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上尉,銀翼要塞左路被敵軍沖破!」
「郎上尉,我軍潛行小分隊潛入敵軍陣地失敗!」
「郎上尉,是否讓右路守衛調一半來左路?」
「不可!右路守衛繼續防御,你隨我去左路支援!」
「郎上尉」和他的副官一路小跑,從指揮部沖向左路救援,只見一個巨魔潛行者正向一個暗夜j ng靈守衛施展最後一擊,刺骨過後,那名守衛便成了烈士。
一股無名的怒火從「郎上尉」的心中蔓延開,他取下了背後的巨錘,大吼一句沖向那個巨魔……
喘息,還是喘息,在成功擊殺這名巨魔和他其他的隊友進行的潛行突擊後,「郎上尉」和他的副官有點力氣超支了。
「Shit,上尉,我們始終沒有優勢,其他的軍人作戰能力太差了。天天這樣不停地二人對戰五六人,我怕我們總有一天……」
「行了,少說一句吧。敵軍的這撥攻擊是擋回去了,現在就看前線的Edward上尉能不能沖破敵軍的陣營了。」
「他?作戰能力很強,我們也只有相信他了吧,上尉,他是我們這部隊中最強的戰士了。」
「那倒是,咦,看前面?那個抗著紅s 的部落旗幟回來的是不是Edward?」
「是他,老天,真的是他!」
「Justin!你留下看著這里,有什麼情況記得放記號彈!我去他那里打個幫手。」
郎上尉騎上了他的戰馬,急忙沖向Edward,離他大概還有40碼的距離,負責保衛Edward的最後一名守衛倒在了一個牛頭人的大斧下。郎跳下馬,對著被4人圍困的Edward施放聖光術外加z y u祝福,掏出巨錘沖向了那個剛剛的牛頭人。
Edward看見是郎在旁邊,收起盾牌拿出了長劍和旁邊的二個獸人打在了一起,另一個巨魔獵人在遠處描準郎sh 擊,一只雪白s 的老虎也沖了上來。郎心中一驚,這幾人明顯比先前的小分隊實力強很多,再打下去不可能有勝算,對著Edward吼了一句「你先走!」
Edward轉頭看了看郎,不舍得眼神流露出來。郎卻沒有看他,施放聖盾術,再把保護祝福施放給了Edward。那邊二獸人看到Edward轉身想走,抽身遍追,被郎施放制裁之錘和懺悔二錘打暈眩在原地。這邊二人見Edward已經跑遠,惱羞成怒,四人一虎全圍了上來,郎雙拳難敵八手加四爪,打到力竭,轉身瞄了一眼已經登上城樓的Edward,露出知足的微笑。隨著頭部感覺到的一個重創,郎只覺得喉頭一甜,眼黑了下去,只听到了Edward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Sidney————————」
「哎,怎麼又是這個夢?」郎冰楓睜開了眼楮,周圍一片黑暗。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最近這二個月天天都會做同樣的一個夢。對于結局,他已經思索了N次了,總覺得這在暗示著什麼。雖然平常很喜歡玩魔獸世界,但就算一個人對一個網絡游戲再怎麼痴迷,也不太可能二個月做同樣的一個夢吧。郎冰楓很無語,自己好象也不是那麼狂熱的一個人。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什麼呢?
初夏的夜晚特別寧靜,郎冰楓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凌晨五點,看來醒的太早了,再睡一伙吧。想到這,郎冰楓又躺下來,閉上了眼楮,等待著周公的召喚。
不過好象周公不理他了,郎冰楓在床上轉了十幾個圈後,終于放棄了繼續睡覺的想法。「難得起的這麼早,把畢業設計做完吧,省的記著。」郎冰楓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伸手去開電源開關。「啪!」一聲響,馬上又是一個更慘的叫聲︰「啊!!!」
太陽已經出來了,在某大學的某宿舍的201寢室里。「叮鈴鈴」睡在下鋪的寢室長眉頭皺了幾下,然後坐下來,耷拉著眼皮,把手掌握成拳頭向上敲著「喂,起床了,起床了。」上面似乎感受到了動靜,有了點摩擦的聲音,但是很快又沒了。寢室長這時下床了,他看見睡在上面的人換了個睡姿,又繼續美夢中,就一拳捶過去︰「起床,再不起床就趕不上論文輔導課了!虧你想的出來,昨晚手機定鬧鐘,結果我被吵醒了,你景川竟然還在睡覺!我覺得身為201的寢室長嘛,有必要給你上上輔導課。」說完,又對著景川的打了兩拳。
景川這時才坐起來,說︰「你就不能輕點?我又沒欠你錢,下手這麼重干嘛?」寢室長說︰「誰叫你定那破鬧鐘,主要的服務對象沒伺候到位,把我給伺候好了。來,把你手機拿來,我要好好感謝它~」
「那可不行,你那點想法我還不知道?你拿到手後,不是把它往牆上扔就是往陽台外面扔,要麼往垃圾桶里扔。我才不上當呢,每次借東西給你,你是用好了,我收回來還要倒貼修理費,你說你損不損啊你?」景川已經下了床,拿起牙刷牙膏,跟隨寢室長去洗刷。
寢室長一邊刷呀,一邊說著話,滿嘴的牙膏星子望景川方向噴去︰「我是寢室長嘛,作為201寢室的領導,是吧?肯定是為了201寢室成員著想了,你看寢室衛生大部分是我打掃的吧?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寢室長呢,你寢室長可是個好學生呢~~」景川刷完牙,正在往臉盆里倒水,不過好象他站的那排水龍頭停水了,不由的搖起頭來,然後端著臉盆來到寢室長這邊,一邊開水龍頭,一邊說︰「吹吧,吹吧,反正國家提倡言論z y u,就是吹牛皮不犯法。好學生?到目前為止你逃的課累積起來比我逃的課都多一倍了,你還好學生?」
「誰管你,我自己就是好學生。上課去咯~~」
「等等我啊,你走慢點,我還不知道在哪上課呢!」景川鎖上寢室門後向樓梯方向跑去。
隨著上課時間的臨近,從宿舍通想教學樓的路上的學生越來越多了。郎冰楓左手拿著筆記本和筆,右手中指纏著紗布一晃一晃的走在人群中。
「咋啦,哥們?又被狗咬了?」一個看上去很帥的牲口和郎打招呼。
「麻煩你,說話要好好說,為什麼要加一個又字呢?還有,我從來沒有被狗咬過,你再亂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行啦,冰仔,你說你好好的有寢室不住,干什麼要出去租房子?租房子也就罷了,干什麼要租個那麼爛的,居然還有老鼠偷你的東西吃?吃就讓它吃咯,就當是愛護小動物,干什麼還要自制個老鼠夾子?自制老鼠夾了也不是不可以,干什麼一定要放在你的電腦電源旁邊?放那兒也行啦,干什麼你老是要把手伸向那里?」這頭牲口侃侃而談,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郎冰楓的臉s 已經由慘白變成小白菜的顏s 。一句話,標準的環保s 。
「老鼠夾子是干什麼用的?當然是用來夾老鼠的!莫非你的手指是屬鼠的?還是要小心點為好嘛……咦?你的臉怎麼了?難道你制作這個夾子的時候還在上面抹了什麼鶴頂紅之類的毒藥?難道現在毒發攻心了?」
這頭牲口倒是一臉好心,可這邊的郎冰楓已經完全爆發,「我xxx,我早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TMD再嗦信不信我把你鬮了讓你去當第二個唐僧!」
那頭牲口臉一紅,裝作扭扭捏捏的樣子,二手食指不停地踫撞,嗲聲嗲氣地說︰「人家是關心你嘛。」
郎冰楓再也忍不太住了,被他這一招弄得感覺胃里面翻江倒海,跑到旁邊垃圾桶里面哇哇地吐了起來。
「喲,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瞧你這樣子,真是的,平常胃不好應該好好保養一下的嘛。」
這邊的可憐蟲強忍住氣,只是吐得更厲害了。
「怎麼啦怎麼啦?」景川適時的出現讓旁邊的牲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牲口回頭看看景川說,「沒什麼事啦,只是那家伙的手指又被自己設計的東西給弄傷了,又被我搶白了幾句就成這胎唇樣了,哎,你看著他吧,我再看下去都估計沒心情吃早餐了。」說完,便大搖大擺得走向了食堂——旁邊的小店。
「喂,怎麼啦,沒事吧。」景川抬腳踢了踢郎冰楓,遞過去一陀從寢室帶出來的衛生紙。
「沒什麼了。」酸水都吐得干干淨淨的郎冰楓接過衛生紙擦了擦嘴,「xxx,這個唐勝,他爹媽沒給他起名字叫唐僧真是可惜了。」
「行啦行啦,那人的嘴皮子可以相當滴厲害,誰讓你倒霉踫見他。」
「說得好,那我改天看見他就繞著走。」
「我隨便你怎麼解決,只要見了我不繞著我走就行了。」
「你別用肺說話了好不好?說出來的全是肺話!我們什麼關系,遠遠看見不跑過來那除非我腳出問題了。」
「說得也是,我們是老鄉加同學加死黨再加……你說說,這麼鐵的關系呢,二人都可以穿同一條褲子了。對了,沒事你就起來吧,快要上課了好不,我們還沒吃早餐呢。」
「要吃你自己吃去,你看我這個樣子還能吃得了不?我直接去教室了。」
「什麼嘛,好心叫你吃早餐還這樣!唉,我沒說我今天想吃早餐啊,喂,你走那麼快干什麼,我和你一起去教室!」
郎冰楓郁郁而行,旁邊跟著的景川發現他臉s 不對,伸起食指對著他的腰部就是一戳,郎冰楓未曾提防,跳出二米,回身一瞥,無語道︰「又干嘛?」
景川對著豎起的手指一吹氣︰「沒什麼,發現你有點不對勁,怎麼啦?又是做了同樣的一個夢,夢見你在打戰歌?我說,要上戰場你選個大點的,阿拉希和奧山榮譽多,現在還有幾個人跑去打戰歌喔?」
郎冰楓只得嘆了口氣︰「沒辦法啊,從第一次打戰場開始我就對這個地方有了很深的印象,之後有了好感,到現在要打就一定打這里。熟悉了,或者說對一個地方有了感情就想一直待在那地方,呵呵,人之常情吧。至少,玩一個游戲並不是一定要追求什麼,在這個游戲中如果能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游戲態度。我如果只是按部就班一直往高里追求的話,怎麼都感覺不是我在玩游戲而是游戲在玩我。」
景川也嘆了一口氣,他本身倒是對這些沒有太大的感覺,但是卻知道自己這個死黨的真實想法,想安慰,卻又不知道從哪里下手,正在這個瞬間,就發現眼前一花,一道白光突然閃過,他本能的一閃,就看見那道光直接拍到了郎冰楓的肚子上……
「喂,怎麼還在這里?還不去上課啊?」一個清翠的女聲,景川頭上掉下N大的一滴汗,果然是她啊,未見其面,先聞其聲,不對,是先見其臂……
郎冰楓痛的嘶一聲,卻也不敢說什麼,這從小就有的胃炎被這麼一下,真的有點撕心裂肺,錯,是裂胃,哎,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管什麼時候,約會也好,和大家一起玩也好,總是和他這爛胃過不去,看著不爽就來一下,叔可忍嬸也……得忍哪……
那女人看著有點不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忙著幫忙揉揉,可一個人不分輕重習慣了,又怎麼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力道?就這樣一下,讓本來已經眉頭深皺的可憐人「傷勢」更重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郎冰楓毅然決定放棄已經到手的美女「按摩」,伸手擋開,苦笑了一下︰「你想干嘛,每次都這樣,嫌我命長了麼?」
「好啦好啦,男人嘛,少來了。」
「男人也有脆弱的地方!」
「是真的麼?你那玩意長這來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這女人斜著眼楮往下一看,直看得郎冰楓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這女人……惹不得啊……
景川看著眼前基本已經無視了自己的二個人,一臉無語……
那女人一臉的YIN笑……
郎冰楓只得向對面的景川送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景川視而不見……
女人笑得好象更邪惡了……
郎冰楓一臉死沉……
景川……
女人……
郎冰楓……
女人終于伸出了她的「魔爪」……
「叮嚀嚀嚀……」
「呀,上課了,我們走吧,速度阿川……那個,小琴,先走了啊!」
郎冰楓終于听到了平時有如催命曲,此時有如天籟之音的上課鈴聲,怎麼也不肯放過這個逃命的機會,拉著還沒緩過神來的景川,「吱溜」一聲消失在教學樓中……
「哎,那個,你們在哪上課啊,我等下去找你!」小琴看著有如「驚弓之基情四sh 」的二個飛奔男人,嘴角冒出一個小角度,
「跑?看你怎麼跑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