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詛咒 第九章 圍剿赤母

作者 ︰ 公泡泡龍

()這只自以為行為詭秘的兵團,其實遠在離赤母三十多里外就被發現,這要歸功于那些看家狗。人們大大低估了狗的感知能力,人只知道狗的嗅覺發達,科學家指出狗可以听到遠在十六公里外的動靜,而且它的感知能力還遠不止這些。在1988年,英國有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洛克比,在一個安詳的夜晚,一個安詳的家庭,有一個安詳的老太太和一只安詳的狗。但突然,那只狗卻不再安詳,它向頭頂方向狂叫。後不久,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這聲音來自上面三萬六千英尺的高空,一架大型波音客機已經爆炸解體,這就是舉世皆驚的洛克比空難。遠在听到爆炸聲之前那狗就知道情況不妙。36000英尺如果一個人從那架飛機上掉下來落的狗的頭上需要兩分半鐘,狗有如此的感知力大大出乎人的預料。

當兵團離開大路,在崎嶇不平,雜草叢生,漆黑一片中模索前進,終于到達赤母附近時,時間已過去四個多小時。這就是說,那些狗為他們的主人贏得了四個小時的時間,對有豐富經驗的赤母人來說有了這四小時做什麼事都來得及,他們有條不紊地撤走了人和財物。不過有些行將就木,視死如歸的老太太卻留下了,很顯然,他們要在和棺材做0接觸之前再玩上一把。

凡是久經沙場的百姓都知道大兵進村意味著什麼,在近代百姓對此有三點最經典的評論,那就是一,‘大炮一響,黃金萬兩’這句話有兩方面意義,一方面是說只要一用兵就得花大錢,另方面是指軍方要賺大錢了。其二是「打是米,罵是面,不打不罵小米飯。」意思是說這群丘八[百姓對兵的戲稱]對百姓只有打就能吃到米,罵能吃到面,如果不打不罵就只能吃小米飯了。這第三可是最厲害,那就是‘攻下一座城,三天不點名’這意味著三天之內這群丘八老爺可以放手搶劫*。但如果到此為止,這群丘八還算誠實。可還有更糟糕的丘八老爺,他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搶也搶了,姑娘也用過了,最後還讓百姓送‘萬民傘’用來歌頌這群丘八老爺‘愛民如子和秋毫無犯’。嗚呼!此等敗類!不過,在歷代各類軍隊中也確有紀律嚴明者,那些士兵,那些將領想起來令人肅然起敬。不過,眼下這幫秦軍表現如何還要拭目以待。可是,這些秦軍要想干壞事也難,因為那些有用的人帶著有用的東西早跑了,而剩下的那些老太太這輩子反正也活夠本了,年老s 衰,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當然如果有人想領養n in i和媽則好商量,他們知道自己的價值,他們身無分文,有人說過‘無產階級是無所畏懼的,他們失去的只有枷鎖’,可惜這些老太太連枷鎖也沒有。他們好奇地留了下來,想看看來的到底是些什麼人。

秦軍說到就到,他們按預先設計好的方案,有條不紊地先將赤母包圍起來,封住各各路口然後派出分隊按戶搜查。兩國舅和玉,鳳最先進入村里,他們很快發現,這里沒有一個年青人,甚至沒有老頭,剩下的都是離墳墓只有一步之遙的老太太。玉看著這些老太太暗自發笑。她想‘金大國師還真多此一舉.’原來,在出發前,為防止這些秦軍胡來,我逼著呂不韋在國舅和秦軍面前發了狠話,他說︰「凡殺一百姓如殺我父,凡yin一民女如yin我母,違者立斬不赦。」玉看著這些老人心想︰「不必擔心殺人,誰也不會為這些人動刀,至于說到*根本就毫不搭界。」而兩位國舅確實想在這方面有所作為,他們念念不忘呂不韋答應派他們去一‘美女如雲嬌滴滴’的地方,可現在他們正看著這些老朽發呆,對他們的任何非分之想都是對自然規律的褻du,對兩位國舅而言,和這些老祖母相比,那天在野外遇到的那只大熊或許更有價值。但是,很快,國舅和這些秦軍就驚喜地發現他們沒有白來,他們大有可為。原來,留下的這些人並不如表面看起來那樣窮,雖然很多浮財被帶走了,但還是留下了不少。于是玉發現整個赤母熱鬧起來,開始沸騰了,而且國舅也突然不見了,後來玉和鳳在一處院子里找到了他,原來他正忙著,一個老太太正抱著一個包袱不放,而國舅抓著包袱往外拉,情急之下老太太咬了國舅手一口,惱羞成怒的國舅松開了包袱,舉拳正要打[露出丘八本s ]。玉大喊︰「呂大人讓你們來找人,可你們干什麼!」氣勢洶洶的國舅狠狠瞪了一眼,罵道‘老家伙,要錢不要命’,他尷尬地笑著對玉說︰「弟兄們不容易,出來一趟也沒有特別軍餉,所以」。

戰國時代的軍隊和現代的軍隊有所不同,現代軍隊是由zh ngf 全供給制,而戰國時代的軍隊朝廷只供給武器和糧食,衣物及生活用品則自備。在考古發掘中,曾發現一名叫‘黑夫’的秦國士兵在給他父母寫在竹簡上的一封信其內容是向父母要錢買衣服。由此看來,他們在赤母即使搞不到金銀珠寶如果能弄到些服裝,布匹及某些生活用品也不錯。況且,那些留下的人絕不是真正的赤貧,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積蓄,這些東西他們不會交給別人帶走而是藏在身邊,這就使這幫秦軍大有用武之地。那些在外圍執行包圍任務的秦軍絕不會讓先進去的秦軍坐吃獨食,他們一哄也擁進了村莊,整個赤母頓時變成了一口沸騰的大鍋。玉和鳳一看情況不好,她們意識到要這樣下去不僅找不到要找的人而且可能出大麻煩,要立即抓住國舅逼他整頓紀律。可她馬上發現國舅和那些秦軍早就溜了,他們知道有玉在這里礙手礙腳不好辦事,別處更能有所作為。正當玉拉著樂樂要去找國舅時,那個老太太說話了︰「看得出,你和他們不一樣嘛!」玉說︰「是的,近來朝廷有四個重要人物被殺,凶手就藏在赤母,他們是奉朝廷之命來抓人的,而我只不過來此尋找一個親人,我的父母已不在人世,在他們死前一再叮囑我要找到我的兄弟,他是在三歲時被另一個孩子帶走的,後來打听到帶走我兄弟的那個孩子名叫汪良,全家賣藝就住在赤母。而我一個婦道人家離家尋人多有不便,故買通了帶兵將領同他們一起來到了赤母。其實,我也出生在賣藝世家,當在我十四歲時被一官宦人家的公子看中,嫁到官家後便不再賣藝,不久生下一女,但好景不長,丈夫陣亡于戰場,剩下我寡母孤女,找到我的兄弟是我的最後希望了[這命可夠苦的]」。看得出老太太很受感動,但他若有所思,一聲不吭。玉為了說明自己也是賣藝出身特拿出了絕活。原來,我有吃口香糖的習慣,並從朋友那里學到了一種特技,有時可用它逗孩子玩玩,歡娛氣氛。就在玉這次出發時,我特將這小玩藝教給了她,其目的是如遇特別情況當孩子要受苦時就用這種戲法逗逗孩子,減少孩子痛苦。只見玉將某種東西放進嘴里,嚼一嚼,然後伸出一個手指,此時的樂樂還從未見過母親耍過什麼花樣,她注意地看著,從玉的嘴里冒出一個象西瓜大小的白s 氣泡,很快玉將它吸進嘴里,然後她又伸出兩個手指,很快從玉的嘴里吐出兩個同樣的氣泡,再後是三個,四個,後來玉伸出五個手指,又吐出五個氣泡,樂樂看得高興了,老太太也笑了。但這時,只見玉的手掌里外翻動,卻從玉的嘴里吐出一大堆氣泡,樂樂高興得又蹦又跳,而這時老太太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女人確實是賣藝出身,剛才的表演看似簡單但卻有相當難度,她拍拍炕沿說︰「孩子,你坐下,听我跟你說說,你剛才說到的那個汪良我認識」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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