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仙尊 第十四 大牢

作者 ︰ 常中傳奇

()元平安定楮一看是王麗怒道︰「誰要你在那里假惺惺的做好人,有我偏要動」。說話中覺得嘴里涼悠悠的,原來牙齒掉了幾枚,心下更是煩怒,右手撐著就要爬起來。王麗伸指在他身上天樞,神藏幾個穴位點了幾點,元平安頓時動彈不得。王麗道︰「怎麼著,我好心救你,你還反了是不是,不給你點厲害,你還當本小姐好欺負。師叔我們走」。說著怒氣沖沖的拉著那老頭向外走去。那老頭道︰「這等廢材,浪費我一顆大還丹,實在是可惜,可惜……

元平安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待骨頭基本張縫合便出外走動,其間王浩然夫婦和王燕卻遲遲沒有現身看望。倒是王麗這小丫頭來看過他幾回,元平安打定主意等身體康復就離開王家不在和王家人來往,見王浩然他們不來心下反倒落個輕松對王麗也是不冷不熱。

這r 元平安正在街頭閑逛,對面過來一個閑漢,搖搖晃晃的哼著小曲,來到元平安面前突然故意在元平安身上一撞,元平安被撞了一個趔趄。沒好氣道︰「你誠心是不是」。那閑漢道︰「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著想討打,是不是」。元平安這些r 子心里正憋著一肚子氣,一腳將那閑漢踹倒在地上。閑漢從地上爬起叫道︰「小子,你等著」。一股溜的向街頭跑去。元平安也沒在意,一路游走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巷口。見那閑漢領著二三十個潑皮手里拿著棍棍棒棒向他走來,口里高喊︰「就是那小子,打死他」。元平安向身後望去卻是個死胡同心中暗暗叫苦。一個閑漢撲將上來揮棍向元平安頭上打下,元平安手往上舉,一個畫圈,卸去棍上力道將棍夾在腋下。一腳將那閑漢踢倒在地上,手中多了根長棍。眾閑漢一擁而上和元平安打住一團,元平安因受傷剛愈,漸漸也是不支,身上也挨了幾棒。這時卻听見閑漢們「哎呀」,「哎呀」的叫喚,只見一個中年漢子長著一張國字臉滿臉絡腮胡,身材魁梧,雙手只分,將身邊的閑漢摔了出去。一眾閑漢被打倒在地,那漢子道︰「我平生最恨你們這種欺壓良善的潑皮。還不快滾」。一眾潑皮頓時抱頭鼠竄。

元平安連忙上前稱謝,那大漢哈哈笑道︰「小兄弟,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中人本分」。元平安心中感激見他正氣不由升起結交之心,道︰「這位前面有座酒樓,小弟想請大哥喝兩杯以表謝意」。那大漢開始不允。說什麼幫元平安打跑潑皮本是俠義之人的本分。讓元平安更是佩服。在元平安的苦勸之下兩人來到品香樓。兩人互通姓名元平安知道那漢子叫張老五。幾次推杯置盞元平安听他說起在江湖上行俠仗義的事情更是欽佩,隱隱有不舍之意。幾杯酒下肚也不覺將自己心中近r 的不快,憋屈統統的說了個通透。那張老五道︰「小兄弟,那王家既然薄情寡義,你留在那里早晚必有禍事,不如隨我去闖蕩江湖豈不快哉,等將來有本事了在回來報仇不遲」。元平安已有七八分醉意想起父親,伯父偶爾談到的江湖結拜之事不由豪情道︰「張大哥,小弟從小長在偏遠之地,也沒見過世面,如果大哥不嫌棄的話,我願和大哥結為異姓兄弟,將來隨大哥一起闖蕩江湖,撲湯蹈火,在所遲」。張老五哈哈笑道︰「元老弟,當哥哥的正有此想法。我們也不用拿些繁文縟節,干上三大碗就是結拜了」。元平安道︰「好」,兩人在酒桌上連干三碗算是結拜之禮。只喝得元平安醺醺大醉隨張老五來到他下榻的客棧合衣睡下。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元平安醒來只覺頭痛y 裂。外面天已大亮,張老五卻不知去向。元平安穿上鞋襪正y 出門,樓下傳來叮叮咚咚的一群腳步聲。「轟」的一聲,門被踢開,進來一群手拿鐵尺銬鏈的公差。一人大聲道︰「大膽小賊,竟敢偷到官府庫銀」。不由分說將元平安拿下戴上銬鏈。一名公差打開元平安床頭邊的鐵包木箱從里面拿出一錠銀子道︰「黃大人,你看這正是官府失盜的庫銀」。那黃大人接過銀兩看了下道︰「給我帶回去」。

元平安隨公差來到衙門大喊冤枉。那知府老爺道︰「人贓俱獲,你還想抵賴,你快快將剩余失盜銀兩去了從實何處招來,免受那皮肉之苦」。元平安哪里說得出個子曰。那老爺道︰「你這刁民,百般狡辯,看來是不動大刑你是不招了」。只打的元平安皮開肉綻昏死過去。

元平安醒來只覺y n暗ch o濕,渾身劇痛,原來已身陷大牢里面。元平安爬起抓住牢欄大聲搖喊道︰「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我沒偷盜銀兩啊」。後面傳來一個嘲笑的聲音道︰「別喊了,來這里的人又有幾個不喊冤枉的」。元平安回頭見牆角坐著一個人,三十多歲,頭發上挽著一根樹杈,衣服整潔,不由同病相憐道︰「難道你也是被冤枉進來的」。

那人嘆道︰「我倒不是,不過我生成是個監牢命,這大牢里面我也進進出出好幾回了。都怪我父親不好,要我好學問,讓我光宗耀祖,著書立說。父命不可違啊,于是二十來歲我就寫了一本游記哪想到朝廷說我泄露國家機密,後來寫神怪故事朝廷說我導人迷信,寫歷史朝廷說我借古諷今,注解兵法吧又說我煽動策反,幾次大牢坐出來我痛定思痛,總結經驗教訓決定寫個比較穩妥的名人傳記結果那個名人失事。來來回回就坐了十來年。這次我想牢也坐順了干脆殺生成仁,換個門庭去博個進身之路,一時興起給當今聖上,上書論施政方略結果就稀里糊涂的被押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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