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荒水聖 第六章 如魚得水

作者 ︰ 下筆千言

()「你們把村子周圍的情況和我說一說。」

[水]的房間里,兩名壯漢恭敬地坐在水的對面,好像在聆听長輩的教誨,正是谷谷村的呵虛和崖崖村的榆羹。

「[水]哥,村子周圍的情況您不是都了解了麼?」聰明的榆羹不由問道。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探索過的所有地方,主要是野獸分布。」

「野獸分布?」榆羹很是吃驚,只有呵虛依舊是一臉憨態地听著。

「不錯,就是野獸分布,我想知道哪里有強大的野獸。」[水]也不掩飾。

「我懂了。」榆羹點點頭道︰「穆穆村周圍的情況,[水]哥應該比我們更清楚,說起我們谷谷和崖崖兩個村子,當初就是因為這里危險較小才在這里立足,最強大的野獸就是野豬了,我想[水]哥必然不在意。」

「榆羹……你忘了崖崖河對面……」呵虛有些結巴的話突然響起。

「哎呀!」榆羹一拍大腿,「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水]哥,您看我這記x ng,真該打,幸虧呵虛提醒。」

「哦,別嗦,快說。」

[水]一听似乎有戲,那里在意其他的。

「是這樣的,那天我和呵虛帶領村里人去崖崖河取水,遠遠的看見河對面的草原上有野獸在奔跑……」

「也就是說他們在河對面飲水?」听到榆羹的一句一句斷斷續續的描述,[水]立刻抓住了重點追問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看體型和傳說中的牛很像,只是沒有角,不過都很強壯,有的甚至比呵虛還高。」榆羹想了想,用手比劃著。

「比呵虛還高!」[水]吃了一驚,呵虛的身高將近兩米,在家鄉,[水]還沒見過這麼高的牛,顯然榆羹說野獸和牛很像,[水]已經認為那野獸是牛的一種了,雖然是無角牛,但依舊不是現在的水能赤手空拳對付的。

「就像這樣。」榆羹忽然拿起樹枝在地上畫起來。

「這東西……這應該是馬吧。」[水]大喜,榆羹口中的野獸很像馬,如果是馬那再好不過,[水]已經決定將漢語教授到一定程度就離開,闖蕩天下,在這村子里終歸不能有太好的發展,如果能有一匹馬,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這東西原來叫做馬啊。」榆羹若有所思。

「榆羹呵虛,你們速速為我打造一艘木筏。」[水]也不在乎是不是馬,反正功能應該相差不大。

「木筏,那是什麼東西?」

「是用來渡水的,就是這個樣子。」[水]手持樹枝,筆走龍蛇,「其實就是把木頭綁在一起,給我做個雙層的,木頭要三寸粗細最為合適。」

「對了,那崖崖河有多寬?」[水]接著問。

「也就八十多步。」榆羹隨口說著,見[水]臉s 不善不由心頭一震,眼珠一轉連忙道︰「也就是四十多米寬。」

榆羹所說的步就是當地的計量單位,一步約五十五厘米。

崖崖河位于三個村子的西方,自西南方向而來,是背面的大河谷谷河的支流。

「水深麼,水流急麼?」[水]接著問道。

「很深,微急。」榆羹小心答道。

[水]點點頭,然後道︰「木筏長兩米寬四米,主要是這個舵要弄好……」

[水]費力解釋了一番,急道︰「事不宜遲,你們速速告知呼延,展開工作,最好在月底完工,不過切莫動用太多人力,不可超過十個。」

時值七月中旬,到月底有超過四十天的時間,只因工具太落後,樹木砍伐和處理佔用了多數時間,而且動用人手過多對于村子的發展很不利,[水]直接下了命令,限員十名。

踫踫踫,樹林中聲音未曾停止過,只見[水]一拳一拳,圓盤粗細的大樹連連搖晃,恍若難以承受,[水]也是時刻替換,並不摧殘同一棵。小嫣美麗的身影不曾離開,她時而跑來跑去,折了不少草木,嬌笑不斷,時而駐足觀看,盯著[水]出神,臉上是淡淡的笑意,此時的小嫣怎一個美字了得,只是沒人敢接近打擾水,自然也沒人欣賞到這份美麗,至于[水]本身,在家里都能看到卻是習以為常。

「骨骼堅硬強壯,絕非一般,這樣的力道,恐怕拳王泰森都要直接骨折,一般人的大腿骨都承受不住。」

天s 已晚,[水]攜小嫣大踏步而去,面露笑容。

木筏已做好,明r 早晨,[水]準備迎著八月第一輪太陽出發。

「你們回吧,我這一去不知多少時r ,呼延,讓默默不要掛念。」

「恩,我知道了,[水]哥保重,我們等你凱旋而歸。」

「速速去吧,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水]沒讓小嫣出來,小嫣也不會出來,只在房子里望著屋頂發呆。

一直等到呼延等人的身影消失在樹叢中,[水]才上了木筏,一撐木桿進入水中,再換成木漿,只見水流微急,對木筏的影響還能接受,[水]的力量很大,40米的水面幾乎一晃而過,[水]猛沖一步,用力跳起到了岸上,扔掉木漿,便拉起手中的繩子,幾步就把木筏拉上淺灘,不過[水]卻忘了,那根長桿還沒拿下來,此時居然滾落進水中。

「失算了!」

[水]也不猶豫,沖過去一把抓住,不過[水]再一次失算。

「這麼深!」

這河比較特殊,雖有淺灘但極窄,落差也大,[水]一步踏空,立刻發現水深不知幾何,自己又不會游泳,一時手足無措,只覺大難臨頭,死神正向他招手。

然而,方才入河,[水]只覺身體表面的濕漉之感忽然消失,居然沒有下沉,睜眼一看,淡淡的光芒將河水隔絕在外,自己絲毫不受河水的影響,不由大喜,試著游了一下,發現並無不適,更是喜不自勝。

「如魚得水,這可真是如魚得水!」

[水]感受到自己與這河水有種淡淡的聯系,心下驚疑不定,忽覺體內力量爆發,頓時渾身一震,氣勢似乎都提升了許多。

「突破了,居然突破了,蠻體第三階,好事成雙,好事成雙啊!」

此次落水真可謂驚喜連連,竟讓[水]產生身在夢中的感覺。

驚喜過後,[水]意氣風發,對此行也是多了幾分把握,定好了木樁,系上羊皮繩栓緊木筏,四下一掃,只見晴空之下,青青草原,一碧千里,白雲過處,遠山高聳,崖崖河正是發源于山中。

「馬蹄印,是馬蹄印,果然是馬沒錯。」

[水]解了心中疑惑,心下高興,尋了一處高地,舉目望去,果然看到遠方的黑點在移動,欣然一笑︰「就是它們。」

迫不及待,[水]瞅準這個方向,飛奔而去。

「百米速度不超過七秒,比那馬兒還快啊。」

即使是沒有全力奔跑的[水],速度亦是駭人。

「弄一匹白馬還是不錯的哈哈。」

[水]已想入非非,滿腦子盡是自己騎著白馬兜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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