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公園距離東京鐵塔不遠。高級賓館和學校,電視台,廣播電台,大使館等建築的附近,有很多優美的神社和寺院。
在那一帶,有很多小道。
差不多都是面對著大街,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話,非常容易被忽略。
走在這條錯綜復雜的道路上,不知不覺來到了石階前。
足足有200階,對于市中心的石階來說非常之高。
七雄神社,很適合位于這樣的高地之上。
雖然不會陷入那守護的森林中,但被蒼翠樹木所包圍的神社給人安靜又舒服的感覺。
在院內,離前殿不遠的地方有平房構造的神社事務所。
「唔終于到了嗎?」
站在神社事務所的門口前,稚名隱知大大松了口氣。
回頭看了一眼石階,臉上露出心有余悸的標簽,說真的他還以為會倒在半途中呢。
這種程度的運動已經遠遠超過他平常的運動量了,不過因為體質的關系,哪怕突然間運動過度,身體也不會感覺到酸痛,這倒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但是,打破了他的節能習慣這事絕對不會當做沒發生。
稚名隱知冷冷的注視著身旁面不紅氣不喘的男子。
「你究竟有什麼打算,把我帶到這個必須要開上半個小時以上的汽車才能抵達的地方?要說神社的話,新宿附近可不是只有這一家神社。」
「嘛,所謂神社其實也是有質量之分的。」
穿著邋遢西裝的二十歲後半男子,笑著回應。
他就是正史編纂委員會的干柏冬馬,被稚名隱知拜托尋找住所的人,同時也是為數不多知曉稚名隱知身份的忍者。
長相普通,下巴留著短短的胡渣,臉上帶著一副眼鏡,就像大街上那些上班族一樣,但是意外的親和力讓人有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這樣的一位大叔,如果仔細觀察他的步伐,肯定找不出有什麼奇怪的破綻。
雖然是穿著皮鞋走在院內,但踩著沙子走路卻一點聲音也沒發出。
「你以為神社是酒店嗎?居然分質量。不過按照你的說法,這家神社應該是r 本咒術界比較有名的,不然也不會被你這家伙選上。」
冷淡的吐槽過後,稚名隱知像是嘲諷般的說道。
「為王準備的住所自然不能怠慢,讓您走了這麼多路,請您見諒。」
干柏冬馬帶著爽朗的笑容,向稚名隱知作了一個滑稽的鞠躬禮。
「見諒有用要律法干嘛?我不管你究竟打著什麼算盤,總而言之我現在只想洗個冷水澡,這天氣熱得真是讓人受不了。」
稚名隱知擺了擺手,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是是,我們先進去吧。」
干柏冬馬一陣苦笑。
說罷,早已不想再太陽的稚名隱知率先走進事務所里。
事務所的內部是典型的神社風格,也就是以紅白和式為主。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大廳,稚名隱知月兌下鞋子,坐在大廳的長條沙發上,一副不想再動的模樣。
見此,干柏冬馬只好無奈的說道︰「那麼您先在這里休息一會,等會我會讓人過來帶您去房間。」
「哦哦你去吧。」
敷衍的揮了揮手,稚名隱知已然閉上眼,仰靠在沙發背上,看上去快要睡著了一樣。
干柏冬馬微微搖頭,轉身走進一條走廊。
他一走,大廳里頓時只剩下了稚名隱知一個人。
果然不出所料,這里很安靜,沒有無謂的吵鬧,他本想閉目養神的,結果要不是突然有人動了他一下,他已經陷入夢鄉了。
稚名隱知睜開眼,發現面前站著一個不認識的神職人員。
「呃,不好意思。」
「沒關系,我是帶您去房間的,現在走可以嗎?」
「嗯,麻煩你了。」
「行李我幫您拿吧。」
「呃。」
對于不等自己回話就把行李拿起的神職人員,稚名隱知無言的跟在他身後,這也太熱情了吧。
很快,神職人員將稚名隱知帶到了一間和式房間里。
「這里就是您的房間了。如果您想洗澡的話,出門左轉直走,穿過庭院對面就是澡堂了,需要我帶您去一趟嗎?」
「不,不用了,感謝你的帶路。」
「您客氣了。那麼我就不打擾您,有事您可以到前殿找我,或者詢問其他神職人員。」
「我知道了,謝謝。」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個熱情的神職人員,稚名隱知在房間里稍作休息了一會,從背包里拿出換洗衣服,然後不等干柏冬馬,先按照神職人員剛才的說法,找到了澡堂。
現在是白天,澡堂里就只有他一個人。踩著冰涼的地板,稚名隱知用盆子接了一盆冷水,對著自己的當頭潑下
「真舒服。」
走在返回房間的路上,稚名隱知不由發出感嘆。
果然夏天就是要洗冷水才是最棒的享受。
不過他這舒暢的心情很快就被打斷了。
回到房間,他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位美少女。
身穿白s 的衣服與紅s 的和服裙子,宛如玉般s 澤的長發,帶有深深的茶s ,不只是美麗而已,還有著看起來沉著而且聰明的j ng致的臉孔。
從稚名隱知的角度上總結,這是一位猶如櫻花般高貴的少女。
「你」沒等稚名隱知問完話,對方便率先俯子,行標準的跪拜之禮。
「尊敬的弒神者,第七人的隱之王稚名隱知大人,很榮幸見到您,我是守護武藏野的巫女萬里谷佑里,也是這七雄神社的負責人,對于您的到來,我代表七雄神社全體神職人員表示歡迎。」
雖然是極為恭敬的語調,但是稚名隱知卻听出了一份深深的畏懼。
「關于您的住宿問題,干柏先生已經和我說過了,我已經答應了,不管您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力為您辦到,希望您能夠渡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名為萬里谷佑里的十五歲巫女繼續說道。
明明是沒有破綻的客套話,不過為什麼,稚名隱知總覺得這個巫女的心里在拼命祈禱他不要提出要求。
錯覺嗎?
「我是稚名隱知,其實你你不需要這麼多禮,我對禮節什麼的向來要求很低。」
雖然知道對方估計知道自己名字,但是稚名隱知覺得還是好好自我介紹一下比較好。
只是听到他這一番話後,萬里谷佑里不知為何露出了緊張的神s 。
他什麼地方說錯了嗎?稚名隱知頭上浮現出一個問號。
「對了。請問干柏冬馬這個人,萬里谷小姐知道他在哪嗎?」
稚名隱知忽然想起某個邋遢青年,于是向少女問道。
「干柏先生的話」說起青年,萬里谷佑里突然臉紅了,露出一副羞惱的表情。
特別當稚名隱知不解的望著她時,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
「那家伙難道對你做了什麼嗎?」
看到少女這幅模樣,稚名隱知頓時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去。
「不不不,沒有那回事!只不過只不過」萬里谷佑里慌亂的擺著手,緊接著又低下頭嘟噥著︰「美s 什麼太不潔了。」
「嗯?什麼?」
「什麼也沒有!總之,您慢慢休息吧,我先退下了!」
面對稚名隱知的詢問,萬里谷佑里慌張的站起身,迅速鞠了一躬,然後急促的離開了。
這一系列的舉動發生的太莫名其妙了。
搞得稚名隱知等少女走後都沒反應過來。
「喂,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干柏冬馬去了哪里?」
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問題還沒得到解答,稚名隱知連忙走出去,在走廊沖著少女的背影大喊道。
「甘柏先生回去了,說如果您有事可以打他的電話。」
少女的聲音遠遠傳來。
稚名隱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半秒後,手放了下來。
他恨聲說道︰
「那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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