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一個月後,大唐武皇帝士皓明麾下開國侯伏波將軍馬超和武威將軍龐德僅帥騎兵三萬在塞外甘泉大破十萬匈奴騎兵,匈奴人談之s 變,羌王向大唐上表乞降,大唐太尉鞠義隨即派遣開國公sh 聲將軍張飛領兵五萬,遷百姓八萬混居羌地。
開國公輔國將軍趙雲和兵部尚書郭嘉一起,率兵直出盧龍塞,在鮮卑各部還沒來得及集結完畢,趙雲的士兵就已經殺了過來,在郭嘉靈活的指揮下,鮮卑各部所受的損失絲毫不小于匈奴。
匈奴和鮮卑受此重創,三兩年中難以恢復,武皇帝士皓明決定將都城從建安遷移到北方,提出了天子守國門的想法,決定在幽州北平城建立王都。
保留丞相和三公,由田豐出任大唐第一任丞相,鞠義出任第一任太尉,程昱出任第一任御使大夫。
三公之下廢除九卿設立六部,吏、戶、禮、兵、刑、工。吏部尚書︰沮授;吏部侍郎︰魯肅;戶部尚書︰法正,戶部侍郎︰周瑜;禮部尚書︰陸俊,禮部侍郎︰顧雍、諸葛玄;兵部尚書︰郭嘉,兵部侍郎︰馬鈞、劉曄;刑部尚書︰陳到,刑部侍郎︰諸葛瑾、馬玄。
原來的內政處、農業處歸入戶部;軍務處、陸軍處、水軍處歸入兵部;在揚州、青州建造兩個海船場,創立水軍和對外貿易。青州水軍由周瑜出任大都督,甘寧、陳武為水軍大將;揚州水軍由魯肅出任大都督,蔣欽、周泰為水軍大將。
將原本的大漢十三州,改為二十二個行省,原本村、縣、鄉依然保留,商君府依然處于刑部之外,主管天下律法的推行與實施。
除了趙雲、馬超、張飛這幾將領兵在外,其他的大將都回到建安城中,明說是幫助進行遷都,實則天天接受士皓明宴請。
如此持續了一個月,士皓明突然當上了甩手掌櫃,讓沮授、田豐負責遷都事宜,自己帶著這群征討天下有功的將帥們前往泰山祭天。
泰山之巔,「士皓明,你來的還挺快!」御前金甲將軍許褚上前一步,「放肆,安敢對陛下無禮!」士皓明揮揮手示意許褚沒事,「這麼猥瑣的聲音,除了諸葛璞還能有誰?我都到了,你還躲躲藏藏做什麼?」
「士皓明萬金之軀,走到哪里都帶著這些多猛將,我可是害怕啊!」諸葛璞帶著關羽和一個紫髯碧眼的漢子從亂石中走出來。
「人要是少了,我可怕你指使手下殺了我,你銷聲匿跡了這麼長時間,鬼知道你在暗中積蓄什麼,是不是打算殺了我一勞永逸?」
士皓明話一出口,身後的將軍們一陣啷啷的刀劍出鞘之聲,「都收回去,開個玩笑罷了,難道我身登九五之後,玩笑還開不得了?程昱那個老夫子不在,誰要是死板今夜罰酒三壇!」士皓明一說完,身後的將軍們一陣哄笑,氣氛緩和了不少。
諸葛璞聳聳肩,示意關羽收回武器,「那邊景s 更好,一起去走走?」「也好,誰都不帶?」「誰都不帶。」
兩人走到一處寬闊的巨石上坐下,「這些r 子你躲到哪里了?」「我躲到哪里,不照樣讓你*出來了。」
「怎麼*出來的?這幾年都不知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還以為能有個爭奪天下的勁敵。」「爭奪什麼天下,給百姓留條活路。你頂著壓力推行新法,後世史書或許寫你為暴君,但重開法治也算是千古一帝。」
「別說這沒用的,你打算現身見我也是打算翻底牌了,說,暢所y 言。」「我大軍一個月之後即將出征,青州的船廠留著也無用了,你要建立水師就派人收了去。」
「出征?你竟然在青州偷偷建立了水軍?」「作為一個後來人,我可不是理*國的漢ji n,我先帶兵去扶桑!」
「兵馬夠不夠?我看你手下將領單薄,我調幾員大將幫你,要哪位你開口!」「不用,袁紹兵敗之後,給我十萬j ng兵,幽州牧劉虞大人身死之前,借我四萬士卒,兩人手下追隨將領也不是少數。剛才我身旁紫髯碧眼之人,有沒有覺得有些熟悉?」
「難道那人是孫權?」諸葛璞一拍巴掌,「沒錯,就是孫權,孫家一門自孫策死後,我派人接走,公孫瓚的士兵也多被我收編。」
士皓明粗略估算了一下,諸葛璞手下約有二十多萬士兵,「看來你的船廠規模可不小,既然兵將不需要我幫助,我送你十萬將士一年的糧草,外加十萬甲冑兵刃。」
諸葛璞也不推托,「如此正好,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馬放南山?」「你放心,我祭天之後,隨即點起大軍出征,不管是叫高麗還是什麼百濟、高句麗,先把它踏平再說!」
「老夫人病重我也略有耳聞,那棒子們既然不願意進貢高麗參,老老實實的當臣國,也該歸入我華夏土地了。」
「沒錯,孔子、粽子、端午,都是我們的!北方游牧雖然元氣大傷,但畢竟是懸在頭上的利刃,早晚不得不除。」
「那好,敢不敢跟我定下三年之約?」「你征討一個扶桑還要三年?」「三年,扶桑也能永絕後患,三年之內,你要能平定百濟和塞北,扶桑讓與你,我率軍繼續征討南洋。」
兩人擊掌為誓,「諸葛璞,照顧好自己,誰敢要你x ng命,我揮軍踏平了他!」「多謝!我走了!」諸葛璞轉身y 走,「那個,諸葛璞,再問你件事情,你可知道貂蟬去哪里了?」
「她沒跟我在一起,公孫瓚和孫權手下有四萬騎兵,我帶著也沒用。那天她來找我,我把騎兵全給她了,她打算帶兵前往西域,據說那里的國家眾多,但軍隊不過幾千人。你要是平定了塞北,絲綢之路重開,說不定開真能見到她。」
士皓明喃喃道,「想不到花姐真的去做女王了,看來她也明白左慈不可能帶她回到後世,只不過把她當成一顆安置在我身邊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