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皓明感動不已,「謝謝各位,士皓明感激不盡,有我在揚州的一天,就不會讓各位受委屈。」「主公何必用這些烏合之眾,還有一支j ng兵就在身側!」魏延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進來,「文長,你怎麼回來了。」「在北海遇到了方外之人,讓我立刻趕回建安,說有大變。末將擔心主公安危,三天就跑了回來,路上跑斃了四匹戰馬。」「文長!」士皓明激動地說不出話,陸俊皺著眉,「魏將軍,建安附近哪里還有軍隊可以調遣?」「陸大人忘了?廬陵還有陳到將軍的一萬白耳兵!」士皓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對對,調陳到的白耳兵隨我前去平定南蠻!」劉巴咬著牙在此進言,「主公,現在糧草不足,想要調動陳到將軍,就要動用防備荊州來襲的軍糧,況且陳到將軍一走,要是荊州軍從陸路殺來,揚州危矣!」「劉巴!我告訴你,揚州是我哥哥的,為我自家的姨夫報仇,你跟著摻和什麼?!」劉巴默然不語,「士徽!給劉巴先生道歉!」「道什麼歉,阻攔給姨夫報仇,他什麼居心!」士徽情緒失控,對著士皓明大喊大叫,士皓明抄起案幾上茶水潑了士徽一臉。「清醒了沒有,給劉巴先生道歉!」士徽被水一潑,也清醒了許多,「劉先生,小子剛才有些冒昧,先生勿怪。」「無妨無妨,主公,我還是要說,糧草不足啊。」「不足,不是還有三萬多頭豬麼,豬沒有還有牛呢。」士皓明這番話讓黃三身子一冷,「主公,不可以啊,豬還要留著以後供給全軍,牛還有耕地啊!」士皓明越發的頭暈,「這些沒了還能再養。」「主公,不能這樣啊,沒了耕牛,等到來年怎麼耕種啊!」「別廢話,讓你去做,你就去做。」「我不去!」黃三吼完也覺得口氣有點重了,「少爺,真不能這樣啊,這是竭澤而漁!」「要糧草,糧草不能動,現在殺幾頭牲畜你也出來阻攔,我一定要去征討南蠻,有敢阻攔者有如此案!」士皓明拔劍斬斷案幾,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士皓明睜開眼楮,自己已經躺在榻上了,「少爺,你醒了。」雙兒看到士皓明醒過來,端著藥碗走過來。「我睡了多久?」「三個多時辰了,少爺先把這藥喝了。」「這是什麼藥?」「張大人說少爺情緒失常,心血有虧,這是他開的安神補氣的藥。」士皓明喝完藥還是渾身乏力,「他們都走了吧?」「二少爺和士元表少爺在府中住下了,別人都回去了。」「那就好,我想再睡會。」雙兒捻著衣角,鼓足了勇氣,「少爺能不能先別睡。」「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不是奴婢有事,是黃三。听咸魚說,黃三出了府一直在府門外跪著。」「跪了有三個多時辰了?」「剛才白芨小姐送藥過來時,說還跪著呢。」「扶我起來。」雙兒費了半天勁,急出了一身汗也沒能把士皓明扶起來,「算了,你去喊典韋進來。」典韋扶著士皓明來到府門外,黃三就跪在大門外,周圍有不少的百姓圍觀,黃三的身體已經搖搖y 墜。「黃三,你這是做什麼?」黃三听到士皓明的聲音,如同打了一記強心針,身體立刻就直了,「請主公以揚州根基為本,收回成命。」「我要是不收回呢?」黃三抬起頭,眼神堅毅,「那我就在這里長跪不起。」士皓明先笑了起來,「黃三,你也敢威脅我來了。」「屬下不敢。」「不敢就滾回去吃飯睡覺,出他娘的什麼風頭!」「主公的意思是不殺了?」「不殺了不殺了,快滾,慢了今年的紅包就不給你了。」咸魚立刻讓下人攙著黃三回府。「典韋,扶我回去,」士皓明壓低聲音,「今晚去府後門插三支香,我屋外的侍衛全都撤了。」典韋雖然不明白其中含義,還是點點頭,扶著士皓明回去休息。士皓明讓雙兒靈兒不要來屋里打擾自己,隨後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一聲 噠吵醒了士皓明,睜開眼天已經完全黑了,士皓明試著問了句,「你來了?」「來了。」黑暗里突然傳出的聲音,要是膽子小點還得害怕,士皓明覺得身體恢復了些力氣,靠在榻上,「說說交州的情況。」「益州豪族雍凱和朱褒、高定合謀,偷襲交州榆林郡,太守楊棟戰死,榆林全線失守。」「黎余、楊鋒、孟節他們這些洞主能全不知情?」「朱褒借了十萬刀獠丁軍,高定請出了擅長驅使毒蛇猛獸的木鹿大王,連續擊敗了焦平、婁鐘。楊鋒、黎余、孟節聯合在一起,卻被烏戈國的藤甲軍從背後殺出,大敗,禿龍洞朵思見勢不妙投靠了高定,獻計奪下了榆林。」雍凱、朱褒、高定、朵思、木鹿大王,士皓明默念完這幾個名字,「該來的都來了,越來越有意思了。」「西門賤,這五個頭目不要殺,留著我來殺,殺他們手下將領和親近之人,有幾分把握?」西門賤沉默半響,「不算木鹿大王手下,九成把握,野獸比人敏銳。」「好,你帶著你的手下隨意施為,錢夠不夠?」「還有。」西門賤說完從窗口翻了出去。「窗戶都不知給關上,找狗咬你吧。」士皓明罵著西門賤從榻上費力起身關窗。關上窗子一轉身,屋里就亮了,于吉正老神在在的坐著喝水,「我去!」士皓明嚇了一跳,看清是于吉才松了口氣,「你還有空來。」士皓明猛然想起來,沖到于吉面前,「對了,封神榜,能不能封神,快說快說!」于吉無視士皓明的表情,老神在在,「封神榜不是封神的還能做什麼?」士皓明一把揪起于吉的衣領,「快,快點讓我姨夫上榜!」「封神還需要三商。」「三商你妹啊,帶我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