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被堵的死死的,面對如此窘境死的心都有了。說說罷了,即使死也不能和這麼惡心的怪物死在一起,何況死後還得給它做肥料,這事想想就惡心。短時間內還不至于有什麼危險,只是三張怪臉就這麼在眼前晃著,著實有些惡心。
時間一點點過去,壓抑的透不過氣來。我和大頭都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望著面前不知疲倦,鍥而不舍的怪物。大頭終于忍不住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難道就在這等死嗎?」
我嘆了一口氣,翻了翻眼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下沒什麼好的辦法,也只能這麼耗著。這貨不好對付啊,打又打不得,蹭破點皮都能毒死你,又能自行愈合,當真是個無敵的存在。若不是顧忌噴出的黑氣,誰還耐著x ng子跟它耗著,早沖上去跟它丫的死磕了。現實的情況是,在沒想到能有效對付的辦法之前,你只能老老實實的。這憋屈的,忍了吧。
話說你再厲害也終歸是條爛樹根,你不是還得怕火。惹急了老子,一腳踹翻火盆也夠你喝一壺的。對呀,這火盆里還有小半下油呢。我一拍腦門來了j ng神,這半拉滾油澆在身上指不定會發生點什麼。但萬一效果不大,我們可就失去了一道屏障。想到這里,我又猶豫不決起來。
正在這時,頭頂上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及至抬頭看時,無數的細小根須已然繞過火盆上方,從兩側垂了下來。我看了看身後,大廳里雖然一溜超級大的火盆燃的正旺,但大廳面積太大了,若是進了大廳免不了被包圍的厄運。不管了,這都打到家門口了,你裝著看不見是不行的,誰知道被這東西咬上一口會是什麼後果,反正我不敢試。
我沖著大頭做了個跑的手勢,回頭一腳踹翻了火盆,半盆滾油劈頭澆在了三張怪臉上。「嗷」淒厲刺耳的尖嘯猶如夜鬼厲嚎,火焰瞬間燃著了腐肉般的怪臉。蛇一般的軀體翻滾攪動著,無頭蒼蠅般亂撞,一頭扎進了地上熊熊燃燒的火焰里,又嚎叫著猛地一陣收縮。剛才還把通道堵得死死的細小根須,只一瞬間便如ch o水一般退的干干淨淨,只剩下三張怪臉糾纏在一起的粗大軀體翻滾嚎叫。
我離得遠遠地,看著通道內一副狂魔亂舞的景象。火焰到處,被引燃的怪物軀干瘋狂地扭動,似乎想要擺月兌身上的火焰。燒的久了,其中兩個怪物身上,開始有灰燼般的粉塵飄落下來,而後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著。失去了怪臉的兩條觸手依然劇烈翻滾著,每一次掙動都有如煙般的灰燼飄落下來,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出粗大的觸手在一點點的縮短。
我心里一陣高興,火焰對這怪物果然有出奇的效果。下一刻,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條未被波及的觸手突然張開大嘴,一口咬斷了正在碳化的觸手,然後掉轉頭又狠狠地咬向另外一條。兩條觸手被截斷,咬斷的一截掉在地上化為一堆灰燼。
僅存的妖物後退了一些,躲開了火焰蔓延的地方。而後昂首發出一聲厲嘯,蛇一般的軀體一陣顫動。原本糾纏在一起的三條軀體,竟漸漸的相互擠壓融合。我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滴滴腥臭的粘液不住滴落,三條觸手像是溶化般交匯在一起。眼看著僅存的怪物軀體慢慢地膨脹變粗,最後完全的融合。
望著眼前比原來粗大好幾倍的怪物,我震撼的無以復加。望了望大頭,比我好不到哪去,半張著嘴怔怔地傻在了當場。合體完畢的妖物高高地昂起頭,一張比原來大了好幾倍的猙獰可怖的人臉上,五官詭異地扭曲著。一聲低低地嗚咽,龐大的軀體以極快地速度向著我和大頭沖了過來。所過之處,布滿全身的粘液竟將燃燒的火焰湮滅。「 」地一聲撞翻了火盆的架子,直向著我們撲了過來。
只有後退的份了,看樣子怪物若是發起瘋來,連火也不懼怕了。我和大頭快速的往那一溜火盆處退去,無論怎樣,那都是我們最後的屏障了。
熊熊的火焰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那怪物沖到此處還是不敢往前了,亮堂的大廳讓我突然又充滿了勇氣。那怪物礙于火光躊躇不前,只是昂著猙獰的怪臉,試圖找到一個最佳的攻擊點。
大頭索x ng坐在了身後的台階上,沖我招了招手說道︰「三少,過來歇會。我看這丑陋的家伙是要跟咱們死磕了,讓它先折騰會,咱先養足j ng神再揍它丫的。」
我想了想也是,于是和大頭並肩坐在了台階上,打定了先看戲的主意。那怪物竟有些急躁,暴躁地左右盤旋,幾次都試圖想沖過來。我和大頭一看放心了,合著你還是不敢啊,這下可以安心歇會了。
正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 」的重物開啟聲。我急忙回頭,正看見金s 的交椅緩緩地後移,原本交椅的位置冒出來一個人。我心里一顫︰「這不是,,,」還沒等我說話,緊接著一聲大喝傳來︰「什麼人?」
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襲來。我來不及答話,迅速地轉回頭,那怪物猙獰的怪臉已到了面前。我下意識地一腳踹開大頭,又利用反彈之力往另一邊竄了出去。龐大的軀體帶著呼呼的風聲,從剛才我們坐著的台階滑了過去。只听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再回頭看時,剛剛出現在身後高台上的那人,已被怪物一口咬住了腦袋。四肢不斷亂踢亂蹬,顯然已是掙月兌不了了。
怪物的身軀一陣扭動,「唰」地一聲縮了回去。再看時,一具沒有了頭的身軀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四肢抽動了幾下便徹底失去了生機。
「啊」
一聲極度驚恐的叫聲響起,接著便傳來「 」的聲音,那金s 的椅子正緩緩地移動,哪里還有半個人影。只留下一具無頭的尸體,伏在高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