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問題吧?雖然勢在必行,可是你們人少,還是要盡量小心」蕭鼎不安的說道。
「放心吧,現在既然d d 之事以了,我還是盡快出發的好,免得耽誤了行程」樂顧點點頭又說道「我們人少要走要停都方便,倒是你們人馬眾多,目標及大不易隱藏,隨時要注意前後的j ng戒問題,千萬不可疏忽」。
「我知道,你們完事就直接去汰莊與我們會合,如果遇到危險就算東西不要人也一定要平安回來」蕭鼎扶著樂顧的肩膀依依不舍的說道。
樂顧呵呵一笑「說起來這還是咱們兩第一次分開這麼長時間呢,從小到大就很少有兩天以上不見面的時候,要保重啊兄弟」。
「你們倆就別肉麻了,兩個大男人又不是不見面了,不就是半年多的時間嗎,唧唧歪歪的成什麼樣子」樂軒看著蕭鼎樂顧兩人說起來沒完沒了,心里煩躁無比出言罵道。
「我就說吧,要走就麻利得,挨罵了吧!」李畢幸災落禍的說道。
「草,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們倆給我看緊點這東西,一有情況就給我制住他」樂顧對著王超張蓋囑咐道。
「放心吧樂老大,他敢月兌離組織我們兄弟兩第一個不放過他,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張蓋拍胸脯叫道,王超卻向一邊躲了躲。只見一個飛踹,張蓋貼在了牆上,李畢拍了拍手說道「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不頂用啊這兩貨」。
樂顧沒理他對蕭鼎說道「好了,沒事我就出發了,我一定會把兵器給你帶回來的」說完也不等蕭鼎等人說話,轉身出院翻身上了馬,揮了揮手拍馬而去,牛渾鍾淮也道了聲珍重帶著姜華林和孫德追了上去,王鵬剛要拍馬而走,萬喜突然對蕭鼎說道「哥哥,我可走了啊」。
蕭鼎來到萬喜馬前鄭重道「你們此去要小心行事,萬事都要听從樂顧的話,幫我把你樂大哥平安帶回來,此事我就交給二位兄弟們了」。
「哥哥不用擔心,只要有我萬喜在,一定不會叫樂大哥出一點事的」萬喜拍著胸膛保證道。
王鵬也點頭應道「蕭大人放心,樂大人的安危您就交給我們吧,我就算犧牲自己也會把樂大人給您帶回來的」。
「二位兄弟也要平安回來,誰都不能出事」蕭鼎點點頭激動地說道。「大哥,大人保重,我們去了」王鵬萬喜二人一拍馬朝著西方奔去。
蕭鼎目送七人遠去,心中頗為舍不得,可是此事也需要有人去辦耽誤不得,嘆了口氣對鄒瑜說道「鄒老,咱們也準備一下吧,等陶公坦一回來咱們馬上出發」。
「我已經叫那幾個小子把車都裝好了,錢一收回來就可以走了,咱們再等等」鄒瑜應道。
李畢不放心的問道「你們說著姓陶的會不會臨時變卦?這麼多錢放在眼前一般人可禁不住這誘惑」。
「放心吧,我派了葛托托和常猛兩人貼身保護,名義上是保護,也間接地監視于他,他是明白人,我想應該不會做出不利于他的舉動」鄒瑜微微一笑y ny n的說道。
蕭鼎寬了寬心「既然有葛常兩位兄長前去接應,應該不會出事,他們的本事不是咱們所能相比的」。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早晚要勝過他們」樂軒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道。「呵呵,憑你的本事要勝過葛托托在苦練個兩年應該不難,可是要勝過常猛只怕就不是這麼容易了」鄒瑜笑道。
「都沒出過手,我就不相信他這麼厲害,哪天找機會一定要比試比試」樂軒不滿道。
眾人正說著話,就听見院外有人叫門,王超打開一看原來是葛常二人回來了,身後還跟著莊主陶公坦。
「陶莊主辛苦了,這次全靠莊主相助,我等感激不盡啊」鄒瑜笑呵呵的走了上來說道。
「客氣客氣,我也不過是有利可圖,順便幫助你等,大家合作愉快」說著一揮手,身後有人抬上一口箱子放在面前說道「這里就是這次拍賣墨玉玄冰鐵所得的金幣,除去拍賣行的手續費和我們說好的報酬,一共還剩下8700金幣,張老請點一點清楚,我出了門可就不認賬咯」說完哈哈大笑。
常猛在經過陶公坦身邊的時候微微的點了點頭,鄒瑜會心一笑「陶莊主說笑了,我自然信得過莊主,既然此間事以了,我等也不宜久留,畢竟皇上的聖旨指明了r 期,我等自然盡快上路為好,就在這里向莊主告辭了」鄒瑜一抱拳對陶公坦說道。
「走得這麼匆忙,恩,皇上的聖旨確實耽誤不得,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挽留了,眾位一路順風」陶公坦略作意外的說道。
蕭鼎等人都和陶公坦一一作別,鄒瑜陪著又閑聊了幾句,馬車已經備好,眾人準備妥當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鄒瑜站在馬車上一抱拳「陶莊主不用送了,r 後有緣自會相見,還望珍重,後會有期」說完進馬車,葛托托一聲大喝「駕」,眾人在陶公坦目送之下遠遠行去。
「咱們先出庸涼關,馮五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高興,樂顧這次不能同行,就只能靠幸運來鎮壓它了」小蕭鼎一邊走一邊說道。
「鐵臂猿是嗎?我倒是听說過,不知道厲害到什麼程度?」樂軒問道。
「那當然了,樂大小姐,你不知道高興的能耐,三米多高,長得有巨樹這麼粗,力氣大得驚人,想當初船廠狠斗的時候,要不是高興最後時刻發威留下那個孫通,還不知道後果如何呢,想想真是後怕啊」王超手舞足蹈地說道。
「你們得意什麼,當時又沒在場,還好意思說」李畢哼了一聲說道。
「就跟你在場是的」張蓋說道,「我可是有任務的,馮五和王鵬都是我救出來的,孫浩也是我殺的,你們兩個當時不過是在被窩里睡覺,有什麼可吹的」李畢自豪地說道。
「草,我們也有任務,要不是我們兩個拖住穆鴻智,早就露餡了,要知道我們可是關鍵人物,雖說沒有做出什麼實質x ng的貢獻,可是影響力卻不可小視」王超大聲叫道。
「行行,行了,你們都有貢獻好吧,有什麼好吵得,真是無聊的可以」蕭鼎心煩意亂的叫道,樂顧不在身邊自己很不適應。
「你們少說兩句,現在可是關鍵時刻,還整天吵個沒完」樂軒也罵道。
「不怪他們,是我不好,我有點失控而已,哎~~看來我還是不太成熟啊」蕭鼎自責道。
李畢上前說道「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就好像軍校之前的我一樣,現在我雖然一樣身負血海深仇,可是我卻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無論有什麼事情,都要把自己的心情放在第一位,蕭鼎你一直覺得你身邊的人越來越多,責任就越來越大,但是你想過沒有,這些人雖然都跟隨與你,可都是出于他們自願的,你沒有強迫過他們,哪怕是出言挽留恐怕都很少吧,但是為什麼還能有這麼多人願意跟著你?」。
「為什麼?」樂軒替蕭鼎問道。
「就是因為蕭鼎你有一種使人輕松的感覺,一種信任感,歸屬感,而這種感覺不是你有意為之的,而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你不要讓這種感覺變成負擔,,只要按照你的心思去做就可以了,刻意為之反而適得其反」李畢緩緩道來,周圍的人听得連連點頭。
王超張蓋驚訝地說道「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大道理,真是人不可貌相」。
「草,你什麼意思,是說我長得丑嗎?」李畢大怒道。「沒~這回真沒這意思,就是一個比喻,你這番話真的說得不錯」王超連連擺手說道。
「是啊蕭大哥,我們兄弟雖然不像李畢這麼會說話,但是意思是一樣的,我們跟在你身邊就是很開心很放松,沒有別的想法,你不要覺得大家聚在一起,就是把生命都交給你負責了,你不用對我們負責的,我們都是自願的,就算那天我們死了也絕不會怪你的」張蓋點頭應道。
蕭鼎看著李畢等人,心中的郁悶稍稍的緩解了一些,一直以來跟隨自己的人越來越多,壓力越來越大,真的有些喘不過起來,有時候睡覺都睡不安穩,生怕哪一天誰就會突然在自己面前死去,這種壓力壓得自己有些負重不堪了。
今天李畢等人一番話使自己突然明白了,就是因為自己的樂觀,兄弟們才會跟隨自己,為什麼還要自尋煩惱呢,只要把該做得都做好就是了,盡人事听天命,以後的事還是交給以後的自己去做吧,我只要做好眼前就行了。
微微一笑說道「多謝你們,好久沒這麼心情舒暢了,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你們說的對,現如今咱們這個團體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什麼事咱們一起扛,我蕭鼎已經不是從前的蕭鼎了,我有你們這幫兄弟」說罷哈哈大笑。
「這就對了,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扛,責任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大家的,有些時候可能別人的想法更有益于咱們的利益,你只需要做最終決定就行了」這時鄒瑜從馬車里出來笑看著蕭鼎緩緩說道。
「對,咱們這就出關,兄弟們跟我來」蕭鼎哈哈一笑,拍了一下烏龍駒,風馳電掣一般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