帶你去監牢。」張昭趕緊行禮告退,周尚和陸俊也跟著告辭。
士皓明等三人走遠了,一下子從座位上蹦起來,「田豐快點過來讓我揍你一頓!你個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