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說了嗎?」走廊上一個男人跟他的同伴說著閑話。
「什麼?」
「游女們在街上打起來了。」八卦之魂不遜色于女子的男人這樣說道。2s
「哈?」
見同伴有些不相信,男人繼續說道︰「好像是日輪去找龜吉吵架,然後打得很厲害呢。」
「這也太嚇人了吧,這次又是什麼原因啊?有什麼不爽的事情嗎?」同伴相信了男人話。
「嘛,誰知道呢,那些游女腦子里都想點什麼東西……」
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走廊的轉角看著兩個男人慢慢走遠,听到了這一切。
所有人犯錯之後,如果不是被處刑的話,大多會被觀到禁閉室里。
對于這個懲罰,日輪在去找龜吉那個女人麻煩的時候就有過了心理準備,但餓肚子的感覺果然不好受呢……
日輪心中苦笑。
禁閉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放著兩個捏得一點都說不上好看的飯團的盤子被遞了進來。
「等等。」瞬間明白了這是這麼回事的日輪趕忙叫住了打算離開的某人︰「給禁閉房送食物的話,你也會被責罰的。」
「不要誤會,那是你昨天留下的東西,你捏的飯團太難吃了都咽不下去,我只是把你的東西還你而已,我可沒有干什麼壞事。」一個幼幼的聲音響起,來的正是年幼的月詠。
「是麼,原來我捏的飯團有這麼好看嗎?」日輪看著明明一看就是第一次捏,連談及形狀都很勉強的飯團卻偏偏這樣評價道。
「可以過來一下幫忙喂我嗎?手都沒法用。」把身體依靠在牆上的日輪這樣對月詠說道。
「可以嗎?」
「沒關系哦。服侍藝伎本來就是侍女的工作嘛,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大姐了。」
……
「處于無盡黑暗中的我,看到了小小的太陽。」
「甚至不僅是我,那些眼神如同死去的女人也是,但他們看到了那如同太陽一樣的笑容時,也重新自然得綻放了微笑。」
「不久之後,那個小小太陽化作了照耀整個吉原的光芒,沒錯,那就是日輪。」
月詠撫模著臉頰上的傷疤這樣追憶道︰「我劃傷了臉舍棄了作為女人的身份而生存,並不是討厭成為一個花魁,也不是為了成為「百華」去保護吉原,而是為了保護日輪,然後晴太,你就是那個日輪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存在。」
「在吉原生下了孩子,意味著母親和孩子都會被殺掉。但盡管是這樣,你還是降生到了這個世界上。從吉原逃走的話,即使是追到了天涯海角,也一定會被處決掉,但是你仍然被帶到了地上……」
……
那是一個雨夜,帶著嬰兒從吉原逃到了地上的女人,終究在一座橋上被來自吉原的追兵給追了上來。
帶隊的人赫然是身為吉原之主的鳳仙,是的,唯有這個女人的逃走在他看來是絕對不能忍受的,所以他離開了自己的領地,重新踏足上這他曾經以為再也不會回來的地上。
為的就是把眼前這個為了逃跑把自己打扮成村姑模樣的女人帶回去。
「沒有嬰兒,應該是被交給了誰。」手下翻找了女人之前報得死死的襁褓後,這樣向鳳仙報告道。
鳳仙蹲子單手抓起那個女人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他想听听這個女人她想說什麼。
那個女人並不畏懼這樣的對視,嘴角甚至帶著笑意她這樣說道︰「殺了我,從我抱起那個孩子的時候開始,我就有這個覺悟了。」
這就是她想告訴自己的?
這樣的態度如是換到別人身上,鳳仙或許會順手捏碎這樣膽敢冒犯自己的妄為者的下巴。
但對于這女人他沒有這麼做,只是狠狠地將她摜在了地上。
听完她想說的話,鳳仙自起身子俯視著那個倒在雨水之中的女人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很遺憾,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了你。」
「你到死為止,都要在那個地獄里繼續受苦,反正你還有不少的利用價值。」
這時日輪突然用手抓住一旁一名「百華」成員的薙刀刀刃,抵著自己的脖子說到︰「開什麼玩笑,你的人偶什麼的,我已經不會再做了。」
「你還不明白嗎?一切都取決于你,放過一個區區的小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對我來講要殺掉恰縣惡搞老頭和孩子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對于實力驚人的鳳仙來說,這是從他踏上這座橋起就輕易感知到的事情,現在正好拿出來被當作殺手 對付眼前這個女人。
「你選吧,只要從中選一個就好了,日輪。」
最後,本已經做好自殺這種覺悟的女人含著眼淚跟著鳳仙離開了,這或許是她第一次面對鳳仙露出軟弱的一面。
……
「對于我們來說日輪就是照耀著長夜的太陽。而對于日輪來說,晴太,你也是特別的存在。」
「如果沒有晴天太陽也就沒法發出光芒。」
「所以我不能讓你死,回去!如果你死了的話,日輪此前的辛苦都會化為泡影。」
就在晴太還想要回答的時候,一道久違了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沒有人會死,所以不會有誰的辛苦化為泡沫。」
銀時轉身看著那家伙翻了個白眼道︰「在這種時候出現的你,有一種破壞氣氛的感覺,和音君。」
「超和音!!!!」對于娟旗這種對自己的熱情,和音已經習以為常,順著毛……咳,頭發模模,娟旗就會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這個我也不想啊,而且我剛才那句話不至于多麼破壞氣氛吧。」和音對于銀時這家伙的有些忿忿不平。
「話說,你怎麼也來這里了?」銀時問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嘛,我要說我是迷路的話,這里有人信嗎?」
眾人紛紛搖頭。
「好吧,我其實是和那個美麗的小姐有個約定,小姐你還沒有忘記我吧?」和音指著月詠問道。
「對于口碑好的顧客,沒有人會忘記,但是客人你的口碑。」
「還未證明是吧?」和音做出了一個「我理解」的表情︰「這個應該很快就會有證明的機會的。」
……
過了一會。
「說好的證明呢?」月詠盯著和音問道。
露出不解,再到苦思最後釋然這樣神情變化的和音沒有直接回答月詠的問題,因為實話講這是因為某些突然變故,變得有點不好意思說正確答案的那種問題。
和音扭頭望向神樂︰「那個神樂醬,可以打听個事情嗎?」
(上一張沒標出來,這章標出來補上,恩恩。話說這算是我難得正經的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