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天看到葉軒手中的三粒丹藥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了,顫抖著聲音道︰「這、這、這是、這是渡厄丹?」
「渡厄丹?難道不是避塵丹麼?」葉軒疑惑地道。隨後他不解地看向了王景天,但王景天卻直愣愣地看著他手心的三粒丹藥,隨後他又看向了另外三人,他發現了三人也和王景天一個模樣,他疑惑地道︰「渡厄丹是什麼丹藥啊?」
這時,王景天才回過了神來,他的眼楮里露出了狂熱之s ,對著葉軒道︰「徒兒啊,這可不是避塵丹,而是比避塵丹還要珍貴百倍的渡厄丹,只要在飛升之時服下一粒,就可以大大地增加渡過心魔之劫的機會!」
葉軒只知道修士在化嬰之時才會出現心魔,于是急忙問道︰「飛升之時還會有心魔之劫?」
「對,雷罰之後就是心魔劫,那時候的心魔劫是我們修士本身最後的斬身之劫,斬身就是斬掉自身的規則枷鎖,因為到了靈尊界後會有靈尊界的規則加身。但斬身之劫那一關很難渡過,在上古之時也沒有多少修士能成功飛升靈尊界,最大的原因就是斬身之劫太厲害。」王景天眼冒j ng光地看著渡厄丹道。隨後他嘆了一口氣,又道︰「但自從有了避塵丹之類的丹藥後,渡過斬身之劫成功飛升的修士也多了三成,不過還是有不少的修士折損在了那一關。于是最後才有了渡厄丹,渡厄丹能讓修士渡過斬身之劫的成功率提升到六層。不過煉制渡厄丹需要的全是十萬年以上的藥材,一般的修士根本煉制不出來,所以這渡厄丹就很是珍貴了。」
「哦,這樣啊!那就請師尊收下弟子的禮物吧,反正弟子現在也用不上!」葉軒恭敬地道。他看到王景天四人狂熱和期待的表情後就知道了渡厄丹的珍貴,于是他想將渡厄丹送給王景天,而且他的確用不上渡厄丹,因為他曾听流光鼎說過在他飛升之時會流光鼎保護他。想到流光鼎,他的嘴角也漸漸揚了起來,他听龍真說滅殺了地魔之後龍真會親手對流光鼎進行一次洗練,將流光鼎之上的仙神界氣息抹去後,流光鼎不僅可以恢復,而且還可以大搖大擺地在這一界中現身。
王景天看到葉軒一臉的真誠之s 後很是感動,不過他卻搖了搖頭,道︰「這丹藥為師不能收,不是為師怕收了後被別人說不要臉皮,而是想要飛升也要等到這一界的事情做完了才行,畢竟還有三百多年時間,最後能不能活下來還不知道啊!」
葉軒看到另外三人都在默默地點頭後不禁一愣,疑惑地道︰「那師尊你們為何不早些飛升呢?」
「哈哈,你可知道我們有多少兄弟姐妹死在了魔族的手中嗎?」王景天大笑道。他看到軒一臉茫然的表情後,搖了搖頭,道︰「一百多位啊,我的父母也是死在了魔族的手中,你說這等大仇豈能不報?難道要讓我們那麼多的兄弟姐妹白白地死去嗎?不能,我放不下,就算到時我要死了我也會拖著那些魔族一起死。」
王景天的眼中突然露出了森然的殺機,有些氣憤地道︰「就算我們放下一切仇恨去飛升,那也是自尋死路!一萬年多年來,這一界的確有修士成功的飛升,但都是一些魔族之人和修魔者,而我們修仙者卻沒有一個成功。我們不願變成殺害我們兄弟姐妹的魔族一類,所以我們已經忍了不少年了,都在等著最後的決戰,而且還在等一個人,也只有他才能平定這災難!」
葉軒听後身上不自覺地出現了一股煞氣,而且此時的煞氣比以前在臥龍山脈那山洞中出現的煞氣還要要濃郁很多,最後他又慢慢地將煞氣收了回去,疑惑地道︰「師尊你們在等誰?」
王景天四人感應到葉軒身上的煞氣後都皺了皺眉,他們實在不知葉軒怎麼會有那麼重的煞氣。隨後王景天搖了搖頭,示意周思情為葉軒解惑。周思情會意後,嘆道︰「一萬年前,魔族入侵了天靈界,雖說魔族之人全部被滅殺,可魔氣不散、怨氣不消,天靈域神道宗的青怡仙子最後也離開了天靈域,最後在真龍山建立了劍宗,她就是我們的祖師。當時她的修為已經是渡劫大圓滿,不過她沒有去渡劫,為了尋找那個人,她自廢了一階修為留了下來。但她卻沒有找到那人,最後壽元終結才離世,不過她卻留下了預言,不過那預言並不是她說的,而是她的義父靈象真人。」
周思情說著說著就一臉古怪之s 地看著葉軒,道︰「靈象真人待我們祖師如同親人,所以靈象祖師隕落後,她便找遍了整個修仙界,就是想在有生之年找到那個人一起去殺了地魔為靈象真人報仇。我們劍宗弟子加入劍宗之後都會去叩拜她留下的畫像,在她的畫像前,只要身上有魔氣之人都會顯露出本體,所以我們劍宗之內不會有魔族之人。至于那個人就是她口中最後的希望,而且她還說了那個人的兩個信息,第一個是五行靈根,第二個是域外。但那個人在預言中的影像很是模糊,而且只能看到背影,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在尋找他!」
葉軒听了之後很是不解,他知道周思情說的那個人就是他,但他想不明白為何劍宗祖師在那麼早的時間就開始尋找他,隨後他疑惑地道︰「找了都快一萬年都沒找到?那個人有那麼長命嗎?」
周思情嘆道︰「說得對,我們當時也很不解,不過祖師曾說過‘當時天地之力紊亂就是那人出現的原因,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也一直都想不通,不過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導致當時天地之力紊亂的不是那個人,而是那個人的某些物品,只有這才是最好的解釋!」
「物品?」葉軒喃喃道。他不知道他有什麼物品,隨後他一愣,心里默默地道︰「該不會是流光鼎吧?或者是流光鼎說的那張白紙?可流光鼎說的是它在剛誕生之時就發現了白紙,而且距離他還不是很遠,難道流光鼎和那張白紙都是我的?」
「當然了,這只是猜測,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周思情搖了搖頭,苦笑道。隨後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葉軒道︰「我們尋找那個人只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他,也只有他才能滅殺地魔,也只有他才能幫助我們結束我們的仇恨,若是那個人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明白我們的苦心的。好了,我和劉大哥也得回去準備一番了,咱們後會有期!」
「等等,周前輩、劉前輩,還請兩位前輩能暫時不要告訴月兒和曉光晚輩在千華宗,若是晚輩築基之後,一定會去劍宗看望他們的!」葉軒急忙道。他現在心里很不平靜,他知道周思情的話分明就是對他說的,不過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明顯,雖然地魔放松了j ng惕,但魔族之人和修魔者必定是時刻都在注意著各宗門的動靜,他還不想現在就出現在那些人的眼中,若是惹上殺身之禍就得不償失了。
「哈哈,好!有志氣!我們為你保密,劍宗隨時歡迎你的光臨!」周思情笑道。隨後他扔給了葉軒一塊令牌,同劉景一起各自取出了一張卷軸,將卷軸撕開後,兩人就同時消失在了議閣之內。
「師尊,這三粒丹藥還是師尊拿去保管吧,若是在弟子這里丟失了的話那就可惜了!」葉軒恭敬地將手中的丹藥遞向了王景天,同時恭敬地道。
「呵呵,那好,為師先替你保管了!」王景天笑道。他接過丹藥後就收了起來,待他看到葉軒正在把玩那塊令牌後,又道︰「沒想到思情真夠看重你的,這令牌是劍宗的宗門令,持有者可以在劍宗z y u出入,還可以命令劍宗的一些普通長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當然了,本宗也有宗門令,但只有在典禮之後才會給你。好了,我們先去看看你們的居所準備好了沒有吧!」
「哈哈,好!不過王兄,咱們的較量可還沒結束,是不是再繼續去較量較量?」龍傲笑道。他是一條火龍,脾氣很是暴躁,天生就是一個戰斗狂人。從葉軒的火焰之狂龍刀就知道了,他知道葉軒當時是為了以示誠意,雖然他當時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卻將葉軒看得更重了。
「還是算了,本宗的事情有很多,還得我去處理!」王景天急忙道。他在與龍傲較量之時可是吃盡了苦頭,他嘴角現在都還有些疼,不過他不後悔,因為他與龍傲打出了交情。龍傲的修為正處在渡劫中期,這還是受損過後的修為,若是有朝一r 龍傲恢復渡劫後期的修為,那麼他是絕對打不過龍傲的。雖說他佔了一點便宜,但他卻很佩服龍傲,最後他試著勸說龍傲加入千華宗,沒想到龍傲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當時他心里還驚喜不已,畢竟多了一個龍傲後,千華宗的實力增強了不少。
葉軒看到王景天的無奈模樣有些想笑,隨後他又有些無奈的看著龍傲,他知道五行之中火主殺,所以龍傲的脾氣暴躁也是正常的。他還知道龍族的血脈很是不凡,若不然也不會成為靈獸之首了。當他听到王景天叫他一起走的時候,他急忙將令牌收了起來,跟著王景天和龍傲一起離開了議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