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一輛馬車緩緩的從山水城中駛出。車廂中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安靜的坐著,只見他嘴角上揚,盯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兩只戒指不斷地有哈喇子流出。而在他的周圍大包小包的東西堆滿了車廂,什麼衣服啊、食物啊、水啊。
不用問,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正是許晨,此刻他的目的地正是歸元宗。
沒辦法,他必須去啊,沒有功法就不能吸收天地元氣,沒有功法就不可能把天氣元氣吸收在丹田為自己所用。而沒有元氣怎麼能打開這兩個戒指呢,那麼多好東西啊。想著這些哈喇子又是一地。
「馬大叔,還有多久啊?」許晨掀開車簾,走了出去。
「不急,不急,這條道我跑了一輩子,放心,耽誤不了你的事。」駕車的大叔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馬鞭。
這位說話的大叔便是許晨在山水城雇佣的馬夫,原本許晨準備自己去歸元宗的,可是他不知道路啊,無奈之下只好雇佣車夫了,後來听說馬大叔準備也正好要去歸元宗,于是許晨便搭了個順風車。
「恩呢,那謝謝大叔了。」
「小伙子,年輕真好,想當年有個想你這麼大的年輕人也是搭著我的馬車去歸元宗的,只可惜命運弄人啊。」馬大叔看著身邊活力四sh 的許晨感慨的說道。「小伙子,我看好你哦,一定要堅持自己的夢想哦。」
「恩,放心大叔,我肯定不會給山水城的百姓丟臉的。」許晨自信的說道。
「多少年了,這次我們大豐王朝可是長臉了,听說那韓家的小將可不得了啊,年紀輕輕的就進入了元氣境,不僅獲得了皇室的重賞,而且听說在這次還被歸元宗的一位長老收入門下,磔、磔,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啊。」
「哦,韓將軍嗎?」
「怎麼,小哥難道認識這位小將?」
「算是吧」許晨淡淡的說道,「真是個畜生啊,以前我也不認識你韓某人啊,那三年我也沒惹你啊,草,老子長著一張被干的臉?」經過這段r 子的思考,許晨算是徹底明白了,三年了,每次只要有危險地任務都會有自己的參與,這他媽就是硬搞自己啊。「韓風,你等著,最好你不要落在小爺的手里。」
「站住,此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放下馬上,速速離去,要不然小爺我我就」
「我擦,打劫的?」此時一個年紀大約十仈ji 、滿臉憨氣、身材魁梧、圓目怒瞪的大漢手中拿著一根木頭棍子,指著許晨大聲的說道。只是怎麼听這年輕人的語氣都是帶著輕微的顫抖,這明顯是個新手嘛。許晨看著突然出現在馬上前方的年輕人一下子愣住了。
「哈哈哈」許晨忍不住大笑起來,好久沒遇上這麼好玩的事情了。
「你你笑什麼?听見沒?趕緊放下馬車,要不然我可要大開殺戒了啊。」看著許晨不以為然的樣子,憨臉漢子忍不住呵斥道。
「你要大開殺戒啊?」許晨跳下馬車,來到了憨臉漢子面前,一把握住漢子的木棍,笑著說道︰「敢問大俠,準備怎麼大開殺戒啊?」經歷過三年軍旅的,有著眾多閱歷的許晨很簡單的就看出了這漢子的打算。
「我」
「這位兄弟想必是準備去參加歸元宗的考核吧?怎麼怕趕不上時間,想搶個馬車啊?想必在這條路上等了很久了吧?」看著憨臉漢子臉上的青紫傷痕,許晨淡淡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站著等了很久都沒搶上馬車?」
我擦,看你,滿臉傷痕的樣子肯定是搶車不成,反被打了啊。難道還是你自己打自己了不成。許晨嘴角抽搐,看著這位憨厚的漢子許晨無語了。怎麼還有這麼搞笑的土匪。
「這樣吧,給你馬車倒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啊?只要你把馬車給我,你隨便提要求,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憨臉漢子听著許晨松口,急切的說道。
「我還沒說完你著急什麼?」一路奔波的許晨看著這個憨厚的漢子,全身緊繃的神經不由的放松開來。一種邪惡的思想不由的從許晨腦袋里冒了出來。「只要你能打敗我,我就把我的馬車讓給你,如何?」
「這個那個哎。」似乎是掙扎了許久,憨臉漢子,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許晨臉上揮了過去。「你可要小心啊,我的力氣可是比較大,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但是我也不會放棄我的夢想。」
看著朝著自己呼嘯而來的木棒,許晨身體輕輕一撤,抬起握著的拳朝著憨臉大漢臉上而去。
「來陪我耍耍嘛,好久沒動過手了。」
「啪,」許晨一拳重重的落在憨臉大漢的臉上。接著抬腳狠狠的踢在憨臉大漢的腰上。
「啊,」憨臉大漢從地上站了起來,甩了甩被許晨打過的臉龐,大吼一聲,手中握著的木棒更加的用力,看來剛才憨臉漢子確實像他說的那樣,手下留情了。
「 。」
「啪。」
倒下站起來,倒下再站起來,兩道身影不斷地分開,又不斷的接觸在一起。
看著兩道交叉在一起的身影,坐在車上的馬大叔輕輕捋著自己的胡須。嘴角露著微笑,不住的點著自己的頭顱。「不錯、不錯,真是兩個優秀的年輕人。
「大哥,輕點,疼、疼、疼,」憨厚的大漢無力的躺在馬車中,時不時的怪叫一句。這正是剛才那個搶許晨馬車的漢子,只不過三下五去二便被許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後來便在許晨的邀請下上了許晨的馬晨,經過短暫的交流,許晨得知這個年輕、憨厚的漢子名叫姬動,像許晨一樣也是一個小山村的孩子,已經十六歲的姬動可是一身神力,听他說在自己很小的時候誤服了一個果子,後來力氣越來越大。
「大老爺們喊什麼喊?真是個娘們。」許晨手中拿著藥水不斷地拍打在大漢身上。
「許大哥,我不是娘們。我爺爺說了,我是男子漢。」姬動激動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說道,「啊、啊、啊,」只是由于自己的激動不小心觸動了自己的傷口。
「難道你爺爺沒說你是個像女人一樣的男子漢。」
「許大哥,你怎麼知道我爺爺都說什麼了?」
「許大哥,你真個好人。」
「許大哥,你看你臉上怎麼有個黑點,」
「許大哥,你是不是好幾天沒洗臉了?」
「許大哥,我爺爺說了,做人要講究衛生,要勤洗漱。」
「姬動,你爺爺說了讓你別這麼激動。」
「恩,許大哥你怎麼知道,你真神了啊。」
許晨那個郁悶啊,這都什麼人啊,听著憨臉大漢時不時的來這麼一句,幾條黑線不斷的浮現在臉上。
這樣的聲音不斷的出現馬車中。使得原本枯燥的旅途多了點生機。
听著車廂中兩個年輕人的交談、歡笑,趕車的馬大叔不住的點頭,手中的馬鞭也不停地揮舞起來。
「駕、駕、駕」塵土飛揚,馬車疾速的朝著前方飛去。