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領著那些人離開議事大廳領取各自的錦囊之後,很快便回到了議事大廳。
此刻,樊獅的嘴角微微一抽動,對著姚飛道︰「飛兒,那些神異的生命泉水,如此派發出去,是否有點」
姚飛莞爾一笑,他看出老爺子似乎有些心疼的味道,也這難怪老爺子,畢竟這生命之泉的泉水的確神異而又珍貴,在世俗之中就算只是一滴,也是萬金難求的神物。
尤其是對于樊獅這種已經到了遲暮之年,卻又遲遲無法突破進入真元境界的老牌修士。
「爺爺,這點生命之泉,用來收買人心,也還是值得的,這東西雖然極為珍貴,我卻還有不少!」
姚飛說這隨手一揮,一條巨大的水龍頓時在議事大廳之中醞釀生成,那完全是有半個池子的生命之泉凝聚而成的水龍,那濃郁的生機幾乎讓整個議事大廳的額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
忠叔剛走進議事大廳,一眼便看到了他條正在廢物的水龍,立刻嚇得幾乎舌頭都打結了。
他的眼光也不差,自然能夠感受得出這條水龍乃是生命泉水凝聚而成的。
樊獅和樊虎瞪得了雙眼,呆呆地看著那條水龍,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姚飛淡淡一笑,再次一揮手,那水龍一分為二,其中一半被姚飛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另外一半,姚飛則直接用自身龍力將它其強行固化,形成了一條巨大的圓柱,立在了議事大廳之中。
「義父,爺爺,忠叔,我分出了其中一半的生命之泉的泉水,將來我們樊家擴張版圖,籠絡人心,甚至是你們渡真元大劫之時都能夠派上巨大的用場,在你們面對天劫之時,若是擁有足夠的生命之泉,就算被天雷轟得奄奄一息,也可以逆轉傷勢,重新恢復生機,至少可以提升兩三層的渡劫把握。」
姚飛一翻話,又讓在場三人激動不已。
尤其是樊獅,他停留在破凡八重已經十多年了,深知真元大劫的恐怖,如果他現在立刻引動真元大劫降臨,最多只有一兩成渡劫的把握,這也是這麼多年了,樊獅始終停留在破凡八重,絲毫不敢有渡劫的心思的原因。
有了姚飛帶回來的這生命之泉,樊獅渡劫的把握便可以達到五成左右,如此概率讓樊獅恨不得立刻找一處清淨的地方直接開始渡劫,這十多年來,他就算是做夢都在夢著自己可以達到真元境界,曾幾何時,他一度認為自己此生無望突破,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機的萎縮,他渡劫的希望只會越來越渺茫。
「太好了,飛兒,你簡直是我樊家的福星福將啊!」
樊獅幾乎興奮得難以自持,此刻這頭天元雄獅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得了心愛玩具的孩童一般,興奮得不得了。
樊虎和忠叔也是極為興奮,這兩人高,一人粗的生命之泉幾乎無法用破凡丹去計算它的價值,簡直是無價之寶,將來必然會成為樊家的根基所在,甚至可以為樊家擴張帝國版圖,提供無窮無盡的支援。
看著眼前自己在這個世界最為親近的三個老人如此幸福開懷的模樣,姚飛心中也是感到非常欣慰,親情這種東西本來對他來說極為陌生,然而卻在穿越之後真切感受到了它的存在。
「爺爺,義父,忠叔,你們先別忙著高興,我還有東西要給你們,這生命之泉雖然珍貴,卻畢竟只是世俗中的巔峰寶物,對于真元上人來說,用處卻是不大,然而這三瓶丹藥,才是真正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姚飛手掌一翻,掌心中多出了三個白s 的玉淨瓶,通透的瓶子之中盛著幾枚透發著柔和光澤的丹藥,一看就不是凡物。
「這是?」
樊獅,樊虎,忠叔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姚飛掌心之上那三個白s 的玉淨瓶之中,三人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問,听姚飛剛才話中的意思,很明顯這三個淨瓶中存放的丹藥比起生命之泉都來得珍貴得多。
姚飛也不想吊他們的胃口,立刻解釋道︰「這叫碎凡丹,乃是一些強大的真元上人所煉制的丹藥,每一瓶都可以大大增加世俗修士渡過真元大劫的機會,當初在y n尸山脈中,大地蒼熊一族的首領也曾對這丹藥極為渴望,據它說這碎凡丹可以為它提升三成左右的把握,而它們獸類本身天劫強度就遠遠超過人類,所以我推測這碎凡丹恐怕能為人類修士增加五成把握,爺爺,你若是渡劫之時使用一瓶碎凡丹,再加上生命之泉的輔助,恐怕渡過真元大劫並非困難之事!」
姚飛笑著說道。
「什麼?!可以提升五成的渡劫把握?世間竟有如此神丹妙藥?」
樊獅樊虎忠叔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叫喊出聲,因為他們實在太過震撼了。
尤其是樊獅,老臉漲紅,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道︰「有了這兩樣神物輔助,我渡劫豈不是水到渠成了?這簡直如同做夢一般啊!」
樊獅至今還有一種難以置信,宛若夢境般的感覺,因為姚飛為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仿佛會給他們帶來無窮無盡的驚喜一般。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姚飛得了大氣運,大造化,對于眼前這三個最親近的人,他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吝嗇,能夠幫到他們的東西,姚飛基本是卯了勁地給。
「想不到,實在想不到啊,我樊獅一生從未奢求過可以真的有突破到真元上人的一天,想不到如今這最大的願望竟然觸手可及了!」
姚飛的臉上閃過一絲平靜的神s ,告誡道︰「爺爺,雖然有生命之泉和碎凡丹的輔助,但是天之劫數,凡人終究無法度量,一定要謹慎渡劫,否則一個不好,便會萬劫不復,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卻終究還有百分之一失敗的可能。」
樊獅一愣,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感激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已經完全超越了自己的外姓孫兒道︰「飛兒你說得對,是我有些得意忘形了,我決定閉關一段時間,好好調節一下自身的狀態,然後尋找合適的機會嘗試渡劫!」
樊獅畢竟還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很快便慢慢平靜了下來。
「看來是我多慮了!」
姚飛哈哈一笑,將手中的三個玉淨瓶,分別給了他們一人一瓶。
樊獅收下姚飛的碎凡丹之後,吩咐忠叔將固化的生命之泉的泉水收入樊家最嚴密的寶庫之中後,便離開了。
在樊獅離開之後,忠叔搬著那塊巨大的固化的生命之泉也告退了。
議事大廳之中留下了姚飛和樊虎。
「飛兒,你現在的成就遠遠超過我的想象,你未來的成就恐怕我連想象都無法想象,有件事情,義父必須要拜托你!」
「義父有事還請直說,姚飛義不容辭!」
樊虎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s 道︰「這事情是關于櫟姍這孩子的。」
姚飛立刻正s 道︰「義父,你放心,櫟姍的事情不用義父你說,我也一定會找到她的下落,將她救出來,就算拼了x ng命也在所不惜!」
樊虎有些激動,也有些感動,斟酌了片刻之後,仿佛下定了某個重大的決心道︰「飛兒,關于櫟姍的秘密,我想,我應該告訴你才是,或許以你的資質,將來可以為我了結這樁心願。」
姚飛有些疑惑地道︰「義父請說。」
「其實櫟姍她並非我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情,樊家上上下下,甚至連你的爺爺,都不知情!」
樊虎直接拋出了重磅炸彈,頓時讓姚飛咋舌。
他也不管姚飛的反應,繼續道︰「當年我還只是個破凡四重的青年,也才剛剛娶了啊龍的母親,卻是在一次行軍的路上,遇到了重傷昏迷的女子,那個女子的容貌是我生平僅見的傾城容顏,于是我將她帶回了樊府,她便是櫟姍的母親,當時我帶她回樊府時,她已經懷上了櫟姍。」
道出了隱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樊獅仿佛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許多,停頓了片刻繼續道︰「她叫藍琳,在樊府中以我姬妾的身份住了幾年,在櫟姍剛剛長大一點時,卻悄然離開了,沒有理由,更沒有音訊,我知道,她從來沒有愛過我,我也一直對她相敬如賓,從未越軌,在她離開之後,沒過多久,啊龍的母親便去世了,而我卻始終放不下籃琳,從此再未娶妻納妾。」
樊虎的眼中充滿了痛苦之s ,同時也夾雜著濃濃的愛意。
「義父的意思是說,將來我若修煉有成,希望我為你尋找櫟姍母親的下落?」
樊虎點點頭道︰「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否還活著,我只是想知道她過得是否還好,我相信,她丟下櫟姍不辭而別,一定有她的難言之隱,她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定身上背負著巨大的苦處,否則她又怎會以我姬妾的身份在樊家待了那麼多年!」
「義父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牢牢記在心上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樊虎有些唏噓道,能讓這樣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百煉鋼成繞指柔,卻不知道是怎樣一個奇女子。
「這是當年我救下櫟姍她娘時,收藏的她身上那件殘破黑袍的一塊衣料,也不知道算不算一個線索!」
樊虎小心翼翼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塊貼身的陳舊的衣料,其上清晰可見一個字——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