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走到蕭寒身邊,溫柔地看著他,「寒,別生氣了,這里沒有我們就到別家去嘛。」
蕭寒瞬間軟化,心頭所以的憤怒都化為了泡沫。
「沒事,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而是因為那個叫逢人坑的。就是因為他,讓我第一次教墨就成為了一個失敗案例,不可饒恕。」蕭寒確實生氣了,他堂堂閑庭盜第一次教徒弟,就這樣被人給攪黃了。名氣是小,他在乎的是自己面前這個徒弟。
「寒是因為那個叫逢人坑的才這麼生氣的嗎?」
「嗯,不說他了,現在應該想想如何離開這里了。」
此刻的蕭寒已經釋然了,既然馮仁打著聚者羅觀的名頭干這些事,那羅觀之名豈不是會更加響亮。這樣一來,真正的羅觀,那些故人一定會越來越快地注意到聚者羅觀這個名字。如此,豈不是更加有利于找到那些同伴們。
蕭寒是不想了,可墨離卻是牢牢地記住了他的這句話,那個叫逢人坑的惹她的寒生氣了,這樣墨也會生氣的。
「嗯嗯嗯,出去,我們趕緊在把別人家里偷光光。」說著墨離就拉著蕭寒朝第四重門口走去。
「……」蕭寒笑了笑,「一向安靜的墨竟然如此興趣盎然,看來她很喜歡把別人家里偷光光啊。就是不知,她是從誰口中第一次听到這個詞語的了。」
「篤篤!」第三重門上響起了蕭寒的敲門聲,門外金甲衛士打開石門,看著蕭寒和墨離空空如野的身後,發出了一聲冷笑。顯然,對于墨離或者寅虎沒有收服靈獸他們有些幸災樂禍。
「哼!」蕭寒也很配合他們,冷哼了一聲就帶著墨離朝著第二重門走去。
昨夜,蕭寒二人大鬧董利府的時候,誰都沒來寶庫看過。因為他們絕對不相信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寶庫之中,如果有人告訴他們最信任的靈獸都會背叛的話,那他們一定會將那個人殺了,以敬他們心中無上的神明、不可動搖的信念。
很順利,蕭寒和墨離就再次出現在了一重門外。出來的時候,一重門的兩個守門人不住的點頭哈腰,生怕得罪了「寅虎大人」。
蕭寒眼楮快速地看了看四周,見到沒人,將墨離拉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手中多出了兩套銀甲,將其中一套丟向了墨離,「墨,快換上這套銀甲,我們出去。」
蕭寒話才說完,他身上的金甲就變成了銀甲。墨離未被金甲遮住的眼楮感覺十分神奇地眨了眨,「寒,我要學!」
「嗯,回去後再教你,趕快換上!」蕭寒催促著,現在可是千鈞一發的時候,可不容他在這里慢慢地教墨離該如何快速地換衣服。
不一會兒,墨離也將銀甲套在了身上。蕭寒看了她一眼,將她頭上戴歪了的頭盔擺正,二人又在這大院之中逛了起來。就在二人在院中走了沒多久,遠方一個衣衫破爛的人影就急速地出現在了二人眼中。
蕭寒認出此人正是寅虎,他先是一驚,「來得好快!」而後舉起手隔空對準了墨離的嘴,此時不許出聲,只需靜靜地呆在一旁即可。
蕭寒跳將起來,長槍直接殺向了來人,口里還喝道︰「小賊,哪里跑!?」
「媽的!」寅虎此刻正在氣頭上,不是不好惹,那是相當的不好惹。只見他的手掌一撥,輕而易舉地就撥落了蕭寒手中的長槍。只是此時,董利府中陸陸續續趕回來的侍衛听到聲音,不一會兒都圍將了過來。
這個衣裳破爛的人虎目一瞪,「你們瞎了!?都給老子看清楚了,我是寅虎,還不給老子退下!」
蕭寒瞪大了眼楮,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寶庫的第一重門道︰「寅……寅虎上尊,您……您怎麼在這里,那剛才……」
「剛才什麼!?」寅虎上前一步,提起了蕭寒。
「剛……剛才……」蕭寒結結巴巴的,許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廢物!都跟我來!」寅虎將他丟了出去,猛地轉身飛向了第一重門。
眾多士兵見寅虎發怒了,于是都向著第一重寶庫門走去,依舊是那麼銀閃閃,金燦燦。人群之中,誰都沒有發現這里少了兩個銀甲士兵。
「寅虎上尊,您怎麼又回來了!?」
「你說什麼!?」寅虎模不著頭腦了,剛才外面有人說那個冒充他的人在里面,可這看門的卻說他怎麼又來了。
「您剛剛……不是,才出去嗎?」這守門的可能是讓蕭寒給嚇怕了,此時突然再見到如此狼狽,卻又憤怒如公狼的寅虎一下子就變得語無倫次了。
「給我好好地再說一遍!!!」
一重門的守衛被寅虎一喝,話語竟然又十分流利了起來,「您先前帶著一個金甲弟子回來不久,剛剛才帶著您的弟子出去,怎麼一轉眼就這幅模樣回來了啊!?」
「廢物!」寅虎怒不可遏,一巴掌將這個守衛拍了個粉碎。大口地喘著粗氣,能夠殺人的目光看向了後方的人群之中,可是哪里還能找到蕭寒和墨離的身影?
「一群廢物,連老子都不認識了嗎!?都給老子記清楚了,如果下次見到有誰穿著那套寅虎金甲,格殺勿論!都听到了嗎!?」
「是!」
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可寅虎現在哪里來的心思看他們,他急急忙忙地跑到了第三重門前。
「寅虎,你怎麼這副模樣回來了!」
「卯兔,申猴,趕快召集眾位兄弟,拼齊令符,開啟寶庫!」
「你說什麼!?」
「來不及多解釋了,快!再遲半步,我們的腦袋都得搬家!」
二人從未見到寅虎如此驚慌過,雖然他們彼此之間存在著競爭的關系,卻也知輕重緩急。不一會兒,十二金甲衛就來到了第四重門前。
「轟隆隆!」陣法開啟,十二金甲衛個個臉s 慘白,軟癱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