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滸駕駛著白s 的路虎行駛在回程的公路上,一枚刻著虎頭的白s 令牌靜靜地擺放在儀表盤的位置,有些麻木的右手還有腳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白滸感到了羅烈的可怕,腦中又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幕︰
「呼——」就在白滸近身的剎那,羅烈手中的黑木棍夾著呼嘯聲,攔腰橫掃。
白滸心里清楚,此時不能退,一退之下氣勢必衰,要想搶回主動將非常困難,何況面對的還是羅烈,只能硬擋!
白滸手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彎月形的匕首,他把匕首緊緊地貼在小臂上,抬手迎向木棍。
「當——」小臂與木棍踫撞,白滸稍稍往後滑了一步,橫握匕首飛身而上,直刺羅烈的咽喉。
羅烈站在那里巍然不動,上半身微微一側,手中的木棍反手從背後腰間探出,點向白滸的肋部。這一擊要是擊實,白滸的肋部將被直接洞穿。
白滸處驚不變,猛地轉身避過木棍,整個人後背頂向羅烈,同時手中的變向劃向羅烈拿令牌的左手手腕。
羅烈微微皺眉,如果伸回拿令牌的左手,從某種角度講他等于是輸掉了這一局。羅烈發出一身冷哼,身子一挺,用自己的肩膀迎擊白滸的後背。
「撲——」兩人猛烈撞擊之後立即分開,白滸後退之際一個凌空飛踢,踢中羅烈的左手腕,羅烈把持不住,令牌被踢到空中。
然而這麼容易讓白滸拿到,那麼就不是羅烈了。就在白滸踢中羅烈的同時,羅烈的木棍也狠狠地點在了白滸的腳掌。
白滸踉踉蹌蹌地退了幾米,勉強站住了身子,腳上傳來陣陣刺痛,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微的汗珠。
羅烈後退幾步之後就穩穩地站在那里,一臉冷漠地望著白滸。
白滸細長的雙眼j ng光閃現,暗自調息準備再次發動進攻。
「叮當——」白s 的令牌跌落,正好落在了兩人的中間。
「你很不錯。」羅烈淡淡地扔下一句話,轉身走向了別墅……
羅烈還是那個羅烈,自己依舊不是他的對手。不知道何時才能超過……車上的白滸感嘆。
回去的時間比來的時候又多花了半個小時,等白滸回到白虎堂的總部「臥虎山莊」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到了晚飯的時間。
屋子里面燈火通明,歡聲笑語陣陣,居然還有女人的聲音。
唐英在搞設麼鬼?白滸眉頭緊促,神s 凝重地走進了大門。
大廳里烏煙瘴氣,餐桌邊圍坐著一大堆人,桌子上瓶倒碟飛。唐氏四兄弟在那里殷勤地勸酒,居然還有六七個女孩子在那里陪酒。
其中一個滿面紅光的青年醉眼迷糊之間看到門外進來一人,摟著懷里的女孩高聲叫道︰「喂!門口進來那小子,給老子出去買包煙去。」
唐英循著青年的喊聲回頭看到了臉s 鐵青的白滸,暗叫槽糕,隨即快速跑到門口的白滸身邊,垂頭靜立,其他三人也發現了白滸,立在那里一動不動,行酒中的幾人見狀紛紛露出疑惑的表情,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白滸沉聲問道。
唐英知道了解白滸的x ng格,立刻上前一步,在他耳邊低語︰「虎哥,他們幾個人平時根本不買我們的帳,除非動武,否則根本叫不動他們,沒奈何,我打著請客吃飯的幌子,硬把他們留在了這里。」
「你出的好主意!」白滸冷冷地瞟了唐英一眼。
「唐兄,這小子什麼來頭,還讓你去門口迎接?」上了酒桌自然變得親熱,何況還有女人。
白滸冷哼一聲走到飯桌邊,細細地打量著醉酒的青年,忽然掄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青年的頭部。
「呯——」碎片四濺。
「哦——」青年抱頭痛呼,不得不說,最為白虎堂的骨干之一,這小子也有兩下子,青年的頭上居然沒有出血,他嚎叫著掄起胳膊正準備開架。
「呯——」「呯——」「呯——」接連幾個聲響,酒瓶輪番地砸在他腦袋上。
「哎呦!」青年這下子徹底扛不住了,額頭、臉頰上插滿了酒瓶的碎玻璃,鮮血順著臉頰滴落。
在坐的幾人紛紛站起,身邊的姑娘們蜷縮到了一旁。眾人神s 凝重的望著白滸,笑話,敢在這里輪瓶子砸人豈是一般人?難道……
幾人中走出一個年紀稍大的健壯青年,細細地打量白滸之後,疑慮地問道︰「你是?虎哥?」
「哼哼」白滸冷哼,不置可否。
「臥槽尼瑪!」流血的青年怒吼,不顧滿頭的傷口又要干架。
「呯——」回應他的還是一個酒瓶。
「你……你真是虎哥!」健壯青年似乎有些慌亂,隨即大吼一聲︰「虎哥回來了。」
「哼哼,哪個虎哥?在這里我只認林大哥,從不認識什麼虎哥。」健壯青年身邊一人冷冷地回了一句。
「住口!正陽,你怎麼說話呢!」有人喝止,隨即一個和白滸差不多身材的青年人走出了人群。顯然這個青年是這群人里的領頭人。
白滸眯著眼楮打量著這個青年人,青年也冷冷地回望著白滸,沒有絲毫的敬重之意。
「虎哥是吧,怪不得今天有人跑過來請客吃飯套近乎,TMD設麼東西?虎哥,我叫林嘯,是戰斗組的組長,被你打的叫張正富,是監察組的組長,他叫柳正陽,是訓練組的組長,其他幾個副組長我就不一一介紹了,我代表這里所有的人,歡迎你虎哥的到來。」林嘯說著,帶頭鼓掌,隨即林嘯身邊的幾人也 里啪啦的跟著鼓掌。
唐氏四兄弟的臉s 變得很難看,蠢蠢y 動。
哼哼,這是給我下馬威啊,林嘯,你活得不耐煩了!白滸暗想,嘴角隨即浮起一絲微笑︰「林嘯?」
「不錯,這里的兄弟都叫我一聲大哥。」林嘯傲然地說道,一副有恃無恐地樣子。
「哦?是嗎?混我們這個行當,能不能被人尊敬還得手下見真章,那麼今天我就來領教下林大哥的本事。」
「你……你想和我單挑?」白滸的決定似乎有些出乎林嘯的預料。
白滸冷笑,掄起酒瓶又一下砸在張正富的額頭,握著殘留下來的一塊尖玻璃,朝林嘯的咽喉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