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還差一點就能找到她了。」武明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自己的感知,朱月的隱藏功夫真的很逆天,如果沒有真正露面,武明還真沒辦法鎖定她。
「沒辦法,如果朱月真的那麼好抓的話那兩個家伙就不用找你幫忙對付她了。」伊芙搖搖頭,朱月擁有世界級高級的力量,同時極擅長隱藏,這也是她能從主神游戲的晉級賽里跑出來的原因,要不然她早就死了。
「月之王實在太沒禮貌了,打擾了我們喝酒的興致有拍拍走了。」伊斯坎達爾有些無奈的看著朱月消失的位置。
「你應該慶幸的,征服王。」阿爾托麗雅苦笑道,「如果剛剛武明真的找到朱月的本體的話,你就不是被打擾喝酒的興致那麼簡單了。我想到時候這片愛因茲貝倫的樹海恐怕是保不住了。」
「算了,今晚我們是來討論各自的王道的。」伊斯坎達爾轉身看著阿爾托麗雅,「雖然你和saber是同一個人,可是我倒是有興趣真的未來的saber的願望究竟是什麼,難道你和她一樣是想改變歷史嗎?」
「不。」阿爾托麗雅搖搖頭,「我已經不再做這種無聊的夢了。」
「你說什麼!!」听到阿爾托麗雅的話,saber當即暴起,「你把王的責任當成什麼了,難道你要放棄因為我們的錯誤陷入毀滅的祖國嗎?」
「王?」阿爾托麗雅冷笑道,「我已經不是王了,我現在只是以名為阿爾托麗雅的少女的意志來參加這場聖杯戰爭。」
「那你的願望是什麼?」伊斯坎達爾更加有興趣了。
「我只是回來像一個朋友道歉而已。」阿爾托麗雅的神s 有些暗淡,「如果我不能親自向他道歉的話,我永遠也沒辦法安心的。」
「你說的是,蘭斯洛特卿?」saber只能想到這個人了,「那你為什麼還說要制裁他?」
「看來,蘭斯洛特卿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懂人心啊。」阿爾托麗雅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我是想征服王一樣以暴力來統治國家的話,那我最後的結局和劍欄之役相比,究竟哪一個更悲劇呢?」
「你」看著阿爾托麗雅的樣子,血染落r 之丘的那一幕光景再次浮現在saber眼前,那是她最不願意回想的記憶。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的話,你就不是我認識的阿爾托麗雅了。」伊芙拍了拍阿爾托麗雅的肩膀,必勝黃金之劍出現在阿爾托麗雅的手上,「如果你不是那個令人敬仰的騎士王,那這把劍也不可能再次回應你的召喚。」
「沒錯,我已經失去過一次了。」阿爾托麗雅舉起必勝黃金之劍,「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一定要,跟蘭斯洛特做一個了斷。」
「雖然你們說得很煽情,可是電燈泡來了喲。」武明一扯手上的線,3把匕首停在了他的腦後,「你們不是只要找那個萬年小受麻煩的嗎?怎麼還找上我了?」
「assassin怎麼會有這麼多」韋伯被為數眾多的assassin嚇住了,站在他們周圍的assassin有幾十個,那數量看著就讓人揪心……
「他們其實只是一個人而已。」武明解釋道,「你們可以理解為這個英靈生前患上了j ng神分裂癥,英靈化後這種病就成了他的寶具。」
「金皮卡,這是你干的?」伊斯坎達爾已經知道了言峰綺禮和遠阪時臣暗中合作的關系,所以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個可能。
「切,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吉爾伽美什顯得很厭惡,雖然這場酒宴的舉辦者是伊斯坎達爾,可是提供酒的卻是他,在宴會上派出刺客,這簡直就是在英雄王的臉s 抹黑,吉爾伽美什對遠阪時臣的厭惡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
「我說各位,你們要不要來喝酒呢?」武明把伊斯坎達爾的酒桶拖了過來,「雖然那只金皮卡的酒不夠分,不過這一桶酒估計是夠你們喝的,怎麼樣,要不要來喝一杯呢?」
「嘿,難道你還想請他們喝酒?」韋伯有些害怕地問道。
「那些刺客很明顯就是來殺你的,你怎麼還能這麼鎮定啊。」愛麗斯斯菲爾擔心地看著周圍的刺客,如果他們一擁而上的話,就算是伊芙、白露和阿爾托麗雅一起也不一定能完全擋下所有的assassin,只不過愛麗斯斯菲爾忘了一件事,武明本身的戰斗力就超過了英靈,別說白露他們沒辦法擋下所有的assassin,就算白露他們什麼也不做,assassin也不可能傷得了武明的一根頭發。
「我只是覺得征服王帶來的酒就這樣浪費了也不好,所有拿來給他們嘗一嘗也不錯。」武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順便當是給他們送行。」
「你倒是很有信心嘛。」吉爾伽美什一臉看戲的樣子,今晚除非遠阪時臣使用令咒,不然他是不可能會幫assassin對付武明的,遠阪時臣的行為已經讓吉爾伽美什對他的印象跌落到了谷底。
「我覺得你說的實在太對了,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听見,既然有人特意來听,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伊斯坎達爾用竹制的柄勺盛了一杯酒,「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你這不是叫人打落那杯酒嗎?」武明無奈的用厄運抓住了一把飛向伊斯坎達爾手上的柄勺的匕首,「還是說你是故意找個理由來開打?」
「被你猜到了,哈哈哈哈。」伊斯坎達爾豪爽地大笑起來,「今晚真是盡興啊,那麼就讓我來給這場宴會作終幕表演吧。」
「他們貌似還找上我的麻煩了,我要不要動手呢?」武明伸了個懶腰,慵懶地看著周圍的assassin。
「要不咱們比一下,誰干掉的多?」伊斯坎達爾提議道,這可讓一旁的assassin非常生氣,伊斯坎達爾這麼說就意味著他們已經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了。
「正有此意。」武明像是看著死人一樣看著周圍的assassin。
「那麼,宴會的最後一個問題。」伊斯坎達爾的魔力瞬間暴漲到極限,空間開始發生扭曲,「王,是否孤高。」
「孤高?我像孤高也孤高不起來。」武明搖搖頭。
「我的答案跟明一樣。」白露無視了空間的扭曲,繼續品嘗美酒。
「王自然孤高。」saber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不愧是過去的我啊。」阿爾托麗雅嘆了口氣,雖然她沒有回答,不過眾人都已經知道了她的答案。
「好好地表演吧,讓本王看看你們的王道。」吉爾伽美什沒有回答,又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屑于回答。
「不行啊,不是等于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中庭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熱砂,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固有結界啊,這是第幾次看到了呢?」武明單手擋在自己眼前,風沙有點大所以看不太清楚遠處,不過武明知道伊斯坎達爾已經使用了他最強的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