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誰?」慶天一邊費力的穿著衣服,一邊沖外面喊道。從對方的語氣中,他能判斷來的絕對不是武媚娘的丈夫。
「殺你的人。」門外冷冷回了一聲。
慶天雖然心驚,但也是老江湖了,他故作鎮定道︰「從你說話的語氣中,可以看來你很有信心,能殺死我。」
神秘人語氣平淡︰「本來沒信心,現在有信心了?」
慶天狐疑一陣,問道︰「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神秘人道︰「采花大盜慶天是一等一的高手,要是平常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可你現在正處在j ng疲力竭的時候,殺你當然就易如反掌。」
慶天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現在j ng疲力盡,沒準我現在j ng神好著呢。」
神秘人回答說︰「我一直在外面听著,我現在很確定你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什麼?」慶天听完後冷汗都下來了,他不相信道︰「既然你早就來了,為什麼不早叫人來。反而,還要等著我們」
神秘人接過話口,爽聲道︰「等著辦完事對吧。哈哈,這個太好解釋了。因為這個武媚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你們怎麼樣,和我無關。我接到的任務,就是除掉你而已。」
慶天心里咯 一下,暗道「好狠毒的用心啊」。對方明明早就發現兩人的jq,卻並不急于拆穿,而是等自己身體疲軟無力的時候,才跳出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到對方說是接到任務要殺自己的,心中不由的燃氣一絲希望。他試探x ng的說道︰「是白刀幫武媚娘的丈夫叫你來的?」
「不是,我只听從一個人的命令。他讓我往東,我就往東;他讓我往西,我就往西。」門外的人道。
原來是殺手,慶天心里一亮,如果那樣的話,或許還有些希望。
他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大聲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不過是想要錢而已,我給你們給你很多的錢。雇主給你多少,我給你們雙倍不,我給你十倍。只要你放我一馬,我還可以給你女人,就連這個武媚娘都可以讓你拿走。」
「你說什麼?」床上的武媚娘眼楮突然瞪圓,張牙舞爪的就要去抓慶天的臉。
慶天哪里有心思去解釋那麼多,他只想最快的,安全的離開這個地方。面對武媚娘的憤怒,他一改剛才床上的諂媚之s ,變得凶狠異常起來。他大力一推,武媚娘的身子就這樣斜著飛了出去,好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
武媚娘啊的一聲,跌回到床上,頭撞在木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武媚娘的身子已經軟了,眼楮里滾動著淚花,嘴里卻在不停的重復著這兩句話。
見門外的人沉默了,慶天以為他在考慮。等了一會兒,他迫不及待的說道︰「我的建議,你考慮好了嗎?」
「我並不是在考慮這個,我只是在想一句話。」
「什麼話?」
「听人說,女人在床上流的眼淚,比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多。男人在床上說的謊話,也比任何一個地方都多。現在看來,這句話果然沒錯。我說的話已經夠多了,現在你該受死了。」話音剛落,只听見砰的一聲,門被人以外力撞開。
緊接著,一個左右臉都有酒窩的人箭一樣飛了過來。
要隔平時,這個神秘人絕對不是采花大盜慶天的對手。可他竟然等到敵人「j ng」疲「力」盡的時候動手,有這樣智慧和耐心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之輩。
慶天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自打對方一出現的時候,他就加足了小心。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在拖延一些時間,恢復氣力。沒想到,敵人這麼快就殺進來了,這不免讓他有些驚慌失措。倉促間,他也只能舉刀而戰。
這本是一場很j ng彩的決斗,只可惜慶天已經被「合歡散」耗盡了氣力,交手沒過十招。神秘人手中雪亮的柴刀,便送進了慶天的胸膛。
一代采花大盜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下場竟然是這樣。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武功,江湖經驗都不如自己的年輕殺手手上。曾經自己一對五,一對六都沒有輸過,可今天
他已經來不及想了,因為閻王已經迫不及待的派人勾走了他的魂魄。慶天是睜著眼楮死的,他死的那麼的不甘心,那麼的不情願。
看到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對自己說著情話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武媚娘都嚇傻了,她顧不得身上露出的大片皮膚,眼楮便的空洞無神的叨道︰「你是不是要把我殺了是不是要把我殺了。」
神秘人一邊用刀割下慶天的頭顱,一邊興趣缺缺的回道︰「我不殺女人。」
「」武媚娘沒有接話,只是抿緊了嘴巴,甚至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武媚娘過了好久,終于開了口。
神秘人並沒有直接嚴明,只是抓起桌上的酒壺,對著壺嘴喝了幾口酒︰「天下誰與我結仇,飲酒揮刀斬其頭。你要是非要問,就叫我影子吧。」
影子,當神秘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抱著慶天身體的一部分,越入了茫茫夜s 之中。
武媚娘在念了「影子」一千六百八十下之後,懸梁自盡。
這就是第二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