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人?」蕭寒好似剛剛睡醒般,才從自己的思維中月兌離出來,「對不起,打擾了。」轉身就朝著另一間房走去。
「媽的,打擾老子洗澡想這麼就走了,小子,你站著別動,先等會!」大漢一嗓子吼了過去,而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神經病。」蕭寒一轉身,絲毫未將大漢的話放在心上,繼續自顧自地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唉唉唉唉唉!……」王望見蕭寒要離開,趕忙上去攔住了他。
「拓跋師兄叫你站著別動你沒听見嗎?小子,不要命了是吧!?」
「好狗不擋道,滾開。」蕭寒此時的心情不好,冷冷地說著。
「媽的!」王望當場就怒了,因為名字的原因,他最恨別人在他面前提狗字,更何況蕭寒這聲狗還是罵在他的身上。
「小子,現在給你個認錯的機會,乖乖地在我面前磕十個響頭,然後再學十聲豬叫,爺爺我就考慮放過你!」
蕭寒換了條路,他實在是不想理會這些人。可是世事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如此它就偏偏越是這樣發展。
看著蕭寒「懦弱」地換了條路,王望的氣焰更加囂張了,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想這樣就走了,可以。來來來,爺一向很好說話,從我這里爬過去就行了。」說著王望把大腿岔開,扎了個馬。
冷漠地抬起頭,蕭寒再次說道︰「我再說一遍,滾開。」
「嗨!一個軟蛋竟然還跟我裝酷,小子!……」就在蕭寒實在受不了準備動手之際,那個大漢的咆哮聲再次響起了。
「那里來的龜蛋!居然敢管老子的事,滾!」
王望脖子一縮,聲也不敢吭地就待離開。可此時,蕭寒冷不丁地說了句︰「我想你沒搞清楚,他和我說的都是滾。」
「你!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王望咬牙切齒地威脅著蕭寒,還待說些什麼,這時大漢一聲大喝響徹整個紫竹林,「還不快滾!」
王望一個顫栗,乖乖地滾了回去。
「哈哈哈……小子,你對我的胃口。我叫拓跋浩,交個朋友如何?」
「好,我叫蕭寒。」
于是乎蕭寒和拓跋浩開始暢聊了起來,看都未看一眼從地面滾回去後一溜煙逃離了的王望。
「蕭兄弟,你可知道這里的規矩?」
「規矩?」
「還真是如此,也罷,我就跟你說說吧。」
紫竹澗旁眾人跌掉了一地的眼珠子,這還是那個凶名在外的拓跋浩嗎,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好說話了!?
「這里的規矩就是你按了那個門口的靈符,就代表你y 入住此竹屋。也沒別的,跟里面的人打一架就行了,一切靠實力說話。」
「那看來我們得打一架咯,正好剛想找個人試試身手。」眾人眉毛一跳,看來這主還真不是吃素的。
「哈哈哈,剛剛洗了個澡,沒點男人味渾身都感覺不自在,正愁沒地方出汗呢,希望你別讓我太失望啊!」
「希望你也別讓我太失望。」
「來者是客,請!」拓跋浩兩腳一踏,地面都顫了三顫。
右腳小退了一步,微微彎曲,在地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前腳印,蕭寒如離玄之箭朝著拓跋浩直sh 而去。
「砰!」拓跋浩的右腳向後狠狠地踏了一步,半只腳都陷入了土里,碎石飛濺,可見蕭寒這一擊讓他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哈哈哈,來得好!」
「拓跋大哥,釋放你的靈吧,否則你接不住我下一擊的。」蕭寒收手,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卻似一片虛無般,讓人無法探知。
「想不到我拓跋浩狂,你比我更狂,小心了!」說著,拓跋浩的手中多了一根巨型石棒,一股靈威席蕩全場,給人一種身處原始森林,處處殺機的感覺。
「什麼!?」紫竹澗旁,人們震驚了,這個叫蕭寒的新人竟然一招就逼得拓跋浩動用石棒魂兵,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在吹牛吧!?
自然而然地,有人覺得蕭寒在說大話,可是看拓跋浩的態度卻又不能肯定。當人們再次看著場中諱莫如深的蕭寒之時卻又對他的話深信了幾分。
這個新人深不可測,這是此刻蕭寒帶給眾人一致的感覺。
握拳,出擊,簡簡單單毫無花哨,蕭寒一拳向拓跋浩轟來。
無形之中,蕭寒可以感知自己的拳力在一點一點地消散著,仿佛自己錘在了一顆又一顆的巨木之上,最後更是打進了巨石里,不能再進分毫。一擊未果,蕭寒迅速後退,全神貫注地看著場中靈氣激蕩的拓跋浩。
「哈哈哈,來而不往非禮也,蕭兄弟,你也接我一招!」拓跋浩高舉石棒,仿佛攜帶了整片紫竹林的力量朝著蕭寒砸下,任你速度再快,也避不開這狂暴的攻擊。石棒砸下來之時連四周的空氣都急速地緊縮,其力量可見一斑,如果逃的話必定會受到狂暴靈氣的影響,那時就已經敗了。
見此情景,蕭寒不避不讓,而是轉身,如即將拔刀的武士一般側對著拓跋浩砸落的石棒。
「他在干嗎,這不是找死嗎!?」
地面,蕭寒的左腳之上,靈氣竄動,左腳陷入了泥里半寸。
眼看石棒就要砸在身上,石棒帶動的棒風早已將蕭寒的衣服吹得鼓蕩,肌膚隱隱作痛。
「砰!」千鈞一發之際,蕭寒右手並指為刀,傾注所有的靈氣對抗拓跋浩的石棒。
「擋住了!竟然擋住了!」
「他叫蕭寒,我知道他叫蕭寒,是我們一塊來的,想不到我們這些新晉弟子中竟有如此天才!」
無論這一戰的結果如何,蕭寒的名字必將響徹紫竹林。
「好驚人的控制力,先是將全部靈氣傾注左腳,轉身之際瞬間轉移至右腳,而接住石棒的一霎那更是將靈氣再次轉移到右掌之上,從而導致這一擊的力量數倍的增加。將靈氣運用得如使臂指,完全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剛剛破入融魂境,難能可貴,難能可貴啊。」人群中,不知何人在喃喃自語。
場中,蕭寒的手離開石棒,活動了有些麻木的右手。
「多謝拓跋大哥手下留情,要不然我可就成了你的棒下之魂了。」
收回石棒,拓跋浩走到蕭寒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娘的,輸了,輸了!蕭兄弟,如果我同你一樣也是融魂境的話早就輸了,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