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修士 第三十二章︰以德服人以理服鬼

作者 ︰ 千城絕影

()余杭帶著驚懼,緩緩轉頭,正見著蓮花剛張開眼楮。

余杭的驚懼頓時翻倍上漲,雙手不停的刨著地,y 要掙月兌蓮花的控制,只是還沒爬出一段距離,就又被蓮花拖了回來。

蓮花沖著余杭慘然一笑,語帶淒厲的喊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這一聲聲呼喚,讓余杭汗毛倒立,雞皮疙瘩落了一地,余杭只後悔沒跟師父一起走,這下師父也走遠了,恐怕叫也叫不回來,就算叫回來了,自己也死的差不多了。

余杭強壓著恐懼,擠出一堆笑臉,沖著蓮花說︰「姑n in i,這是個誤會。」

蓮花漆黑的臉龐上爬滿了怒容,並不和余杭爭辯什麼,鋒利的指甲撩起余杭前胸的衣服,余杭白淨的皮膚頓時在外,蓮花將余杭別在胸前的桃木劍一把扔了出去。

余杭大驚失s ,尼瑪,鬼不怕桃木劍。

蓮花嘴巴一張,白森森的獠牙,令人膽戰心驚。

蓮花的手指在余杭心窩上畫著圈圈,這是一種心理暗示,將余杭的全部j ng力全部引向心髒的位置。擺明是在告訴余杭,接下來,這就是她準備動手的地方。

很多時候,我們分散注意,反倒感覺不到疼痛和恐懼。一旦注意力太過集中,就會無限的放大恐懼,蓮花現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四天前在客棧里,余杭正是用銀針挑逗著蓮花的恐懼,蓮花現在正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余杭此刻的恐懼的確是深入骨髓,他倒是想喊師父回來,只不過這一喊,自己恐怕立馬就要完蛋,能拖一秒,就多活一秒。余杭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快速的思考著對策。

突然,蓮花快速的俯子,一瞬間,余杭仿佛聞見了土腥味兒。

「痴情公子章台柳!」余杭無計可施,迅速的喊出了一個名字。

果然,蓮花停下了動作。怔怔的看著余杭,問道︰「小兒郎,你說什麼?」

小兒郎?老子幾時有過這麼難听的名字。但是好歹讓蓮花停下了動作。「我說殺你的不是我,是痴情公子章台柳!」

「章台柳,我郎居然有這麼好听的名字。」蓮花緩緩的站起身子,扭扭捏捏的道。

我靠!余杭大驚失s ,蓮花該有多麼彪悍啊,跟男人睡了,居然還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突然,蓮花像是想起了什麼,伸手掐住余杭的喉嚨,單手將余杭擎在空中,厲聲呵斥︰「你胡說!明明就是你用銀針殺害我的,居然還想推卸給我的如意郎君,你不得好死!」

余杭被掐住脖子,瞬間喘不過氣來,只見他雙腳在空中亂蹬,兩只手不停的拍打著蓮花的手臂,無奈,蓮花無動于衷。

余杭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一腳踹向蓮花的酥胸,他要為自己的死亡畫上一個反抗過的信號。

余杭這一腳力氣並不大,垂死掙扎的力氣能有多大呢?卻怎知蓮花驚叫一聲,雙手頓時護住自己的酥胸。

這一下,余杭得到了喘氣的機會,今晚,兩次被人掐著脖子,真不好受,余杭貪婪的咀嚼著空氣。

趁著呼吸的功夫,余杭又辯解了一句︰「姑n in i,你好好想想,銀針是誰的?」

蓮花捂著胸脯,默不作聲。

「痴情公子章台柳,可是出了名的y n賊。」余杭趁熱打鐵,繼續詆毀章台柳的名聲。當然對于章台柳的過往,他也不清楚,連道听途說也沒有過,只能結合他看電視的經歷,慢慢的杜撰了。

「你胡說!」蓮花伸出了左手,張開獠牙,又沖了上來。

余杭可不想再被她掐住脖子,連忙伸手推向蓮花。這一推,巧了,一只手又正好落在蓮花高聳的胸脯之上,蓮花的臂展,當然是比不過余杭,受力一阻,左手掐了個空。

「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是死了,也忘不了抓掐撕咬的那一套。」余杭在心底以蓮花為表率,為女人做了一個總結。

蓮花被余杭抓住胸脯,竟然觸電一般的躲了開來,指著余杭罵道︰「你、你流氓!」

余杭一听,心底一陣不爽,蓮花這樣殘花敗柳的女人居然罵自己流氓,自己是有多遭人嫌棄啊?

「我、我的身子只有公子能踫,你找死!」公子顯然指的是痴情公子,這話說的倒像個貞潔烈女一樣,只是余杭沒辦法將風s o的蓮花跟貞潔烈女聯系上去。

「好好,我不踫,姑n in i,你也別動不動的就掐我,等我說完了,你再動手也不遲啊!」余杭不知廉恥的和蓮花約法一章。

出人意表的是,蓮花居然點了點頭,同意了。只是雙手仍然緊緊的捂著胸脯。

「章台柳是y n賊,可不是我騙你的胡話。那根銀針,我當初不過是想嚇嚇你,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你想想,他本事那麼高強,為什麼不出手救你?」余杭問道。

蓮花沉吟片刻道︰「那是他被一個老頭子纏住了。」

「切。」余杭不屑的鄙夷一聲︰「那老頭子是我師父,他幾斤幾兩的道行,我還不清楚麼?章台柳不救你,絕不是騰不出手救你,而是他原本就要殺了你。」

余杭這話說的倒是中肯。

「怎麼可能?我和公子相識不過才七天。」蓮花一急,真話月兌口而出。

想來也是,夫妻之間有七年之癢,厭倦一個女人,何以只用七天呢?這說不過去。

七天你就跟人上床?有沒有點廉恥心?余杭的吊絲心里作祟,對蓮花一通月復謗。

「七天?你算是活的比較久的,章台柳玩弄過的女人,一般都活不過三天。」余杭終于開始胡言亂語了,章台柳多長時間會玩膩一個女人,他並不清楚,但是現在只有他和蓮花在這里,話全是他說的算。

「你胡說。」蓮花氣急,伸出手,又要掐了過來。

余杭不甘示弱,也伸出自己的手掌,虛空中抓了抓,正好是蓮花胸脯的大小,蓮花頓時泄了氣。

「我胡不胡說,r 後你再見到他,自然會明白。說到底,章台柳不在針上涂毒,我根本不會錯手將你殺害。哎!」余杭嘆息一聲,蓮花的死,的確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這不代表他沒責任,余杭瞄了一眼蓮花,蓮花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滿臉的悲泣,似乎被自己說的有點兒相信了。余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決定賭一把,賭對了,這一輩子也就平安了,也省去了夜長夢多。

余杭抬頭挺胸,大義凜然的說道︰「我說完了,你動手吧。」

余杭半閉半睜著眼楮,看蓮花的反應。

蓮花猛然抬起頭,漆黑的臉頰上又兩滴晶瑩的淚珠,蓮花伸手一抹淚,應了一聲「好!」

余杭頓時慌了,尼瑪,賭錯了。

蓮花伸出兩只手,就要掐住余杭的脖子上,突然,又很忌憚的跳了回去,弱弱的問道︰「小兒郎,你莫不是又想趁機佔我便宜吧?」

尼瑪,你要不要這麼不要臉啊?黑的跟碳一樣,誰想佔你便宜?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常言沒說,牡丹是黑牡丹。你放心好了,我余杭雖不是謙謙君子,但也算是個信守承諾的小人。」余杭文科出身,說話講求對仗,君子正對小人,好不工整。

蓮花點了點頭,又伸出了手,沖了上來,這一次,無比的果決。

「慢著!」余杭叫了一聲。

蓮花十分听話的慢了下來︰「怎麼了?你要反悔?」

「姑n in i,你是鬼,你比我厲害,我哪能反悔啊?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誤會都說開了,難道不能和平解決麼?」余杭恬不知恥的又說起了道理,仿佛忘記了自己剛才大義凜然的一面。

蓮花認真的想了想,這個問題她好像真沒有認真想過。「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死去的時候,有人告訴我,我胸口淤積著一口怨氣,只有殺了你,這口怨氣才會散去,我也才有機會投胎,重新做人。」

「我靠,你傻啊,你現在殺了我,怨氣一散,你哪還有機會去找章台柳對質啊?」余杭終于抓到了救命稻草,這蓮花也真夠笨的,余杭自我感覺比蓮花聰明了許多。

「也是。」蓮花點了點頭。「章郎這樣對我,我總要問個清楚為什麼?」

蟑螂?還不如叫小強呢。

「所以咯,你暫時也別殺我,等你問過你的蟑螂之後,再殺也不遲。」余杭抹了抹汗,師父還說自己不聰明,連鬼都能糊弄的智商豈可只用聰明二字形容。

蓮花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是,不殺你也可以,只不過你尚需幫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力所能及,願效犬馬之勞。」余杭十分俠義的說道。

「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蓮花款款蓮步,背對著余杭回憶往事,「我是一個唱戲的角兒,自小便與爹爹相依為命,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是r 子過的還算不錯……」

「啊?你不是窯姐兒啊?」余杭一直以為蓮花是娼j 呢。

「窯姐兒?」蓮花听不懂。

呼,余杭大呼驚險,幸好「窯姐兒」是清朝流傳出來的話,不然蓮花肯定不會饒過自己,余杭立馬撒謊道︰「窯姐兒,就是燒土窯的姐姐兒。」

蓮花略有不滿的白了余杭一眼,余杭這不是變著法子說她黑麼?不過蓮花倒也沒計較,繼續說道︰「……我爹很寵愛我,但我要求,無不滿足。每年的八月初八,爹爹都會上洛陽的煙雨樓,與老友一聚。今年,爹爹生了場大病,眼見著是赴不了約了,我便拿了爹爹的榮恩令,替他赴約。沒想到,在江流集上,遇到了、遇到了……他。」蓮花憋了好一陣,才說出個「他」字,想來在心底已經接受了余杭的說辭。

「所以,你是想讓我八月初八替你去洛陽煙雨樓赴約?」

「當然不是。」蓮花一口否定了余杭,「他拿了我的榮恩令,沒有榮恩令,在八月初八這一天,你絕對上不了煙雨樓。我要你八月初八,帶我去洛陽,我要當面問他一問。」

「哦!」余杭失落的說道,保不齊這安穩r 子只能過到八月初八。等等,榮恩令?好像自己也有這麼一塊。

接著,余杭話鋒一轉,提示道︰「章台柳最擅長易容之術,就算你去洛陽,也不一定能認得他。」

蓮花臉上升起了一抹嬌羞,細聲細語的道︰「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余杭倒是有些不信,「天下英雄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女人的辦法。」

「上床?」

「啪。」余杭被一巴掌扇出了數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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