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25|H:289|A:L|U:/chapters/20113/18/]]]……我們又輸了。
不。
輸的只是我而已。
盡管從最初的「設定」上你是比不上理的……
但是現在的你應該……不……是絕對比理強了。
弱的只是我。
弱到連你的全部實力都承受不住。
沒有使用你的情況下。
與沒有使用那把劍的七之柱打斗。
我連被看作有潛力的後輩的資格都沒有。
對,
我太弱了。
所以才會輸。
而且……
一如以往的。
輸得還真難看呢……
起碼也要讓七之柱多出點血啊。
那幾滴血就是我的嘉獎了麼。
這一年來的修煉就是為了多流那點血麼。
我的極限就是那麼幾滴血麼。
弱。
弱。
弱。
對于我來說弱就是一種罪孽。
違反那曾經改變我的命運軌跡的承諾是我最大最大的原罪。
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及s y 。
對于我來說。
人類七原罪算得了什麼……
那時候的我們……
「想獲得z y u嗎……我可以給予讓你得到z y u的力量。」
「我只是一把武器……我的名字好不重要……人類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
「災厄之兆……凶鳥之刃……血腥魔爪……不,那都是我卻都不是我……我只是古代遺物……而已……」
「我連獲得名字的資格都沒有……我永遠都只是被人這麼使用著,實現他們願望同時支配他們靈魂……你不害怕嗎……」
「我就只能被定為那些東西之下……從制造的那一刻就定好了……作為吞噬靈魂的武器我在被制造的時候賦予意識……然而最終無法得到制造者的贊賞……」
「我或許跟你們人類的永生是一樣的……但是……我厭煩了……對毫無意義的為那些無謂的意志薄弱的人類提供力量厭煩了……也對那種上下級關系厭煩了……」
「你有勇氣承受我嗎……假如是你的話,假如是跟我有共同的意志的你的話,假如你有墮入死亡深淵然後再一步步爬上來的意志的話……我可以將我的所有力量都給予你。」
「所有所有……力量,軀殼……連意識都給予你……只有你能活下來……」
「問我想要什麼……小子……你活下來再說吧……不過我無論怎麼樣都是會消失掉了……這也是我的希望……找到你算是我這麼多年的心願吧。」
「一定能承受下來麼……這麼多年來多少人類都是抱著這種心態使用我的……最終每一個都被力量所吞噬……」
「……小子……或許很愚蠢……但是我相信你……那麼……我的遺願……」
「超•越•理•超•越•七•至•寶•讓•制•造•者•承•認•我•才•是•最•強•的•作•品」
「假如你活下來的話……你想不知道理跟七至寶是什麼東西都很難……」
「讓我為自己改一個名字麼……人類就是會干這麼毫無意義的事情……我都即將從世界上消失了……z y u……不……這個名字留給你吧……我的名字是……叛逆……這個名字只是我們知道吧……連制造者都不知道的……我的真實名字……」
「祝……賀……你……小……子……居……然……真……的……成……功……」
法律,道德,人x ng。
這些東西跟那個諾言相比起來輕如鴻毛。
但是。
11年過去了我仍沒有實現你的遺願……
我真是個白*痴呢。
明明那個諾言是我讓你許的。
你最初根本沒有讓我這麼做的意思。
只是「饋贈」不是「交易」;
明明我的志向是z y u。
正如我這些年干的那樣。
無拘無束的愉悅生活。
我今後也會繼續下去。
明明你也沒真的讓我為這個諾言奮斗的意思。
因為我本x ng就是那樣。
只是對一個小鬼頭下意識的說出自己的願望而已。
我卻執拗的認為這是我對你的唯一報答方式;
明明可以無視這條諾言。
明明可以不去修煉的。
明明可以月兌離結社的。
明明你已經不在了的!!!!!!!!!
白*痴啊。
大白*痴啊。
我真的是個超級大白*痴啊!
再一次空想你在某個時空等待著制造者的承認。
再一次空想你在督促著我。
再一次明白自己只是空想的情況下還去主動空想。
多謝多謝多謝多謝多謝多謝
多謝多謝多謝多謝多謝多謝
多謝多謝多謝多謝多謝多謝
對……
每一次想到你的「饋贈」我胸口就一陣沉重。
無法宣泄的感激壓在胸膛讓我不失理智不會迷茫的變強……
等等。
怎麼好像真的有東西壓在我胸口的樣子。
感激不會實體化的吧。
好……好難受……
而且好痛……
我的傷口啊……
——————————————————————————
「嗚!!!」費頓從昏睡之中醒轉過來。
黑漆漆的房間,從那天花板那吊燈勉強可以分辨出這是自己房間。
稍微支起上半身……
緹歐!玲!你們在干嘛啊!
枕頭不是拿來抱的……盡管我給你們買的枕頭是很可愛啦。
而且你們為什麼要以抱著枕頭的姿勢倒在我身上睡覺啊!
我現在受了重傷啊!
「……」不好,胸口痛覺好像也醒過來了,痛死了啊……雖然很想叫醒她們,不過看見她們那副睡臉就是狠不下心。
「……睡覺的時候不能睡得這麼死啊……真是的。」費頓抽出手,小心將緹歐跟玲慢慢挪開。
「……好痛。」雖然口中輕輕喊著痛,不過還是不顧這樣的動作會撕裂傷口勉強起身。
輕輕的幫兩人挪到剛才自己睡的枕頭上,順手蓋好被子。
蘿莉控也沒有什麼不好吧。難得有兩個這麼可愛的蘿莉……
呵呵……小貓咪小貓咪~~
緹歐早段時間在盧安就見面了。玲則是被自己要求去幫助測試紅有三半年沒見。
比以前更可愛了~~
「玲,緹歐,我回來了。」……
推門出去,這片高級人員的居住區不需要守衛,自身能力就是最高強的安全保障。而且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區域,因此四周是不會無端端出現其他人的。當然經常串門的費頓是例外。
一步一步走著,感受著結疤的傷口再次撕裂,血液再次滲出染紅身上繃帶而造成的溫暖濕潤感。不過這點小痛楚對費頓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費頓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是那麼的變態,這麼短時間就結疤了……當然他不認為自己會一下子昏睡個幾天,從以往的經歷來說,現在離受傷的時候也就幾個小時吧。盡管這種恢復力在戰斗過程中一點用都沒有,不過嘛,為了自己帥氣的身體他還是很慶幸自己有這種「無疤不留痕」的能力。
想到這不禁就著月光看下自己現在的樣子……
「這算是什麼一種狀況啊……」全身大部分都是帥氣的比繃帶俠還繃帶俠的造型,為什麼左手很不著調的纏成連木乃伊都沒有這麼夸張的樣子啊。我是洛克人嗎?我的左手難道已經換成加農炮了嗎?而且還需要封印起來了啊!玲!!!
很顯然左手的包扎是玲干的,而緹歐大概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包扎行動……
明天要不要讓緹歐教一下玲怎麼給人包扎呢……
嗯,算了……那麼緹歐肯定又說自己幫不上忙什麼的躲一邊哭了……唉。
總之費頓就拖著自己那還在復原當中的身體在深夜月下走動。
說是漫無目的吧,費頓的確只是單純的睡不著四處走走。說是有目的吧,費頓也算是有去的地方。
「果然又來到這里啊,費頓。」摯友肯帕雷拉坐在一張長椅上面舉著一杯紅酒跟費頓打招呼。
「嘛,畢竟你也果然來到這里等我呢,小肯。」費頓自顧自的坐在肯帕雷拉旁邊。
「要來上一杯嗎?」肯帕雷拉搖了搖自己的酒杯。
「不要~~滿身就醫用酒j ng的問道了,不想喝酒。有n i茶嗎?」
「嗯,當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把火焰略過,肯帕雷拉的另一只手上出現了一杯還冒著熱氣的n i茶。
伸手接過n i茶,費頓淺淺喝了一口,「呼……好味道……糖下得剛好呢。」
「這麼多次了那是必然的……不過也有一年沒泡這麼幼年化的n i茶了。」
「別看不起n i茶啊……呼……」
「……」
「……」
「真平靜呢……」
「不過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