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悄悄的離去,費迪南克也就沒有和任何人告別。
帶著卡茲克,費迪南克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遺址,朝原來的紅霧村方向行去。
離開危險區,穿過狩獵區,到安全區的時候,費迪南克進了一趟召喚空間。
費迪南克帶出了所有的幻術藥劑和腐蝕炸彈,以及那些制作完成的烏鴉。
這時候,已經能看見一些零散的異獸。
費迪南克右手持殘暴之劍,左手捏出法訣,身邊跟著五階法師實力的卡茲克。
「符文禁錮!」
「惡鴉來襲!」
眼前這些異獸不過只是一階實力,有些甚至還沒有一階實力,因此在面對殘暴之劍的情況下,一擊則死。
這不像是一場戰斗,而是一場屠殺。
異獸是凶狠的,特別是這種攻擊村落的異獸群,它們骨子里就帶著一股血腥氣,殘忍,嗜殺。
當它們看見費迪南克的時候,幾乎是一擁而上。
但是很快,它們就意識到了不對,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它們預料當中的軟柿子。
然而同伴的死亡和血腥氣卻刺激了它們的神經,就算明知不敵,也依舊拼了命的沖上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異獸倒在了地上,流出的血液幾乎將整片土地都染成紅s 。
費迪南克仿佛不知疲倦,他不斷的用出符文禁錮,然後用殘暴之劍將異獸的喉嚨隔斷。
到了最後,甚至連符文禁錮也省卻了,當異獸撲上來的時候,往往一劍刺中。
終于,有一些意識清醒的異獸開始後退。
它們把殺人當成樂事,但是面對眼前這人,它們卻從內心感到恐懼,這是一個比它們更加恐怖的儈子手。
費迪南克沒有追上去,因為不斷上來送死的低等級異獸還有很多,他沒有打算將所有的異獸都殺死,也沒這個能力。
很快,一頭二級異獸出現在了費迪南克的面前。
它是這一片異獸群的首領,也是這一片異獸群中實力最為強悍的異獸,費迪南克的行為讓它感到憤怒。
和這頭異獸硬拼?
不,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沒有到達二階,不明智。
「卡茲克,吃掉它吧!」
「是,大人!」
費迪南克的命令一下,卡茲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上去,瞬間將這頭二階異獸撕碎。
二階和五階之間的差距畢竟有大,幾乎不是一合之敵。
看著卡茲克將二階異獸殺死,吞噬,費迪南克忽然覺得有點累,不是體力上的累,而是心理上的。
死在自己手上的異獸已經有上百頭,然而繼續殺下去,也不可能讓死去的扎雅復活。
「腐蝕炸彈!」
「惡鴉來襲!」
「幻術藥劑!」
將手上的這些魔法藥劑,魔法道具一股腦兒全砸了出去之後,費迪南克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他靜靜的站在原地。
零散的異獸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費迪南克,但是卻不敢再上前,費迪南克在它們眼中已經成了一位殺神。
「大人,需要吃掉他們嗎?」
卡茲克似乎永遠都吃不飽,距離上次吃完那一整條巨蟒才不到半個月,現在的食y 仍然旺盛。
「想吃就吃吧。」
得了費迪南克的命令,卡茲克開始在異獸群中打開殺戒。
與費迪南克相比,卡茲克的手段明顯要粗魯得多,鋒利的爪子每一次都至少能抓死一頭異獸,而且每一頭死去的異獸血液都會飛濺得很高。
對于異獸來說的屠殺,在卡茲克面前就成了一場盛宴。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卡茲克的目標也開始發生變化,由一階異獸變成二階異獸,又由二階異獸變成三階異獸,最後,卡茲克的面前已經出現了四階異獸。
不過形勢仍然是一邊倒。
四階異獸再多,也沒有對卡茲克造成影響,因為對付四階異獸,卡茲克也僅僅只需要一招。
這樣的戰斗當然不是費迪南克所能參與的,所以他早早的躲進了召喚空間,僅和卡茲克通過j ng神波動來聯系。
「已經出現五階異獸了麼!」
費迪南克臉s 變得凝重起來,卡茲克實力雖然強橫,但是如果一次x ng面對很多頭五階異獸,也必定不是對手,便提醒卡茲克。
「殺了這頭五階異獸之後就停手吧!」
「是,大人!」
當五階異獸身體倒下的時候,費迪南克也離開召喚空間來到了卡茲克旁邊,這時候,周圍一片寂靜,有異獸走動,但是都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卡茲克此時正對五階異獸的尸體吞食得不亦樂乎。
想了想,費迪南克隨即將周圍一些卡茲克沒來及吞食的四階和三階異獸的尸體收集了起來,很大一堆,堆起來之後看起來像一座小山。
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入召喚空間之後,卡茲克也差不多將五階異獸的尸體吞食干淨。
看了紅霧村遺址方向最後一眼,費迪南克原地停了片刻,隨即他對卡茲克招呼了一下,便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一個和紅霧村遺址幾乎相反的方向。
而就在費迪南克走後不久,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頭巨大的山獅模樣的異獸。
足足有房屋大小!
當山獅異獸出現的時候,周圍所有的異獸都跪伏在地,它們低著頭顱,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在表達自己對山獅異獸的尊敬。
「吼!」
山獅異獸怒吼了一聲,兩只眼楮中出現了人x ng化的憤怒。
毫無疑問,這頭山獅異獸必定是異獸群的首領,不過它看了看費迪南克離開的方向,卻沒有選擇追擊上去,它在原地怒吼了幾聲,隨即離開。
卡茲克雖然殺死了它手下的大將,但是,它現在的目標卻是深藏于遺跡中的紅霧村殘余。
山獅是異獸群的領導者,也是這一場戰斗的發起者,它清楚的知道紅霧村的頂尖實力是多麼強大,所以它不敢分出實力去對付費迪南克。
它需要集中全部的實力和紅霧村殘余進行一場殊死搏斗。
這是它從小以來就被灌輸的理念,也是從小以來就養成的理想和目標,它不知道給它指引的是誰,但是它從內心里服從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