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我就是瞎說兩句,你也不用沉默吧?」听到士袛的聲音,士皓明趕忙睜開眼楮,大家還在圍著桌子吃火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沒事沒事,我怎麼會和你一般見識。」面對士袛關切的目光,士皓明趕緊岔開話題。「好啦,今天最後一個謎語,猜完之後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
「听好了,一字九橫六豎,問遍天下不知;有人去問孔子,想了三天才識。」士皓明用手蘸了酒在桌上寫劃,「喂,士皓明,明天我義父要回洛陽,你可要去送行。」
「哦,知道了。」士皓明悶頭應了才想起來,「王大人要回洛陽?他今晚怎麼沒和我們一起過?」
「你還記得我義父啊!」因為害怕王允讓自己領兵北上,士皓明這些天一直躲著王允不見,對于王允的行蹤也漠不關心。
「義父這些天一直在揚州拜訪老友,今天也說要去一個老友家里吃飯。」「哪來的那麼多老友?」士皓明嘀咕一句,「有幾個老朋友不行麼?!」
士皓明連連擺手,「沒,我不是那個意思,明天一定送行還不行麼?」「這還差不多。」
「我猜出來了!」婉兒一拍手,「貂蟬姐,是不是晶字?」婉兒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劃給貂蟬看。
「沒錯,婉兒想要什麼?」婉兒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要什麼,但是要比他倆的好。」婉兒指著士袛和士徽。
「要不送你一些胭脂水粉?」「不要。」婉兒頭搖的像撥浪鼓,「那你看,我給他們一人一千兩,給你兩千兩,自己看上什麼就買什麼好不好?」
「好吧。」「那你明天自己去支領吧。」婉兒放下筷子飛快到跑到士皓明身邊,「大哥,這兩千兩給你一千五百兩拿出去救濟貧民吧。」
士皓明頓時眉飛s 舞,「好啊,看看婉兒,再看看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家伙!」士袛和士徽悶頭吃飯,不敢答話。
「婉兒你過來。」蔡琰把婉兒喊到身邊,「婉兒以後跟著我讀書識字吧。」甄宓拉著婉兒的手,「是啊,婉兒以後跟著蔡姐姐讀書,要是乏了我就帶你出去玩。」「謝謝蔡姐姐,謝謝甄姐姐。」
士皓明發現身邊的蔡邕有些打盹,「好了,今天就到這吧,咸魚給老師安排住處,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不用咸魚安排,我在你府上本來就有住處。」「……」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士皓明帶著建寧的大小官吏到城外送別王允,士皓明看到王允還有些尷尬。
「嘿嘿,王大人,路上注意安全,到了洛陽給貂蟬捎個信,省得她記掛。」
「忠義啊,不要辜負聖上厚愛,」「那個誰,去看看給王大人帶的特產都放到車上沒有。」
「忠義,你何時,」「諸葛瑾呢?讓你準備踐行酒,酒呢?還不快點拿來!」
唉,王允嘆息一聲,「也罷,你不去趟渾水也對,明哲保身。」王允伸手拍拍士皓明的肩膀,「以後好自為之,萬事要小心。」
看著王允消瘦的身體在寒風中顫抖,士皓明張張口,「揚州水土富庶,伯父何不在此久居?」「為報知遇之恩,萬死不辭。」王允一邊搖頭一邊登上馬車。
貂蟬紅著眼楮遞給王允一個包裹,「義父,這是女兒這些天和府中丫鬟一起做的寒衣,北方寒冷,義父要保重身體。」
王允把頭仰的老高,不讓大家看到他眼中的淚水,輕輕地嗯了一聲,鑽進車里。
車輪滾動,馬車漸漸離去,「借肩膀一用。」貂蟬把頭靠在士皓明肩膀上,無聲的流淚,士皓明一面安撫貂蟬,一面目送馬車離去。
「時窮節乃現,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士皓明伸手摩挲了一下臉,「好了,大家都回去各忙各的吧。」程昱也嘆息道,「王大人此去危機重重,卻執意要去,真是忠臣啊。」
「道友慢走!」士皓明面部抽搐了一下,又來了,到底怎麼著,我到底來的是三國還是什麼修真。昨晚上回到屋里發現褲腿上都是飛灰,估計彼岸花見不得陽氣,早起費了半天勁才糊弄過去,靈兒才不情願的拿去洗。
士皓明慢慢的轉過身,一個身高丈六,面黃肌瘦的道士,頭挽雙抓髻,手里拄著一個木制的杵,慢慢走過來。
「道長,在下有禮了。」道士也不還禮只是靜靜的看著士皓明。
不會又是說什麼讓勞資轉世的吧?士皓明調整一下心態,「不知道長從哪里來?」「我自來處來。」
士皓明直想抽自己,「那道長要到哪里去?」「要到去處去。」士皓明一拉貂蟬,「既然道長要走,我們也就不強留了,貂蟬我們走。」
士皓明走了幾步卻發現自己離城門還是那麼遠,「縮地成寸?道長你強留我們做什麼?」
「道友有所不知,我夜觀天象,東南有三千丈紅氣直沖雲霄,恰逢八德池五百年開花之數,故而來東南一行。今見閣下與我西方有緣,況且七寶林、八德池妙不可言,何不隨我一起去看看?」
「七寶林、八德池?好熟的詞,怎麼想不起來了呢?」貂蟬卻微微一笑,「不知道長是接引道人還是準提道人?」
「道號準提,你就是左慈選中的人吧。」「是不是選我,我不知道,是左慈帶我來的。」
士皓明一拍巴掌,「準提道人,西方教聖人!剛才小子多有冒犯,聖人不要怪罪。」準提手中杵突然變成拂塵,將貂蟬包起來。
「喂,你干什麼?!」士皓明伸手去拉拂塵,怎麼使勁手都模不到拂塵。「道友從未來來,對釋家有什麼看法?」
士皓明放棄了去拽拂塵的舉動,想了想準提的問題,「大家都說聖人能普閱周天之事,知曉過去未來,r 後釋家如何光大怎能不知,為什麼今天還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