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外傳之一劍震神州 第二章——歸來

作者 ︰ 壞小子阿星

()某夜,余杭鎮,盛漁村,李家客棧

「小虎子,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家去吧,這兒由大娘一個人收拾就夠了。」只見一位干瘦憔悴,頭發花白的老婦正一邊滿頭大汗地搬著桌凳一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另一邊,只見一個看上去十歲左右,個頭矮小卻長得虎頭虎腦的男童正掂著腳,吃力地抹著桌子,「沒事,大娘,很快就擦完了。您別累著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老婦將桌椅擺放整齊後方才找了張長凳坐下,稍微喘了口氣,「小虎子,這段r 子多虧有你來幫忙,大娘真不知該如何答謝你啊。」

男童依舊繼續忙著抹桌子,只是微笑地應道︰「大娘您別這麼說,這些事以前都是由李大哥做的,現在他在外面行俠仗義。我將來也要像他那樣成為大俠,所以得先從這些事做起!」

天真無邪的話語逗得老婦不禁笑了起來,「那混小子一天到晚就只會睡大覺,做白r 夢,哪幫我做過這些事,最多也就是出去跑腿買菜而已。你學誰都行,可不能學他!」

「但李大哥現在已經是有名的蜀山大俠了啊!」

「什麼大俠!一走就是一年,闖出了點名堂就自以為了不起,也不回家看看……我真是白養他了!」

「……大娘,您別生氣,說不定李大哥是整天忙著除強扶弱,所以才……」

「世上哪有那麼多惡人!就算再忙寫封家書的時間總有吧!」

「…………」

「唉……大娘也不是真的怨他……他成名固然是好,可江湖凶險……他行俠仗義,難免樹敵,就算他功夫再高,也難保不會一時大意……他是我們李家惟一的香火,我只是擔心他在外面萬一有個閃失,我怎對得起三思夫婦……」

原來這老婦便是將李逍遙一手帶大的嬸嬸,亦是江湖人稱「鐵掌飛鳳」的——李大娘。而那男童則是李逍遙的同村玩伴——王小虎。

李大娘原本健壯硬朗,就是因為成天擔心李逍遙的安危,所以才r 顯憔悴。王小虎年紀雖小,卻也深明此理,「大娘,您放心,我保證李大哥絕不會有事的!他總有一天會回來,一定會的!」

雖然這承諾只是出于一個少不更事的幼童之口,但李大娘卻也頗感欣慰,不由得寬心一笑,然後上前輕輕撫摩了一下王小虎的頭,「小虎子真是好孩子……既然你這麼想當大俠,大娘就教你一套掌法好不?」

王小虎先是一怔,隨即高興得蹦了起來,立馬跑過來拉著李大娘道︰「大娘,您說的是真的!?太好了!您要教我什麼掌法?現在就開始教吧!」

瞧他那興奮的模樣,李大娘也開心一笑,「我要教你的正是我‘鐵掌飛鳳’當年仗之縱橫江湖的獨門掌法——穿雲掌。」

「穿雲掌!?」

「不錯,這掌法雖只是我娘家鐵掌門的家傳武功,但與天下各大門派的掌法相比也屬上承,一共分為六式︰穿雲裂石,覆雨翻雲,雲起龍驤,烘雲托月,撥雨撩雲和雲出無心。」

「哇!听起來很厲害啊!快,快教我吧!我全都要學!」

「別急,這掌法你至少得練上五六年才能學會第一式。」

「啊?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我太笨了?」

「呵,當然不是。這便與逍遙所練的蜀山劍法不一樣,仙家道術講究天賦和慧根,而這掌法只注重兩個字——基礎。」

「基礎?」

「只要你肯多花時間,多下工夫,將第一式練至爐火純青之境,後五式自會事半功倍,水道渠成。」

「……但這至少要花五年時間啊……李大哥卻只練了一年就……那我還是等李大哥回來教我蜀山劍法吧。」

「……唉,小虎子,別怪大娘心直口快……逍遙筋骨奇佳,天資聰慧,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而你骨骼粗壯,資質平庸,若是學他的武功,恐怕永遠也及不上他……」

「…………」

「不過你別灰心,你也有勝過他的優點。就拿練這套掌法來說,逍遙個x ng毛躁,急于求成,恐怕練上十年也難有所成,而你勤奮刻苦,意志堅定,正好與掌法特x ng相適。若是好好練習,假以時r ,將來的成就未必比不上他。」

經這麼一說,王小虎頓時又振奮起來,「好!大娘,我就跟你學這掌法了!」

終于找到了合適的傳人,李大娘也有些興奮起來,「那我先示範一次給你看!」

雖然很期待,但王小虎還是不禁擔心道︰「大娘,您的身體……可以嗎?要不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說吧。」

「放心,我沒事!」李大娘如今正熱血沸騰,哪里顧得上那麼多,二話不說便斂起衣袖,邁開步子,將六式穿雲掌一招一招地施展出來……

李大娘雖年事已高,但畢竟有幾十年功底,一經施展開來,招式就如行雲流水一般,每一掌都剛勁有力,撼人心目,連完全不懂武功的王小虎也看得目瞪口呆。可就在快要結束之際,李大娘將一張長凳甩了起來,正打算以最後一式「雲出無心」為這場演練劃上完美的句號,卻不料忽然腰椎一閃,頓時痛倒在地!

「大娘,您怎麼了!?」王小虎也看出不妥,可他只是個孩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凳向李大娘無情地砸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人影閃了過來,伸出一只強而有力的手,穩穩地接住了長凳!

「呵呵……嬸嬸,這麼晚了,您還有j ng神玩凳子啊?」

這聲音……這只手……這個人……李大娘和王小虎先是一驚,然後一喜,最後不禁同時月兌口喊道——「逍遙(李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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