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銀桑!!」雖然最初見面時是被這個男人戲耍了,但是要是沒有當初的銀時以及大家的多管閑事,那肯定就不會有現在的這個拼著自己信念站在這兒的自己,這點晴太是再清楚不過的。而且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晴太也變得像很久以前便圍繞在銀桑身邊的大家一樣,對這個男人報以特別的期望。
這麼說或許對安妮來說有些失禮,但是剛才晴太確實即便是面前還擋著一個安妮,可心底里他自己已經產生絕望的情緒了,所以這刻看到那屬性的銀發映入眼簾時,才會顯得特別的激動。
「哈,你個笨蛋在干什麼,管我干嘛,好了快點去……」銀時撓著自己蓬松的天然卷後對晴太揮了揮手,示意他快去母子團聚。
可知道真相,經歷過了大起大落,就差眼前這一步的晴太猶豫了︰「……我真的可以嗎?像我這麼髒兮兮的小孩……可以去叫那麼漂亮的人媽媽嗎?」
「額,折騰到這份上你還在說些什麼啊,去叫啊,明明你是這麼期望的沒錯吧?」銀時這樣回答道。
「媽…媽……」走進那間昏暗屋子的晴太最後停在了那個女人身前的不遠處,而稱呼卻哽咽在喉嚨口。
「真的可以嗎?叫我這種沒有血緣用這麼污穢的女人做媽媽。」
「媽媽……」
「真的可以嗎?叫至今為止什麼都沒為你做過的我做媽媽……」
「媽媽……」晴太帶著哭音卻一次比一次呼喊的大聲。
「真的……」
「媽媽!!」這回晴太沒再讓這個女人繼續把話說下去,而是直接將那個稱呼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呼喊出來,然後一把撲了上去,相擁在一起的母子抱頭痛哭。
「月詠小姐你沒事吧?」安妮看著遍體鱗傷的月詠有些關切得這樣問道。
「死不了,當然你再晚一點救我出來的話,我並不排除窒息而死的可能。」聲音有些虛弱的月詠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直到剛才這般親眼看見日輪、晴太她倆母子團圓,月詠才意識或者正視到一些事情。
這塊地方並沒有任何保護的價值,這點是從一開始就明白的,但自己依舊做了鳳仙的傀儡,守護這吉原以及這里的規則。什麼都改變不了,也放棄去改變什麼,用保護日輪在的地方就是保護日輪這樣的理由來麻醉自己,然後揮舞著手中的劍犯下了那麼多的罪孽。
結果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保護好,或許自己什麼一直以來的保護的東西就不是這條街,甚至不是日輪,而僅僅是那把自己困住的囚籠。
給自己以及吉原罩上囚籠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以及自己所率領的「百華」,因為過于害怕鳳仙,最後什麼都不想著去改變,乃至連嘗試都放棄了,把自己自囚于牢籠里面,還一心只想死守這個牢籠,什麼保護吉原,保護日輪都是借口,只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膽怯而利用了日輪罷了,這樣的自己和以前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呢,這些也同樣都是自己已經犯下的罪孽,但是現在既然已經不再逃避的認清了這點,那便是死都要好好站著挺起腰桿直視著太陽,為打破牢籠而戰斗到最後一口氣!
因為身體暫時還不能動彈,月詠向正在忙碌替自己處理傷勢的安妮問道︰「那個男人光是給了我‘招待’,卻還什麼都沒給我看到呢啊,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嗎?」
「等一等啦,會有的!和音他的話,說話就一定會算數的!」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手上也跟著不小心用力的安妮在听到月詠提示太緊了的時候,才慌忙得回過神,然後連忙道歉。
「雖然流傳在吉原的教導里面有‘永遠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這條,但是這次最多事後就權當是我自己心甘情願得被騙一次好了。」
「嗯嗯。」嘴上應聲的安妮手上也沒閑著,忙碌得作著小護士的工作,這趟出來該準備東西準備了不少,其中醫療用品自然必不可少,像月詠這樣的受傷在听到她被抓之後就是在預計之中的事情,要知道原著中她也是受了一次傷的,對此只能感嘆有時候劇情的慣性真的很大。
這回月詠的傷都是神威下的手,雖然他是穿越者這件事情現在只有和音知道,但是他弄出來的傷卻還算有分寸,避開了很多要害。至少安妮覺得在她處理完了以後,過一會月詠說不定就可以像原著那樣在後半段有活蹦亂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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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對于那邊上演著的人間親情鳳仙也懶得沖上前阻止,那樣氣急敗壞的行為不符合他的行動準則。
但這也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做了,他轉過身,看著那個他所認為的罪魁禍首問道︰「呵,你就是被那個小子雇來的狼人?在老夫的吉原肆意妄為的也是你嘍?」
「肆意妄為?別開玩笑了啊,我可到現在都沒有買下一個小姐,安安分分的吶。」銀時針鋒相對得頂回去道。
「是嗎?那麼現在就開始為你準備酒宴好不好?」
「血的酒宴。」好像心平氣和的詢問,但是話里卻隱藏著殺氣騰騰的意味。
「你願意這麼費心我還真是感動呢,但是還是算了吧,一邊對著個看不順眼的老頭子還一邊喝酒,那滋味估計是糟透了。」
「就算不是這樣,在這種地方喝酒估計感覺也好不到哪去。」
「沒錯,你搜羅了不少美女在這,但是不管聚集了多少美女,準備了多少美酒,我在你們這個吉原都是一滴酒都不會踫的。」
「被用鎖鏈束縛住的女人一邊哭著一邊斟得酒會有半點酒香那才真叫奇怪了。」
「就算是滿是老太婆,髒兮兮的小酒館里,只要是笑著斟出來的酒,我就會喜歡。」
「女人的眼淚做下酒菜,那種酒我可喝不下去。」
「哦?你想斬斷鎖鏈?從我夜王的手里將日輪,乃至吉原的女人全都拯救出來?」夜王嘲笑得看著眼前這個他所認為的狂妄者。
「也沒這麼夸張啦,只是想喝酒罷了。」
「嗯,想讓天下無雙的花魁太夫用舉世無雙的微笑為我斟酒而已。」銀時緩緩抽出腰間的武器,這樣回答道。
(新的一周,所以挑了一個這麼樣的時間更新了,今天會有兩更,那是說好的,然後求一下收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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