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千秋,出來!」
「我曾經說過,如果你墮入魔道的話,我會動手。」
「魂,醒醒!你難道不記得上一次接受魔印之後發生了什麼嗎?你怎麼會再一次選擇接受它!」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過是讓一些人替我的那些手下陪葬而已,值得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嗎?」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你把那個叫黑s 的小姑娘怎麼樣了?還有,你的碧水劍呢?」
「他們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我今天來只是為了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我本來打算殺了伊依。可惜的是,現在看來有些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你問吧。」
「怎麼算你也當過我的師父,在碧水的r 子我很快樂,這里面有讓伊依或依月蓉完整活下去的秘密。選擇權在你,如果你接受了的話,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收你為徒的第一天我就已經說過,你隨時都可以離開,你並不欠我什麼。」
「古凌在哪里?」
「你需要水魄?」
「不錯。」
舞傾城苦澀一笑,手中多了一片水藍s 的楓葉,卻是比蕭寒先前吸收的那片大了許多。
「魂,一小部分的水魄已經被你吸收,除了我手上這三分之一的水魄之外,剩下的水魄全都在玄寒宗。」
「拿來!」
「蕭寒,你太讓我失望了!」雪無痕從天而降,無盡的雪花飄落,片片凜冽。
「雪大哥不要!」
「哼。」蕭寒一聲冷哼,瞬間出現在了舞傾城身邊。
「你得跟我走一趟!」話音一落,二人消失在了這里。
「哪里走!」雪無痕怒發沖冠,朝著一個方向猛地沖去。
「雪老,讓他們走吧。碧水劍並沒有在他的手上,所以如果現在的他想走的話沒人攔得住他。」
前方,蕭寒現身,而舞傾城已經不見了蹤影。
「伊千秋,最後一件事。你們可以通知下火炎宗,不久後我會去向他們討要些東西。」
「魔是沒有生命的,你為何還是對天下三陽之一的火魄如此執迷?」
「天下三陽?我只是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你們認為我拿到水魄之後會去哪里?」
蕭寒真正的離開了,而伊千秋拿起了剛才他留給他的玉簡,不知在想些什麼。
「千秋,蕭寒已經完全入魔,他的話不可信!這玉簡上寫了什麼?」
「事實。」
「什麼事實?」
「月蓉和依兒我只能救一個。」
無心海上,蕭寒捏碎了手中的一瓣梅花,出現在了一處大殿之中。而此時,玄寒宗的上空,一把漆黑的劍橫空而過,那把劍好像擁有一雙眼楮,冷漠無比的眼楮。
玄寒殿中,無命輕輕地捏住了從高空緩緩飄落的梅花,微微一笑。
「你來了。」
「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要堅持嗎?」
「你們與荒澤的恩怨與我無關,我只是來取回原本就屬于我的東西。」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些,那你也應該知道如果我將剩下的水魄給你,你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給與不給根本就沒有區別,我只想知道你的手中是不是擁有剩下的全部水魄。」
「看來你已經決定了,不過我還是想說在我這里永遠都有著一個至高無上的位置留給你,這句話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失去它的意義。」
「沒興趣。」
「你會有的。」說著,無命的手中飄出了幾片水藍s 的楓葉,「你應該知道,一旦水魄離開它的葬身之地力量便會削弱許多,你確定要取走它?」
「確定。」
「既然你如此堅定,跟我來吧。」
玄寒宗,囚龍潭。此時潭水已經完全干涸,四周沒有絲毫靈氣可言,一片死寂。
「當年舞傾城取走的水魄只是一部分而已,在這里面還剩下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她無法帶走,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水魄的死魂而已,我不需要。」
「殺魂果然是殺魂,選中的人永遠都是那麼不要命。既然你選擇如此,沒有人會強求什麼,何況這水魄的死魂在你看來一錢不值,可它卻支撐著玄寒宗萬年不倒,價值無法估量。雖然說水克火,可是想要憑借沒了魂的水魄收服火魄恐怕有些困難。」
「這些你就不需要擔心了,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一定會。」
蕭寒身形一動,出現在了碧水劍邊,握著它消失在了這里。他並沒有急著去火炎宗,而是在煉獄火海中抽取無盡的地心之火不斷地練體,將自己幾乎燒成了一塊焦炭,整整一年之後他才出現在了火炎宗的門口。
目光看著前方,那里火炎宗巍巍峨峨。處在烈焰灼燒的環境之下,里面的那些植被卻依然是郁郁蔥蔥,不同的是它們的樹葉上面都燃燒著不同顏s 的火焰,柔而猛烈。
碧水劍劃過長空,天空中那個漆黑的戰字出現,蕭寒一劍劈向了火炎宗,因為他沒有感知到火魄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